“谁小家子气了?”肖明珠哈哈冷笑两声,倏忽收起菜肴:“德性!请人吃饭就你这样的,也不知道害臊!”
她欲转身离开,犹豫了一下,担心被困住,陈秀雯端起酒杯,眼睛睥睨着她:“就你这种人,除了长得不错,别的还有什么能耐。长了一张会吃饭的嘴,滚吧,我得洗眼睛!”
肖明珠哼哼着走下了台阶,边走边在心里诅咒:“咪了个喵的,你算个屁,哄老子上来吃饭,那么寒酸的饭菜谁吃?这个楼就是省出来的,马屎外面光,我竟然还愚蠢的羡慕你。”
等肖明珠一离开,陈秀雯气得差点把酒杯摔了,立时又端出一块烀牛排,大口撕咬……
小彩不知道这些事,她懒得看,而是当晚很迅速的在石水塘上扔了一个阵盘,之后就和姐妹们进了七霞洞天,一伙人一声不吭地消失了。
等到天亮,陈秀雯按习惯起来在天台上活动着身子骨,四下里了了一眼,突然发现小彩她们的楼消失了。
“人呢?不会半夜里跑了吧?”
她朝小石塘的方向一看,那里就是些乱石,昨天翠绿的两棵树,仿佛是她的一个幻觉。
不甘心的陈秀雯咚咚咚跑上去,发现确实是一堆乱石,和附近的乱石很相似。
她心里有点不确定,大声地叫着:“姐妹,姐妹。”
肖明珠早就起了,只不过没出门,天气有些炎热,她正在一边打扇一边吃黄金大饼冰稀饭。
木勺舀起冰稀饭,正准备送嘴里,听到吼叫,记得是昨天晚上准备用馒头招待自己的那个女郎。
她嘴角轻藐的一笑,把那口冰稀饭吃了,又咬了一口黄金饼,细嚼慢咽的吃完。
陈秀雯已经等不及来站在了她的门外一丈处:“姐妹,你的师妹走了,你快出来瞧瞧,那两株翡翠果不见了。”
肖明珠犹豫一下,还是把碗里的稀饭吃完,一丫大饼也吃完。
走了就走了有什么稀奇,昨晚就想过人家走了怎么办的事。
她慢条斯理的完成了自己的早食,之后才拉开门,一副悠然的样子问:“那又怎么样了?我小师妹本来就是个鬼畜的人,她会玩阵法,肯定使了个障眼法,把自己和树圈在一起了。
那人又是个闷得住,她的亲姐姐也是一个德性。那个同门是个女裁缝,裁缝最爱干的事情是什么,就是做针线,人家小时候就是卖绣绢扇面的。
她嫂子是个沉稳的郡主,从来不出门乱聊,都是一伙闷得住的人,所以人一定在岛上,只是闷起来了。”
“郡主吗?是哪家的郡主?我是看到她身后有两个人服侍,不过有一个带有一股蘑菇味儿,可能是个蘑菇精。”
肖明珠道:“就是悠莱王家的宁和郡主,这下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然而陈秀雯并不知道,她只知道甘兰和滇州之事,她在滇州昆吾山学道,人又不爱走动,向来不是一个八卦的人。
而且她还特讨厌八卦者,什么事情都不爱听不爱看,对于东华国的公主郡主类,更是不打听不向往。
不过不管怎么说,郡主是王爵家的女儿,自家爹也算是个封疆大吏,互相尊重还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