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很快也就成你学长了!”
“啊,他不是在国外吗?才两年吧!”
“人是游学,这个你肯定懂!”
苏以瘪瘪嘴,“懂,有钱又闲,可以,你意思是,他捐钱去读燕京了?”
“3000万,比我下本!”
“你也要来吗?”苏以问。
韩彬摇头,“别人都英俊潇洒,博学多才,温文尔雅,所以花钱了,也是文雅的事,我这一俗人,花钱读书,就更俗了,雅人偷书都叫窃书,真不一样!”
“我闻到了酸酸的味道!”
“那是陈醋,陈普洱要是晋省人,就得叫陈醋,川省就陈皮,或者跟安娜一样,四个字,陈皮川贝!”
“嘻嘻...我猜,你现在肯定也想揍他!”
“对,想揍!”
“那就去吧,我支持你,我都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你不会以为,我又会对陈普洱也动心吧,你觉得,我是那种...”
苏以想说三心二意,但是,自己真的心里有了两个男生,她的表情有些落寞,自己真不想当这样的女生,可是,放不下韩彬,又控制不住那种心动的感觉!
“好了,别多想了,心动就心动吧,让他俩慢慢掐,你永远都是我的,手起刀落,我把他们都斩了!”
“好,都斩了,然后,我就是你的了,百分之百的真心!”
...
第二天一大早,韩彬睁开眼睛,苏以沉静可爱的躺在自己怀里韩彬呼出口气,才压下那股强烈的欲望,虽然,苏以会帮忙,但感觉,真的不一样,没有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漠然,想起了和沈瑜曾经的欢爱,虽然,沈瑜很配合,随便自己折腾,但是,心却真的对自己封闭。
苏以,虽然心里有自己触及不到的地方,但心里,真的有自己。
韩彬非常高兴,他的手,轻轻地在苏以脸上划过,那红唇,是如此的诱人,自己多渴望贪婪的吻一次!
他的手指缓缓向下,划过苏以的脖子,划过他的胸口,略微驻留,继续向下,过了苏以平滑的小腹继续向下。
苏以的眉头动了下,缓缓睁开眼睛。
“早安!”
“你又扰我清梦,不安好心!”
“对,我现在,满心思都是坏主意,你太迷人了,每一寸肌肤,对我都充满了诱惑...”
韩彬的手,继续向下,苏以的呼吸急促起来,缓缓闭上眼睛,仿佛听天由命。
但是韩彬没有触碰她的禁地。
韩彬吻着苏以的额头,眼睛嘴角,轻咬着她的耳垂,苏以的呼吸更急促了,迷离的双眼睁开,她知道,韩彬不会真的做坏事,只是,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享受,让他们彼此开心..
...
玉泉干休所外,霍玉龙和霍玉超一起等着,韩彬和苏以下了车,跟两人打了哈招呼,打开后备箱。
“龙哥、小超,来帮忙搬东西!”韩彬喊了一声。
“你这弄的什么啊?”霍玉龙好奇。
“就一幅画,看着喜庆,然后就是两箱药酒,两瓶红酒!”
“老爷子的酒,早就被保健医生戒了!”霍玉龙说了一句。
“这个可以让医生看一看,这是药酒,我们彬州那边的药膳特别好,这酒都还是经过几百年历史鉴定的,彬州许多老人都有喝这个药酒的习惯,只要不过量,对身体应该有点好处。
我打算以后药材种出来,弄个酒厂,专门生产这药酒,喝的健康点,不然,人都害怕上酒桌!”
“你这什么都能跟赚钱扯上关系啊!”霍玉龙搬了一箱药酒。
“苏以肯定扯不上,她对金钱绝缘!”韩彬笑着,搬了一箱药酒,包装很简单,但里面的药材,是真的不好找。
韩彬让人,把彬州翻遍了,才找出来三箱,另外一箱,自然是拿回家孝敬老爹了,但感觉,那些酒,都不够老爹喝几天的!
霍玉超提了两瓶红酒,苏以抱着一个长方形盒子,车子开走了,开车的是陈宁!
“你是说,我不食人间烟火吗?”
“那是仙子!”韩彬小声道。
“意思就是中午不给我吃饭吗?”
“哈哈哈,怎么可能,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去做!”
“想什么呢,今天能让你做饭吗,你今天,可是贵客,你把那孤勇者给爷爷唱一遍,真的,老爷子听着绝对高兴,我听了,都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霍玉龙说了一句。
霍玉超也道,“对对对,这首歌太好听了,感觉特别带劲,比安娜姐姐他们唱的下山还带劲!”
这当年火遍全球的孤勇者,自然带劲了!
“你们三个唱了吗?”
“必须的啊,已经有几十个版本了,现在所有人都在期待你这原版呢!”
韩彬摇头,“我这原版没那么好,还是不唱了,留个念想!”
苏以说了一句,“我觉得你唱的特别好,那种感觉特别对!”
“听到没,苏以说了,感觉对,唱不唱?”霍玉龙大笑!
“唱,回云州我就把这歌录了!”
“哈哈哈...”
苏以的奶奶,几年前就不在了,老爷子的日常,也就是跟几个老朋友一起喝茶聊天下棋。
苏以的爷爷身材中等,八十了,但精神还好,一头银发,眉毛也白了,但面部轮廓,依旧能看出,年轻时肯定也是一个英俊潇洒的人,苏以的父亲和伯伯叔叔,都是帅哥,这基因是真好。
大伯李天生还没回来,李天生的妻子,也就是霍玉龙的后妈,看着三十出头,温婉明媚,眼底却略带伤感,这话总细微之处,如果不是韩彬前世多年侦查经验,也感觉不出来。
他应该能想到,这个叫李婉仪的女人,当年,跟霍玉龙的父亲李天生,能结合,真的背负了很大的压力,身边的人,都不支持。
但是他们依旧义无反顾,甚至,李天生还背上了抛弃发妻的骂名。
虽然,他们或许是真爱,但两人的做法,真的有些不对味。
霍玉龙因此怨恨他们,甚至在李婉仪怀孕后,将她推下楼梯,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