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伙伴象征性的拿了一点东西,之后就坚决不要了。
顾元璐甚至还笑话她:“你如此辛苦悲愤的把这些东西夺了来,正应该经常拿出来把玩,慢慢长养自己的心态,让自个好受一点,至少能因此平衡一点点。
我们就不要了,意思意思得了,好歹随喜一下。”
小彩见大伙不要,心想以后出去了,别人缺什么给人家补什么,行为处事大方一点,这样怕是也挺好的。
其实几个人都已经看出来,这次小彩单独出去,已经把过去的那点退缩之心丢了个干干净净。
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人诽谤她,只是还没有当她的面刺激到这样的地步。那些背后嚼舌头的,她虽然知道别人在背后嚼了,但是总存有一点鸵鸟心态。
就是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所有的不切实际的语言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人家怎么会知道呢,不知道爱怎么说怎么说。
那些只是表达的不够严重,还没有完全触到她的心理底线。
这一次不但诽谤了她自己,而且还连累了家人,当时她真的是气到差点儿七窍生烟了。
这种激烈的愤怒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哪怕是上一世被银珍贵杀了,她的心里竟然暗戳戳的有一点终于解脱了的欣慰。
在那样苦苦煎熬的日子里,死了和活着的区别其实并不那么太明显,所以她最近对于银珍贵的事情已经很不在乎了。
黄明之流就更加不在话下,报仇雪恨什么的,早就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几乎不再有时间和机会想起来。
她扎扎实实的放松了几天,就半躺在那个鹰洞的门口,看着小鹰飞上飞下,甚至会很恍惚的想,身边有无敌的几只神兽了,这神鹰的训练还要不要继续?
青衣默默将茶放下,留下了淡淡的湖水的清新,转身飘然而去,淡青色的裙裾留下一片涟漪,有那么点岁月静好的味道。
小彩忍不住想,就是窝在这里也挺好的,没有任何东奔西跑的必要了。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有人乘坐飞船路过了前面那片广茂的树林,惊奇的瞧见悬崖上的洞里有颜色。
仔细看过去,竟是两个女子,一个精致白裙女童立于黄衫女身后,而且两人也正朝这个方向看过来。
小彩见五男三女在船上,心里想要不要上去警告一下,叫对方不要出去说这里有人。
就在她一恍神的功夫,那船已经飞走了。
她遗憾的想,这样没来得及打招呼,那么最近会不会暴露自己的住处,会不会引来另外一波大的追杀?
不过她现在是真的不怕了,一个人在那么多的人里无所顾忌的闯过,还有什么事可以成为阻止自己懒散的借口呢?
她还是马上把自己的小伙伴们叫了来商量对策。
陆无双道:“又要搬走么?现在都已经七月份了,再过半年多我们就能出去了。”
杨蓝珊道:“就是最后这半年是别人最疯狂的时候,一般的人都不怕,就怕那种亡命之徒。”
顾元璐看了王小良一眼,两个人皆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