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惊出了一身冷汗,尤其那话还是贾张氏说的。
易忠海在心里将这个老虔婆好一顿骂。
要不是人这么多,易忠海真的是要当面骂人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下面的是她儿媳妇!
要是真的这么多人看见了,那谁还说得清啊!
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贾张氏早已经被易忠海千刀万剐了。
只可惜,贾张氏一直想着那腌肉的事情,根本不带理会易忠海的。
贾张氏想的也十分简单,反正易忠海口口声声说下面没有人,没有小偷。
那她的腌肉,只会被易忠海给偷走。
那到时候她问易忠海要回来腌肉,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这样的便宜,贾张氏怎么可能不占呢!
她现在甚至露出了喜滋滋的表情,完全不知道等一下的自己要面对什么!
众人也是十分赞成贾张氏的话,谁都担心是真的有小偷!
虽然他们放在地窖里的东西说不上有多么珍贵。
但是这年头,粮食是十分难得的东西,他们又没钱,要是真的有什么东西被偷了,那会伤心很长一段时间的。
说不定还要拉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众人都是不愿意有小偷的,也=势必要将小偷给抓到!
“对,去看一下,不看我实在是不放心!”
“要不大家一起下去看一下,也好有个照应!”
“我觉得可以,地窖也大,我们去的人多一点,也看得清楚一点!”
“好,好,我去拿蜡烛。”
“我也去。”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很快回家拿蜡烛去了。根本不给易忠海反应的时间。
易忠海浑身都冒汗了,连忙对着阎埠贵说道:“老阎,快阻止他们啊,我都下去查看过了,根本没有什么小偷,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易忠海现在的表情真的十分可疑,而且阎埠贵也觉得奇怪,易忠海为什么一直不让他们下去呢?
难道下面有什么东西?
是易忠海的秘密?
阎埠贵这段时间对易忠海其实也是稍微有一些忌惮的。
阎埠贵知道,自己是靠着 何雨柱,所以才得到了一大爷的位置 的。,
要是他还是以前那个小气精明的阎埠贵的话,根本不会有这么多邻居投票给他。
而且很大一部分人,都是看在何雨柱的面子上,所以才给阎埠贵投票的。
阎埠贵知道,自己有的这一切,何雨柱是占了很大的功劳的。
所以阎埠贵见到易忠海现在在讨好何雨柱,。心里也是有些担心的。
万一何雨柱真的被易忠海给哄好了,那易忠海要重新做一大爷了怎么办?
阎埠贵这个位置可刚坐热,现在可不想轻易地就给让出去啊!
所以现在抓到了易忠海的把柄,阎埠贵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他拍了拍易忠海的肩膀,说道:“老易啊,你这是担心什么啊?”
易忠海嘴唇抖动了一下,却是解释道:“我担心?我能担心什么啊!”
“我这不是看时间这么晚了,大家还在这里折腾吗?”
“这不是浪费时间了吗?还不如回家睡大觉去呢!”
此时的刘光天,是坚定地站在了阎埠贵这一边,刘光天对着易忠海说道:“易叔,我觉得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
“现在大家都觉得有小偷了,这要是不抓到小偷,大家都寝食难安啊……”
“你说这样,还不如让我们亲自下去看看呢,要真的有小偷,我们抓住了也是功劳一件,要是没有小偷,我们检查了之后也能放心啊。”
阎埠贵没想到,刘光天这一番话,真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去了。
而且看着易忠海此刻的表现,阎埠贵觉得易忠海肯定是有什么猫腻的。
刘光天这一番话说的是这么仔细,那易忠海都不好拒绝了。
果不其然,易忠海嘴唇又是轻轻抖动了一下,额头上冒出不少冷汗。
心里一直在想着到底该怎么拒绝才好。
可是不等易忠海想出主意来呢,那些回家拿蜡烛的人都回来了。
蜡烛点燃之后,整个四合院都被照亮了。
便有人说道:“这么亮,我就不信小偷还能有地方遁形!”
“就是,我们一定要抓到小偷才行!”
“都敢偷到爷爷头上了,这下子看我怎么教他做人!”
众人都是摩拳擦掌,一副想要表现的模样。
也是因为人多,所以他们内心并没有太多其他的想法。
易忠海心道不好,可千万不能让人下去,可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易忠海想不到一个好的办法,就想直接上前阻止,可是他上前一步,就被李秀芬给拉住了。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李秀芬已经来到了易忠海的身后。
见易忠海想要上前,李秀芬这才伸手拉住了易忠海,低声质问道:“你到底想 做什么?”
李秀芬非常烦恼。
这个易忠海,一把年纪了,现在在搞些什么都不知道!被卷入了这么奇怪的事情中来了。
而且易忠海现在的表现真的很不对劲。
作为易忠海的枕边人,李秀芬在他身边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哪里能不了解易忠海呢?
易忠海有些烦躁,尤其是面对李秀芬的时候。
他只觉得心累,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现在好像搞得他什么都做了一样的。
要是他们等下真的发现秦淮茹了,那自己的老脸往哪里搁?》
那李秀芬不得跟自己闹死啊?
易忠海本来就烦,要是这些事情搞起来,那他就要更烦了。
“你别扒拉我。”易忠海往前走了几步。
而被挥开的李秀芬,看着自己的手,一时间发愣,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过来才好。
但就是这么一耽搁,易忠海已经追不上去了。
最前面的几个人,已经打开了地窖,然后往下走去。
易忠海大喊道:“别下去,别下去啊!”
可是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哪里还会有人再听易忠海的话?
先头部队已经很快进入到了地窖之中了,易忠海再阻拦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他面如死灰。
只听见地窖下一声惊呼,“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