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比他还嚣张的宋毅,傻柱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不会吧,这小子又想讹人了?
直觉告诉他,这一拳头要是打下去,自己不仅占不到便宜,甚至还有可能进医院。
想到这,傻柱突然怂了。
他不敢赌!
一旦赌输了,自己赔钱不说,还得去医院躺几天。
坐在地上的棒梗见傻柱不敢动手,很失望的喊了他一眼,旋即恶狠狠的看向宋毅。
“是你冤枉我,我只偷了一只鸡,另外一只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对,我乖孙子只偷了一只,你别冤枉好人!”
贾张氏见何雨柱怂了,也自觉地停下了脚步,心里则暗骂几句没用的东西。
宋毅则看都没看她一眼,转头朝刘海中和阎埠贵说道:“二大爷,三大爷,棒梗刚才说的话你们可都听到了?”
“许大茂的鸡就是棒梗偷得,傻柱这个傻不拉几的还想替棒梗背黑锅,啧啧!”
刘海中和阎埠贵闻言都点了点头。
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晰了,要是棒梗早点承认自己偷鸡,也不会有这么多破事。
刚才还嘴硬说自己捡的,结果没一会便自己打自己的脸。
即便到了现在,为了少赔点钱,还在嘴硬说只偷了一个。
贾家这个孙子,算是被他奶奶给教废了,谎话是张嘴就来。
既然如此,这件事便可以盖棺定论了。
而贾家的人此时也不指望傻柱背锅了,早早赔钱了事,毕竟闹大了对棒梗有影响。
“咳咳,既然棒梗承认自己偷鸡了,那贾家赔给许大茂两只老母鸡的钱,这件事归根到底是小孩子嘴馋,所以都别把这件事说出去,院里人知道就行了。”
易中海为了影响棒梗的名声,便干净利索的让贾家赔钱。
他是一大爷,他的话基本上就把事情给敲定了。
围观的众人对此没什么意见。
无论是何雨柱偷鸡,还是棒梗偷鸡,这都跟他们没什么关系,顶多以后防备着点小偷就行了。
秦淮茹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有,思索片刻便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现在一只老母鸡也就两块钱吧?”
“既然许大茂说我家棒梗偷了两只,我们自认倒霉,赔四块钱应该可以了吧?”
易中海闻言点了点头:“按照市场价来看,你们赔偿许大茂四块钱就可以了。”
此话一出,许大茂不乐意了!
“一大爷,账可不能这么算,我家那两只老母鸡是留着下蛋的,要是养一年,那得多少个鸡蛋?”
“我还打算养到娥子怀孕,炖老母鸡补营养呢。”
一旁的傻柱直接开口嘲笑:“可拉倒吧,你们俩结婚多久了?要是能下蛋,早就下蛋了。”
此话一出,众人哄然大笑。
见傻柱把自己比喻成老母鸡,嘲笑她不下蛋,娄晓娥直接就炸毛了。
“傻柱,你不要脸!”
挨了骂的傻柱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挑衅似的看着娄晓娥。
“三位大爷,你们可都看着呢,傻柱侮辱我们两口子人格!你们就不管管?”
“柱子,你少说两句。”易中海没好气的训斥道。
早解决早完事,还嫌时期不够乱嘛?
训斥完傻柱,易中海看向许大茂:“你想让贾家赔多少钱?二十块钱不可能,你要的太多了。”
许大茂思索片刻:“十块钱!少一个子我就去派出所报官!”
贾张氏听到十块钱,嚷嚷着要吵架,但被秦淮茹给拦了下来。
当然,按照惯例,棒梗闯祸,傻柱赔钱。
在秦淮茹柔弱的恳求下,傻柱乐呵呵的从家里取了十块钱,大大方方的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许大茂看着如此乐呵的傻柱,脑海里不由得想起宋毅刚才说的话。
这棒梗,该不会真是傻柱的儿子吧?
不然就傻柱这年纪,按理说早该找媳妇了,没必要围着秦淮茹转呀!
事情得到了解决,全员大会便结束了。
贾东旭领着小当和槐花回了屋,贾张氏牵着棒梗走在最后面。
秦淮茹感觉自己浑身疲惫,刚准备进屋的时候,身后的贾张氏突然抬脚踹了她一下。
秦淮茹一个猝不及防,被门槛绊了一下,直接滚到了屋里。
“妈,你这是干啥?”
平白无故被人踹了,秦淮茹很生气。
贾张氏则板着一张老脸,恶狠狠地啐了她一口:“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清楚!
平时倒是没看出来,你三言两语就能让傻柱回屋拿钱,挺有本事呀!
说!你是不是背着东旭,干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以后,不准在和傻柱说话,不然我就让东旭和你离婚,把你赶出贾家!”
贾张氏居高临下的瞪着三角眼,脸上写满了刻薄。
在整个四合院里,要论最自私的,那绝对是贾张氏。
年轻的时候就很懒,整日里好吃懒做。
老贾死后,更是把家里的活全丢给了秦淮茹,自己不是在床上躺着,就是去院里晒太阳。
唯一干的活,就是做布鞋。
秦淮茹虽然不上班,但整天洗衣做饭,还得带三个孩子,比出去上班还要辛苦。
嘴馋了,就让秦淮茹去傻柱那里搞吃的。
现在又怀疑秦淮茹和傻柱不干净,一言不合就开踹!
所以棒梗成了这个样子,贾张氏功不可没。
“妈,我和傻柱清清白白,你不能这样说我!”
此时的秦淮茹心里委屈极了,自打嫁进贾家,她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做饭,伺候一家人吃完饭后,洗碗刷锅打扫卫生。
忙完这些,还得洗一家人的脏衣服,等衣服洗完,又该做午饭了。
而自己这个婆婆每天啥也不干,还处处找茬。
最初也是婆婆让她接近傻柱,讨要饭盒,现在却说自己和傻柱有一腿。
抬头朝贾东旭看去,发现后者坐在椅子上喝水,仿佛没看到自己受欺负一样。
见状,秦淮茹更委屈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哭哭哭哭,就知道哭,以后你给我老实点!”
贾张氏冷着老脸带棒梗离开了。
秦淮茹难受的抹着眼泪。
傻柱对她有意思,她心里清楚。
而平日里的那些饭盒,也不是白得的,自己经常被傻柱摸小手。
可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