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她之前还做过这样的事情,于是他下令打阿箬五十大板让她长长记性,以免将青樱带坏了。
阿箬听到弘历这样说,赶紧跪着求情,这五十大板打下来可是能要了她的命。
青樱也开始替她求情。看在青樱的份儿上,弘历将五十大板改为二十大板。
青樱听到后松了一口气,最起码阿箬的命算是保住了。
不过她在心里产生了浓浓的不安,她害怕弘历的心偏向其他人。
在弘历走后,还安排人去伺候阿箬,但是阿箬完全不领情。
她觉得自己要不是为了青樱也不会受这样的罪,结果她给自己求情也没有用心,害她白白受这样的罪。
她对青樱积累了不满,只待一个时机就爆发出来,但是她也没有表现出来。
阿箬被打后,其实有不少人心里很高兴,包括青樱院子里的人。
平日里阿若仗着在青侧福晋跟前得宠可没少欺负她们。
这次好不容易阿箬受伤,她们也在心里幸灾乐祸。
听到弘历对阿箬的处置,婉茵才觉得还算弘历识相,没有听信阿箬的一面之词,也不枉她平时讨好他了。
其他人得知这个消息后,都觉得阿箬被罚是活该。
弘历后来还来婉茵跟前,对她讨功,让她哭笑不得。
这时候,婉茵才觉得他也有幼稚的一面。
不过也可以理解,像他这么大的年纪,放到现代也只是一个大学生呢。
现在的弘历也还没有后来的刚愎自用,薄情寡义,所以婉茵也愿意跟他相处。
原主其实对弘历也是喜欢的,只是她太闷了,一直不善表达,只能将自己的满腔情义藏在心中。
为此,婉茵还特意用原主的画法给弘历画了一张画像送给他,将原主这么多年没有送出去的东西送到他手里。
阿箬伤好之后,到了婉茵跟前也不敢随意像之前那样嚣张了,甚至见了婉茵都会低着头。
可见是那一顿板子把她给打怕了。见她那样,婉茵也没再找她的麻烦。
近来婉茵闲着没事开始研究弘历送来的礼物,每次她看到这些精美的物品,都会感叹人类智慧。
谁能想到在清朝她就可以见到机械表了呢。
其实从康熙开始,清朝的各位皇帝都对西方的一些事物有所了解。
康熙甚至还学习过天文学和微积分,但是西方的食物没有让他们意识到外面世界的变化。
他们的思想还一直停留在中国是天朝上国的印象中。
就算他们对这些事有所了解,也不会允许其他人去接触和学习这些事物的。
本来满族的皇帝就对汉人忌惮颇深,如果让他们接触到这些东西,他们害怕自己的统治被推翻。
仪欣在顺心不解的眼神中将弘历送来的那个机械表拆掉了。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熟悉又陌生一堆机械,仪欣感觉到久违了。
之前在最开始的世界,她学习的是理科,她已经好久没有摆弄这些东西了。
因为有精神力,所以仪欣的记忆力现在特别厉害,基本能达到过目不忘的程度。
所以她也不害怕自己最后弄不好会拼不起来。
仪欣将拆下来的零件一件件摆弄好,再绘制机械图纸。
为了方便绘图,她还让府里的工匠把铅笔给她制出来了。
仪欣绝非只要给中国人一点思路与想法,他们总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最近弘历来找仪欣的时候,感觉她总是神神秘秘的,问她也不说。
其实西方的钟表内里很精美,但是外表实在是不太符合中国人的审美。
不过那种浮夸的风格倒是挺得弘历喜欢,只是现在皇位上的是雍正。
父子两人的审美差异可谓是天差地别,他现在也不敢在他皇阿玛面前表现的太过,以免引得他不喜。
这也就是婉茵得宠,所以他才给了她一个,平日里他都是在自己的司库中收藏的。
婉茵将那些图纸给了工匠之后,半个月就收到了令自己满意的零件。
婉茵迫不及待的将这些零件拼接起来,看得一旁的顺心目瞪口呆。
“格格,你好厉害。”
“这算什么厉害,发明创造这些东西的人才算真的厉害,我这只是在人家的基础上仿制而已。”
婉茵在拼这些零件的过程中找到了一种小时候拼图的乐趣。
“那也很厉害,奴婢看都看不懂。”
婉茵还设计了一个美丽的外表,里面加了些机关,甚至还可以准确报时。
这个机械表刚摆出来的时候,还引得院子里的下人争相观看。
弘历来到清风苑见到后也爱不释手,甚至还将它进献给了雍正。
雍正的审美跟婉茵还是有些类似的,所以他也很喜欢。知道是大清匠人制造出来的后,她更是惊喜,还赏了婉茵跟那些匠人。
弘历也因此更重视婉茵。
就在婉茵过着吃喝玩乐的悠闲生活时,富察格格那边出事了。
她在孕晚期的时候就经常感觉到身体不舒服,但是太医查也查不出所以然,只是说她是怀孕的正常反应。
但是她没等到足月,就早产了。
尽管当时福晋已经赶忙让人叫了太医,还是没有留住富察格格的性命,母女俱亡。
对于富察格格,弘历心里还是有点在意的,毕竟是当时自己亲自挑中的,也算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从这个时候开始,弘历就开始怀疑富察琅嬅,但是他将此深深藏在心里,没有跟任何人透露。
婉茵观察到富察格格出事的时候,富察琅嬅是真的没有想动手脚,只可惜被素练给拖累了。
富察格格出事后,府里倒是安静了几个月。
但是几个月后,富察格格留下的大阿哥也放在福晋院子里抚养,没想到被素练下令苛待,还被皇上看到了大阿哥的惨状,直接将其带回了前院。
可把福晋给气坏了,她不想大阿哥抢占二阿哥在弘历心中的地位,没想到现在直接把大阿哥送到弘历眼前了。
尽管她心里十分生气素练自作主张,但是毕竟是自己的陪嫁丫鬟,也没舍得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