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好,效果也是明显的,许多学子已经得到了十足的进步。
而朱桢也培养了许多教育人才…
往后的日子就会好过不少!
而快乐是因为每天下班回家,都会有娇妻做好热腾腾的餐食等着他,晚上也可以插花弄玉,
拨音转云…
当然,也有可惜的地方,这段时间以来,朱桢多次上秦王府去见海别都被拒绝了,让他很是郁闷。
但朱桢也没放弃,还会时不时的去一下…
再此一个月过去。
在朱桢辛勤耕耘下,徐妙云终于有了。
徐妙云高兴坏了,朱桢也高兴不已!
而也就在这一天,秦王府的产房之中,海别小脸苍白,额头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神态憔悴。
但此时的海别眸光看着躺在旁边的婴儿却是满眼幸福,浓浓的母爱泛滥。
王闵月端着米粥走进来,也宠爱的捏了捏小家伙的小脸,这才看向海别:
“女孩呢,和我们家海别一样漂亮可爱…”
海别就要起身,但被王闵月一个眼神瞪着:“停停,你知道你在干嘛?”
海别讪讪,便继续躺着让自己姑姑王闵月喂小米粥。
喝完热腾腾的小米粥,海别的气色好看了不少,
伸手逗弄了一下小家伙,海别又叹息一声:
“姑姑,给她找个奶妈吧,我这做母亲的不称职,没有奶水….”
王闵月也无奈:“好,姑姑安排!”
说罢,又笑道:“给取个名字吧…反正这小家伙没爹,就由你这个母亲来取!”
海别急忙纠正:“有的有的,她有父亲的,就是当今楚王加中都王加冠军侯…”
王闵月翻白眼:“行行,有有,有行了吧!”
“但这不是无法相认吗…你还是先给她取个名字,省的小家伙小家伙的叫!”
“好吧!”海别靠在榻上,苦思冥想了好久,然后眼睛一亮:
“王楚楚如何?”
王闵月:“……”
王闵月汉名姓王,王保保的汉名也姓王,而伯雅伦海别的汉名自然也姓王。
海别给孩子取名姓王也无可厚非,合情合理…
可为何你偏偏要娶王楚楚?
啥意思?
反过来就是楚王?
艹!
王闵月真是太无语了。
当即一口否决:“不行,再取一个!”
海别一脸委屈,摩挲着小家伙的小脸,嘀咕:“就叫这个吧…”
王闵月叉腰瞪眼。
海别叹息,急忙又转动小脑筋,半晌道:
“汉名就叫王楚楚,再取一个蒙古名,卓梵帖木儿?”
“姑姑你想啊,卓梵在蒙古语中代表长生天,我希望我的女儿能像长生天一般纯粹湛蓝,永久长存!”
王闵月想了想,颔首:“卓梵帖木儿,这个可以…但汉名还是改一改?”
“不了,就这个!”海别非常固执,一再坚持。
王闵月无奈,只得任由海别乱来,反正海别才是小家伙的母亲。
当即也不再多说,抱起小家伙..不,此时应该叫她卓梵帖木儿…
至于王楚楚…不叫也罢!
当即,王闵月抱起卓梵帖木儿走出了房间,去给她找奶娘了。
海别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低头看胸口之时深深的叹息一声:“真是不争气!”
而也在此时,高兴过后的朱桢心神忽然悸动了瞬间,
微微皱眉,朱桢四处张望.
花前月下,亭台楼前。
楚王府,后花园中,朱桢怀中抱着徐妙云,大手在她小腹间摩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因为他当爹了,徐妙云有喜了。
徐妙云也笑容甜蜜的看着朱桢,惊喜不已。
嫁给朱桢三月,终于怀上了,让徐妙云大大松了口气。。
她之前还以为因为身体的原因怀不上呢…为此担心许久。
可如今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算是落地了。
慢点就慢点吧,只要能怀上就好。
朱桢倒是无所谓,三月而已…正常时间,没超过不正常的期限。
可就在这时,朱桢心中忽然浮现一股心悸之感,朱
桢脸色微变,急忙扭头四处查看。
朱桢这般动作,自然也惊动了怀中美人徐妙云。
徐妙云笑容收敛,双臂揽住朱桢脖颈,轻声询问:
“殿下,发生了什么?”
朱桢挠挠头,有些疑惑,那股心悸之感只是瞬间便消失不见。
见徐妙云有些紧张,朱桢笑着摆摆手:“没事,刚刚不知为啥心中有些悸动,但只是瞬间便消失不见…
让我有些疑惑罢了!”
徐妙云蹙眉:“殿下心悸?莫非发生了什么?”
对于心悸,徐妙云最为了解,她从小就患有先天心悸疾病,知道往往有坏事发生才会心悸。
朱桢想了想,摇头:“应该不会!”
“王妃不用担心…或许只是意外罢了!”
“殿下不可大意,心悸之感往往伴随着危险或者意外降临,殿下一定一定要注意!”徐妙云郑重无比:
“或许就是有人在算计殿下,这才让殿下感应到,从而产生心悸之感!”
“毕竟,殿下这些日子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数。”
徐妙云非常担忧。
朱桢闻言,急忙安慰徐妙云:“王妃不用担心,若真是有人在算计本王…本王或许会有所感应,
但这次的心悸之感不像被人算计…反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朱桢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非常的奇妙。
是他从来没经历过的…
徐妙云闻言,秋色眸子眨了眨:“殿下确定?”
朱桢颔首:“确定,不然我还能如此淡定?早就抄家伙去砍人了?”
“扑哧!”徐妙云没好气的笑了出来,顿时无语:“殿下别胡说!”
但想了想,徐妙云还是又道:“但不管是什么,殿下还是要小心一些好,别被人真的算计了而不自知!”
说着,徐妙云轻轻拂过小腹,红唇勾起笑容:“毕竟殿下可是要做父亲的人了,可不能有意外!”
朱桢将徐妙云抱得更紧了一些,郑重点头:“当然,本王可是要做父亲的人,绝对不能有意外!”
“王妃放心,这世间能伤害到本王的人还没出生!”
徐妙云叹息,忽然问:“殿下何时就藩?”
“嗯?”朱桢诧异的看着徐妙云。
徐妙云将脑袋靠在朱桢胸膛之上,轻声道:
“殿下一日待在京城,京城之中就有无数目光在盯着殿下,不管殿下做什么,都会被人示意揣测抹黑…”
“如此下去,臣妾也担忧殿下会防不胜防,遭了别人的算计。”
“与其整日担惊受怕,不如早点就藩,去地方上过安生日子。”
这是徐妙云第一次展露这种情绪,非常担忧朱桢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