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小心翼翼地将男人轻放在自己柔软的沙发上,然后急忙转身去寻找医疗用品,准备给他的伤口做紧急处理。
当她再次回到男人身边,轻轻揭开他的衣物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惊愕得无法言语。
“我的妈呀,这……”她张大嘴半天合不拢。
男人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仿佛被一场惨烈的战斗所摧残。
每一道伤痕都触目惊心,有的深可见骨,有的还在渗出血迹。
他的肌肤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无损的地方,原本健康的肤色被鲜血和淤青染成了吓人的暗红色。
夏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这得多大的仇恨呀?这出手也太狠了吧?简直不是人”
她很快便镇定下来,慢慢的给他检查身体,用纱布上药,给他包扎好。
这些伤口看起来如此严重,仿佛诉说着男人曾经经历过怎样可怕的事情。
她感到一阵心疼和怜悯涌上心头,同时也对这个陌生男人的身世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她使用了许多罕见而独特的秘方药材,将那个男人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宛如一具木乃伊。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神秘男人的真实身份。
“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胆大妄为呢?如今可是法治社会啊!我是否应该立刻报警呢?”她单手托住下巴,陷入了深思之中。
她凝视着眼前这诡异的场景,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猜测和疑问。
这个男人为何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这里?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又是如此陌生且令人不安。
在这个看似平静的环境下,隐藏着太多未知的因素。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与困惑,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内心越发纠结。
一方面,她担心自己的安危;另一方面,她又觉得不能轻易惊动警方,以免引发更多的麻烦。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她决定暂时保持沉默,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或许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会有更多线索浮出水面,帮助她解开这个谜团。
“嗯,先不管那么多了,让他伤好了再说吧!”
她忙碌了大半天,一看时间“糟糕,我忘了去学校接莫离了”她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莫离屁颠屁颠的回来了
她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于是又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莫离,真的是你吗?”
“妈咪,你没有看花眼,不要擦眼睛了……”莫离奶声奶气的说道
“莫离,你怎么就回来了?不是说让我去接你的吗?”
“妈咪,我看你是不把我给忘了吧,就这么点距离,还需要人去接吗?我自己知道回来……”
“可是,老师怎么会让你回来的?”
“嘿嘿,我自然是有办法啦”
“你这个小家伙,才第一天上学,就知道自己回家啦……”
“不过是年纪小了一点儿,但是我的智商可不比大人差哦”莫离一脸得意的说道
“那你今天在学校没有给我惹事吧?”夏荷拉着莫离一边走一边问道
“放心吧,妈咪,我能有什么事情呀?只要别人不惹我,我都不会去惹别人的……”
“那就好……”
“妈咪,今天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呀?”
“小宝贝,你今天想吃什么呀?妈咪做给你吃,好不好?”夏荷说着抚摸了莫离的脸蛋
莫离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要不,妈咪给我烤几个蛋挞吧!”
“行啊,只要你乖乖的,想吃什么,妈咪都给你做......”夏荷宠溺地看着莫离,温柔地说道。
说罢,她便转身走进厨房,准备给莫离烤蛋挞。
莫离则放下书包,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他一边走着,一边还像只小狗似的,不停地用鼻子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夏荷看到他这奇怪的举动,不禁心生疑惑,好奇地问道:“你在找什么呀?怎么东闻西嗅的?”
“嗯......”莫离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妈咪,我觉得我们家里好像来了一个陌生人。
而且,这个人全身都是伤,身上有好重的血腥味道呢!”他的语气十分肯定,仿佛真的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夏荷听了,心里不由得一惊。
她环顾四周,夏荷不想把今天在路边捡到一个人的事情告诉莫离。
她走到莫离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宝贝,别胡思乱想啦,家里没有其他人啊。可能是你的小鼻子太敏感了吧?”然而,莫离却摇了摇头,坚持自己的看法。
他紧紧地盯着某个角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觉。
莫离随着气味的方向走了过去:“莫离你干什么呢?”
夏荷本来想阻拦莫离的,可是孩子很坚决,她根本就没来得及阻拦,莫离打开一间不常住的房间,映入他眼眸的正是一个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躺在床上,莫里转个身看着夏荷。
“妈咪,你还说家里没有人,这是怎么回事?”
夏荷见事情已经没法隐瞒下去了,只能如实的说了出来:“就是我早上在送完你回来的路上遇到的,那时候他正被两个大汉暴打,我救下了他……”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送到医院或者是报警呢?为什么要带到我们家里来?”
“孩子,我现在还不确定他都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所以我不敢送到医院以不敢报警,这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妈咪,难道你就不怕他是坏人吗?万一你把他救活了,他反而伤害我们,怎么办?”
夏荷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伤害我,我又不是吃素的,一个男人我会打不过吗?就算十个也不一定打得过我呀”夏荷对于这一点她倒是毫不担心
“我是害怕咱们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莫离虽然年纪只有三岁,但他的智商和一个成年人没有什么区别
“放心吧,孩子,我有分寸的,等我把他的伤治好了就让他走,好不好?”
“唉,事已至此,也只有这样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