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回家,找阎埠贵和宋毅算账!”
“把我儿子害成这样,他们就该抵命!”
说完,贾张氏便扭着肥硕的身体夺门而出,一副要拼命的模样。
她是真的愤怒了!
贾东旭是她唯一的儿子,也是她以后养老的依靠。
现在贾东旭废了,别说养老了,能不能安稳的活到老都是个问题。
秦淮茹就这样看着贾张氏冲出了病房,并没有阻拦。
她觉得让自己这个婆婆去找阎埠贵和宋毅的麻烦,说不定还能闹出点东西。
毕竟贾东旭废了,以后看病需要钱,过日子需要钱,哪哪都需要钱。
......
“砰砰砰!”
“开门,阎埠贵你给我开门!”
一路小跑回四合院的贾张氏开始哐哐拍门。
因为现在是后半夜,四合院的门早就被阎埠贵给关上了。
这倒不是为了故意恶心贾张氏,而是院里的规矩就是这样,每到晚上时分,三大爷家里的人就会把大门给锁上。
除非里面的人开门,不然这大门是打不开的。
“开门!!阎埠贵你是不是不敢开门,你把我儿子害成那样,你就该偿命!”
“砰砰砰!”
见院里的人没啥动静,贾张氏心里更气了。
可现在是后半夜,院里的人睡的正香呢。
而且现在天气冷,大家睡的都比较沉,压根就没听到贾张氏的嚷嚷声。
贾张氏敲了半天门,倒是把自己累的够呛。
于是她找了几个砖头垫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上面,时不时地喊几嗓子,试图吵醒一些人。
另一边,后院宋家。
一觉睡到六点多的宋毅在床上缓了几分钟,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准备去厨房做饭。
虽然刘艳说了很多次,让宋毅早晨多睡会,早饭她来做。
可宋毅都是笑笑岔开话题。
谁做不是做呢,更何况他做的早饭比较香。
洗脸刷牙后,宋毅先把大米粥熬上。
然后拿出昨晚做好的小笼包,放到笼屉里去蒸。
这小笼包别看长得平平无奇,但馅料可是宋毅精心调制的,就连包子皮都加了些猪油。
这样蒸出来的包子不仅表皮暄软可口,肉馅也是非常诱人。
保证刘艳她们母女俩一吃一个不吱声。
随着蒸汽的不断翻滚,小笼包的香味也渐渐飘出了厨房。
隔壁,许大茂家里。
正在睡觉的娄晓娥迷迷糊糊的抽了抽鼻子,含糊不清的问道:“大茂,你蒸包子了?”
许大茂也被香味给整醒了,同样含糊不清的嘟囔道:“你是不是做梦做癔症了?我还没起床呢。”
“那你快起床做饭吧,我好饿啊!”
“昂,起起起!”
许大茂生无可恋的从被窝里伸出手,在被子的二层里找出自己的毛衣。
现在的早晨温度还很低,谁都不舍得温暖的被窝。
可许大茂没办法,娄晓娥饿了,他就得起床。
而且现在有人做饭了,说明也该起床了。
同样是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里。
挤在一张床上的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也被饿醒了。
他们俩是老大和老二,在家庭地位上,没有大哥刘光齐受宠。
平时家里有啥好吃的,都是刘海中和二大妈先吃,刘光齐紧随其后。
等刘光齐吃完,那好吃的基本上就啥也不剩了。
所以刘光福和刘光天,打小就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这么偏心的待遇,也导致两人长大后,压根不顾刘海中的死活。
而他们的宝贝大儿子刘光齐,结了婚便早早地分家走人了。
“哥,好香啊,光闻味都给我闻饿了,也不知道是谁家在做饭。”刘光天身体缩在被窝里,只露出来半个脑袋。
他俩盖得被子有点薄,不缩被子里会有点冷。
刘光福不耐烦的翻了个身:“肯定是许大茂,真烦人,早晨饭做那么香干啥!”
他们俩昨晚都没吃饱,想着睡着就不饿了。
可谁曾想,一大早就被香味给勾醒了。
想想就烦人。
想到这,刘光福索性直接把脑袋也缩进了被子里,继续睡觉。
刘光齐迷迷糊糊的张口咬了几口空气,往下咽了咽口水。
许大茂和他关系一般般,去要吃的八成是不给的。
现在都过得不富裕,这么香的饭更不舍得给别人了。
所以刘光齐只能盼望着二大妈把早饭熬稠一点,能吃个饱饭。
而惹得众人一大早就饿肚子的始作俑者,此时正给瑶瑶穿衣服。
小家伙现在属于鼻子和身子醒了,脑袋还在睡觉。
闻到香味便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嘴里嘟囔着好吃的。
宋毅担心瑶瑶受凉,只能帮她把衣服穿上。
“去找妈妈洗脸刷牙,然后就能吃小笼包啦!”宋毅捏了捏瑶瑶的小脸,把她彻底喊醒。
小家伙听到好吃的便两眼放光,摇晃着小脚丫让宋毅给她穿鞋。
一家人很快便洗漱完毕,准备吃早饭。
前院,三大爷一家也起床了。
按照习惯,阎埠贵洗脸刷牙前,去开院大门。
可大门打开的时候,阎埠贵看到了靠在门框上呼呼大睡的贾张氏。
阎埠贵见状一惊。
这贾张氏可真抗冻啊!
这晚上天这么冷,竟然都能睡着,而且看模样睡的还挺香。
啧啧,这身肉,可真不是白长的啊。
“贾张氏,你醒醒,你怎么还睡门口了,怎么不喊门啊?”阎埠贵用手推了推睡熟中的贾张氏。
被喊醒的贾张氏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句阎埠贵,你就该偿命!
阎埠贵闻言一愣,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啥意思?
贾张氏想让自己偿命?
昨天晚上傻柱从轧钢厂回来,便把贾东旭被崩成废人的事情在院里说了一下。
院里就此开激烈议论了好一阵。
当时阎埠贵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忍不住为贾东旭惋惜。
年纪轻轻的,要是成了残废,那贾家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上班是别想了,以后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当废人了。
好在轧钢厂的工位能保留,秦淮茹和贾张氏都能去顶班,只是刚一进厂,只能从学徒开始,工资也是学徒工资。
“贾张氏,你刚才说啥?”阎埠贵不确定的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