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你是不是要钱,我是姜家的女主人,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的,只要你放过我。”
姜母说的理直气壮,她的嚣张气焰还在持续膨胀。
她自以为是姜家的人,可是却没想到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你知道姜总裁是怎样对待江小柔的吧,现在你也会变成那个女人的样子,过不了几分钟,你就会流很多血,不过我有药会帮你止血,不用担心,你不会流血而死的。”
男子嘴角邪魅一笑,他又挥动了一下手里的匕首,传来的是杀猪般的叫声。
“我求求你放过我,这件事情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做的,是死老头做的真的不是我,你放过我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姜母又感受到钻心的痛,这简直比生孩子还痛。
她感受到自己的血正在向外边喷涌,单薄的裙子也已经溅上鲜血。
“放心,你不会死的,我现在给你止血,你等等。”
男子语气冰冷,身后的人拿出一瓶白色的粉末。
男子立刻将瓶子里的白色粉末重重倒在姜母的伤口上。
虽然血止住了,可是伤口上的痛却更加清晰。
“伤口上撒盐感觉怎么样,这个事情虽然是姜总做的,可是您在背后出谋划策,还真是难为你了,你不是珍惜这张脸蛋吗?你说我在上边刻一朵花会不会更好看,不是有一个成语溅锦上添花吗?”
男子的笑更加阴险,他手中的匕首已经不自觉的搭在姜母的脸上。
姜母已经被吓破了胆,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来,可身体的剧痛却没有减弱半分。
“不要啊,你放过我,我不能毁容,对不起是我混蛋,我不是人,我心肠歹毒,这次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
姜母跪在地上,一直向着男子声音的方向磕头。
可对方仍然没有回应姜母磕着磕着就晕倒在地上。
男子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她,身后的保镖提进来一桶纯净水。
“哗哗啦啦”水掉落在姜母的脸上,还有她的身体上。
这是一场噩梦,她不想醒过来,可是不断的有水在她脸上拍打。
姜母一直装着晕死,可男子早已经看出了端倪。
他手握匕首轻轻走过来。
听到男子的脚步声,姜母被吓得大叫,她眼睛上的头套经过摩擦已经掉落。
“司梦南,你不要过来,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要过来啊,我……我求求你。”
姜母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赎罪,她没想到当初一时兴起的主意竟然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悲剧。
现在的她基本上已经毁了,姜家不可能容得下一个不体面的女人。
“你不要求我,因果轮回,这是你应得的,别人想要都没有,你是独一份。”
姜母看着司梦南硬生生的捏住她的脖子,将头抵在墙上。
姜母感受到脸上的痛,她眼睛斜着看到血缓缓流出,其实现在的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现在她已经疼的麻木。
这个时候没有人来救她全世界已经放弃了她,姜母已经绝望。
“你们不是都喜欢美女吗?这个女人给你们了?她这样应该是你们最喜欢的吧。”
司梦南看到她身体上的伤痕,心里的气也解了许多。
“总裁,这就不用了,我们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保镖呵呵一笑,他们现在怎么敢对这个女人下手,这可是总裁的敌人。
如果和这个女人纠缠不清,那岂不是和总裁作对,这才真的是引火**。
更何况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再也不是以前妖娆,即使穿的很少。
“那就打起精神,看好她,如果让她跑了,那你们的下场就和她一样。”
司梦南的语气立刻变得严肃,他就是想试试这个女人对自己手下的诱惑程度。
“女人,现在我们就来看看姜总对你是不是真心的。”
司梦南临走前又回头说了一句。
他倒想看看姜父的真心到底有多少。
这女人现在基本已经废了,没有人再会喜欢她,她已经没有了美貌和名声。
姜家肯定容不下她。
“你们查到了吗?到底是谁做的?夫人她现在在哪里?”
姜父听到这个消息,一直派人在查。
他很着急,但是着急的是这个女人会不会说出自己的秘密,着急这个女人以后会不会名声不好。
“接到消息,夫人被司梦南的人抓走了,现在我们必须去找司梦南这样才能知道夫人的下落。”
保镖恭敬的说道。
“司梦南?”
姜父惊讶的问道。
“是他,总裁,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要不要去救夫人?”
保镖又一次回答道。
姜父犹豫了很久,他一直在客厅里踱来踱去。
“算了,我们还是等消息吧,这消息说不定是假的,只是司梦南故意散播出来的,你慌什么,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姜父抽了口雪茄安慰着自己。
他现在还犯不到为了一个女人去主动找司梦南,这样岂不是太没有面子。
他肯定不敢把自己的女人怎么样的,他没有这个胆子。
姜父一直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根本没打算去救姜母,在他心里这女人就是一个烂货,他只是为了面子而已。
姜父在得知是司梦南的时候早已经放弃了这个女人,这样的工具他怎么都可以找到。
这一切司梦南也是看在眼里,这一切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女人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
如果他知道这女人怀着他的孩子,岂不是后悔死。
司梦南将手里的报告单放在桌子上,这是刚才自己的手下在姜母包里找到的。
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姜父这次想要什么都不失去,就一定会失去自己的孩子。
司梦南不想对这个孩子怎么样,孩子真的救了这女人一命。
虽然他的心里恨伤害江小柔的人,可她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他好不容易才来到这个世上。
他早已经放弃了这一次做父亲的权利,没有人会同情他,这是他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