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周南方打里面出来,分了一半的钱寄回家,之后直接告诉他们:“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要找我了,我和你们一刀两断。”
现在周南方就在电话里提起这个事,因为小彩给她道歉了。
小彩说:“对不起啊,我这些天确实在做这些事,我不是在笑你,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笑的。”
然后周南方絮絮叨叨的说了自己分了一半的钱给家里的事情。
小彩惊诧道:“你这样突然送回去那么大笔钱财,在小地方会不会把他们害了?”
“不会,他们过日子小心翼翼,就是有了很多钱也不会大吃大喝,会珍藏起来会找个妥当的地方收拾起来,然后一如既往的一家子除了做饭吃什么也不干。
他们就是这么啃我的,一家人都成了我身上的吸血虫,我还不得不承担这个责任。
所以有时候我在你们的面前,可能做的太过明显了,我贪财,我小器,我一毛不拔。”
她苦笑着说过之后,才讲起了这次来电话的正事:“阿沫啊,你能不能帮我,与大师兄说说,让他同俞湘江说一说,叫他不要这样对我。”
小彩叹息:“这种事情你求不到他,我也不敢说,他也不会去做。
因为两个人的事只有两个人解决才是真正的办法,别人参与进来都没什么用,只会把事情搞复杂,甚至让人互相怨恨。”
周南方道:“大师兄不仅仅是门派的大师兄,也是东华太子,他的话一定是很有分量的。
我们家俞湘江这一辈子不服气任何人,只服气你的两个哥哥和大师兄。你的哥哥们就不说了,说话不会起作用,但大师兄的威望不一般,他说什么就会是什么。
俞湘江可能现在就是和我赌气,如果有一个中间人在里面撮合,份量又足够,他肯定就不会这么闹了。”
这事,小彩觉得人家根本不是闹不闹的问题,而是看多了她的行为之后心寒了,或者被磋磨的发起脾气来了。
这种事不能以权压人,更不能自以为是去撮合,感情的事情是很私人的两个人的事,一次解决不了,就算表面上看起来解决了,将来还是会爆发。
所以小彩拒绝了周南方,说这事情别人插不上嘴。
但周南方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哽咽了起来:“阿沫,好阿沫,我知道很多事情可能我在你的面前做的有些霸道好强,有可能什么时候伤过你的心。
但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要不然我活不下去,我不能没有他,除了他我谁也不要,我六神无主我只想死。
阿沫我求你了,但凡我还有一点别的办法,我也不好意思再给你打电话了。
我知道我无耻,有时候行为无下限,表现的像个奸商。过去是因为贫困,后面是因为害怕,我没有任何底气。
和俞湘江的事也是因为没有底气,我总在巴结他,从头至尾在巴结。
我估计就是因为这种巴结养大了他的心,还以为冷淡一些日子就会合好,结果更加一塌糊涂了,他连见我都不肯。
阿沫我知道有时候我做人不对,我一直想改的,但是往往不由自主,犯错以后我才知道忏悔。
阿沫你让大师兄帮我说句话吧。这样成不成我都心甘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