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宸煜的下巴搭在焦钰烟的肩膀,看着车外的青山绿水。
“这个地方的景色挺好的,”
焦钰烟也随着金宸煜的目光看向车窗外。
入眼的是一间民宿,一排排的木制小二楼,跟这山间景色很搭。
“这是民宿。”金宸煜轻瞟一眼,这么偏僻的地方,难得还有现代建筑。
金宸煜坐直了身子,看着民宿心里琢磨,以焦钰烟的戏班子经费,一定不会住这里。
“小钰,你们戏班子今天住哪?”
焦钰烟看了看民宿又看看金宸煜,大概猜出他的意思。
“村里是安排住老乡家里。”
“哎呀?那多麻烦老乡,我们住这里吧?”
金宸煜远远的就看到那民宿,院子花草都修剪整齐,屋子一定是干净利落。
怎么也比那个又湿又潮的旅店强。
但是他也知道,焦钰烟不会同意的。
金宸煜把目光挪到焦钰烟脸上,他果真就摇着头。
“好吧?那我就一个人住这里。”金宸煜故意叹了口气。
“要是晚上做个噩梦,也是活该,谁让自己非要跟来。”
金宸煜双手环抱在胸前,对许牧淳说:“你停车去打听一下这民宿。”
许牧淳把车停好了,就屁颠屁颠的下车去打听。
焦钰烟瞥了一眼金宸煜,就笑了。
“三少爷什么时候,学会了阴阳怪气的说话了。”
“我以前在别人那说话,就没人敢否过,现在在你面前,我敢说话吗?”
在焦钰烟面前说话,就从来没有被认可过。
金宸煜面无表情的看向车外,他就等着小钰心软呢?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道德绑架,可是他想住好点,也想让小钰住好点。
“你也不用这样说话,”
金宸煜一回头,“你还要因为这事跟我吵架。”
“我答应你跟你住这里。”
焦钰烟也想明白,与其金宸煜吃不好睡不好,还闹得生病,还不如都依他的意。
反正他有钱。
金宸煜侧头盯着坐得端正的焦钰烟,那小脸蛋上不惊不恼的。
金宸煜反倒是不习惯了,就这么答应了。
小钰以前那犟脾气呐?
现在这一副吃大户的样子,还是小钰?
焦钰烟看他那惊诧的表情,也不过多的解释。
“我们戏班本来住老乡家,可以省一部分经费,现在因为你的原因,我又多出一笔经费,你要出一半。”
焦钰烟不紧不慢的对金宸煜说,他要是不这样说,以金宸煜那财大气粗的劲,都得全出。
“只要你跟我住,钱我全出都行。”
金宸煜在戏班待了这么长时间,才明白一个道理。
管理戏班子和管理一个公司还是不一样的。
公司按规章制度就行。
但戏班子不同,他们在一起是讲感情讲义气,同吃同住的感情更深。
焦钰烟要在戏班里立威,让所有人服他,除了唱戏的硬功夫,还有就是焦钰烟能跟他们同吃苦共患难。
没有他焦钰烟一个人吃好的住好点,把戏班人撇到一边的道理。
戏班的人那么踏实的跟着焦钰烟,除了指着他养家糊口外,还因为焦钰烟人品好讲义气。
两个人说话时,许牧淳就回来了。
“三少爷打听好了,老板人没问题,也接受公司团建,我们的人数民宿也能容纳,价格我也谈到最合理的。”
“等会,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同意。”焦钰烟稍显惊讶,许牧淳这回复,好像听到了他们在车上的谈话。
“焦老板,我就是多打听了一点。”许牧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三少爷身边的人啊?都是人精。”焦钰烟说着看向金宸煜。
金宸煜没言语。
许牧淳听出焦钰烟话的意思,打趣的回了句,“焦老板,我就当你夸我了。”
“行了,你去联系戏班的人,办理入住。”金宸煜给许牧淳使了个眼色。
戏班子顺利入住民宿,民宿的老板准备了一顿大餐。
戏班子的人借了金宸煜光住进来,都十分高兴,抢着给金宸煜敬酒。
金宸煜一来二去就喝多了,焦钰烟不想他多喝,就扶他回房间了。
“哎呀?不能喝酒非要喝,”焦钰烟扶着金宸煜进了房间,把他扶到床上。
焦钰烟把他的外套和裤子扒了,回头去拿睡衣。
焦钰烟在行李箱翻出睡衣来,拿着走到金宸煜床边给他穿。
金宸煜一个回手就把焦钰烟拉到怀里,“小钰,你身上冰冰的好舒服,我好热。”
“要不我帮你冲个冷水澡,”焦钰烟摸他的脸颊是挺烫。
又摸摸他额头,不像是发烧。
金宸煜突然把焦钰烟压到身下,抱着他就是乱亲乱啃的。
焦钰烟薄薄的练功服,被金宸煜咬的粘在身上,金宸煜的吻滚烫。
金宸煜想紧迫的贴贴焦钰烟,给自己滚烫的身体降温。
焦钰烟用力挣扎的推开金宸煜的头,金宸煜就转头去拉焦钰烟的腿。
焦钰烟刚推开了金宸煜的头想起身,可他的腿却被一股力量。
迫使他张开。
焦钰烟突然就失去了挣扎的力量,他甘愿躺下来,把自己给他。
焦钰烟不挣扎了,金宸煜在他身上,就更如鱼得水的乱摸乱动。
焦钰烟抱着金宸煜的肩膀,柔声问,“你想要我。”
“想”金宸煜身上的酒气把焦钰烟都给熏醉了。
金宸煜笨拙的蹭来蹭去。
焦钰烟温柔的抚摸着金宸煜的后背,他的身体慢慢的渗出汗来。
金宸煜的头埋在他的肩膀里,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金宸煜含糊糊的念叨着,“小钰,没有·····洞洞”
焦钰烟看他那急吼吼的样子,温柔的一笑,“小鱼哥哥你傻不傻。”
“嗯,”金宸煜一听小钰这么叫他,他就用力的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他好久都没有听到小钰这么叫他了。
焦钰烟小的时候,口齿还不清楚,金宸煜的煜字,焦钰烟总会读成鱼。
焦钰烟小时总是奶呼呼的,管金宸煜叫小鱼哥哥。
焦钰烟这么一叫,就让他想到小时候。
“小时候我有个宏大的愿望。”金宸煜说话还是浓浓的醉意。
“什么愿望。”焦钰烟边说边把自己的练功服裤子脱,裤子上被金宸煜画了个大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