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之前因为太后的原因受到重用的纳亲现在都在朝堂上坐冷板凳,没有一点存在感,甚至不敢随意发表言论吗。
他还是皇亲国戚呢,这些大臣一个个心眼子都那么多,都会揣摩皇上的胜意,自然不敢随意违背皇上的决定。
不过,皇上还是下旨将婉茵封为皇贵妃。后宫不能一日无主,出了什么大事总是让两人一起决定也是很麻烦的。
在清朝这样注重满汉差异的国家,她能坐到皇贵妃之位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然前朝的老臣可不会轻易同意的。
对此,苏绿筠心里其实有一点不平。按照孩子的数量,她是比婉茵更有资格当皇贵妃的,但是谁让她没有婉茵受宠呢。
但是她也只是心里别扭了几天罢了,并没有做什么伤害婉茵的事情。
之前两人的合作很愉快。
而且,永琛跟苏绿筠生的六阿哥感情很不错。
婉茵也没有想到,永琛还是一个社牛,跟谁都能玩到一起。
这两年,婉茵跟苏绿筠之间的交往变得更多了,两个孩子接触的时间也长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很好。
苏绿筠生的孩子性子跟她很像,没有什么坏心眼子。
没过一段时间,永琛就带着六阿哥满宫到处跑,皇宫里都留下来他们破坏的痕迹。
别看永琛年纪小,但是两人中他才是那个占据主导地位的人。
六阿哥之前被苏绿筠养得过于精细,什么都没尝试过。永琛就带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因为六阿哥比永琛大一岁多,比他先进入尚书房学习,六阿哥因此还极不适应,最后求了皇上让他早点上学。
虽然皇宫被两人祸害了不少,但是皇上心里并没有什么不满。
他除了是一个皇上,还是一个父亲,自然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感情好。
现在的皇上还没有像后期一样变成一个政治怪物,被政治“统治”了他。
不过随着天下没有人能制衡他,他也慢慢变得独断专裁了。
就像最近发生的这件事情一样。
前几天,准格尔内乱的消息传来,达瓦齐刺杀旧主,太后的长公主早年间与准格尔和亲,长公主亲自修书,恳请皇上派兵增援。
而叛乱的达瓦齐也向皇上表示自己愿意归顺,为向皇上表达诚意,还提出迎娶长公主为正妻的要求。
此要求一提朝臣一片哗然。虽然在蒙古那边,妇女二嫁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就连父子、兄弟先后娶同一个女人为妻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清朝入关之前也是这样的风俗,甚至刚入关的时候也是一样,只是后来经过汉族文化的熏陶,这种习俗就改变了。
对于长公主这样从小接受三从四德长大的人来说,如果皇上答应此事,对她来说无疑是巨大的侮辱。
更不用说,她要出嫁的还是有杀夫之仇的仇敌。
太后虽然生病后对前朝局势的掌握不如之前了,但是朝中发生重大的事情,特别是关于她两个女儿的事情,她还是十分关注的。
这次长公主要再嫁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关心。
对于这个从小不在自己身边长大,后来又被送去和亲的女儿,太后心里一直是充满愧疚的。
其实皇上一开始是想瞒着太后的,主要是他觉得太后的身体受不得刺激,要是因为此事而去世,对他的名声不好。
但是这么大的事情根本呢瞒不住。
等皇上来到慈宁宫后,太后话都讲不太清,但从她激动的表情和哀求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希望皇上出兵,拒绝达瓦齐的要求。
对于太后的请求,皇上并没有说出让她满意的回答,而是说这件事事关重大,需要再议。
听着皇上这样说,太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知道皇上这是不愿意出兵。想起因此而受苦的女儿,她心如刀割。
就算她身体好,影响力大的时候都不一定能说得动皇上,更何况她还缠绵病榻呢。
此时她对皇上的恨意到达了极点,她的两个女儿,一个都没能落得好下场,那她争斗了这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终究她争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还是为皇上做了嫁衣。
之后的几天,大臣们揣摩到皇上的意思,称打仗劳民伤财,若是能够和亲,便可解决此事。
皇上最后“无奈”答应了,他还找了一个借口,说是最近江南水患,朝廷需要银两安置受灾百姓,便更经不起战事了。
太后还是因此而受了刺激,病情恶化了,此时她心中也有了邪恶的念头,她想对皇上动手。
反正杀害皇上这件事她又不是第一次做了,现在她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只是这事得好好计划一下。
长公主再嫁这件事,还发生了一件事,永琛还因此跟皇上冷战了一段时间。
永琛去了尚书房之后,不仅要学习文化课程,骑射也被安排上了日程。
之前婉茵就跟他讲过汉朝名将霍去病的故事,他听了之后对霍去病充满向往,将他视为自己的偶像,对行军打仗上战场的事情也很向往。
平时那么淘气的一个人学习骑射的时候却很认真。
这次婉茵跟顺心在闲聊的时候,被他给偷听到了。
他还问了婉茵具体的起因经过,婉茵一开始也只是以为他是好奇,没想到他听完之后就说一定要出兵把达瓦齐打服了才行。
为此,他还去跟皇上说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皇上以为他只是小孩子天真的想法,没有答应他。
气得他好长时间都没有主动去找皇上,也是因为皇上这段时间政务繁忙,婉茵也帮着他打掩护,没有看出永琛的别扭。
在此事之后,更是努力学习骑射功夫,想着他长大之后一定要去战场杀敌。
婉茵没有阻拦他,有系统药物的打底,他那样的身体素质学起武艺来说也是事半功倍的。
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婉茵没有理由阻止他。
只要他能耐得住性子学下去婉茵就很欣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