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快,第三天,王天成带着自家的护卫,赶着数十辆马车,就朝着朱大长指定的仓库而去!
为了保持诚意,马车上,装的全是真金白银!
在王天成的心里,这些银子,也只是过一过朱大长的手而已!
要将这些银子顺利的运出京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毕竟陛下大开城门后,城里的山匪,可太多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任飞这个老六早早的就在仓库里面的阴暗角落等着他的到来了。
王天成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不久之后,就能来到了仓库的门前。
而仓库门前,朱大长带着几十个衣裳里面鼓鼓囊囊的壮汉,站得齐整的在等待着。
“哈哈,王家主,很守时啊!”
“彼此彼此,那咱们,就开始交易吧。”
王天成不想多说话,身后拉着的,是他的全部家当。
要是这些银子真的被朱大长带走了,那他估计也就活不成了。
但他经商这么多年,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利益往往是伴着风险的。
他自信有国公爷在身后的话,朱大长无论如何都带不走这些银子。
但有一点让他很疑惑,那就是这些人的身边,没有一辆拉银子的马车。
有的,只是看上去很是壮硕的马匹。
什么情况,难不成,这些银子,就这么摆放在仓库里面?
那眼前的这个人,就太托大了,王天成突然觉得,朱大长依旧是个傻子,是自己高看他了。
“不着急,王家主,我得先看看钱,才能让你们进去。”
王天成又被朱大长气得不轻,老子都赶着这么多车来了,而且房屋田地都去抵押了,到这个节骨眼上面,你居然怀疑老子。
不过为了交易的顺利,他立刻舔着个脸,对着朱大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朱大长丝毫不客气的朝着马车走去,然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这才对着身后的人一招手:“开门,将马车赶进去。”
在他的一声令下,仓库的大门被打开。
露出了里面一麻袋一麻袋的精盐。
如此多点精盐堆在一起,看得王天成眼睛都直了。
赶紧吩咐着人朝着仓库里面将马车赶了进去。
于是,仓库里面出现了奢华的一幕。
马车进去,将银子缷下来,再装上精盐,然后出去。
这一幕直接把梁上君子任飞看得眼睛都直了。
心说盐这玩意儿还真是值钱啊。
一车精盐一车钱,这特么如此赚钱的生意,自己愿意干一辈子。
朱大长带着一群人,死死的盯着忙活的马车。
生怕他们偷走一粒精盐。
就这样,足足忙活了一整天,才将仓库里面的精盐给全部拉走。
王天成对着朱大长一拱手:“朱掌柜,银子可得看好了,最近京城里面可不太平啊。”
朱大长听完嘿嘿一笑:“王掌柜也多注意点,精盐这玩意儿,一但受潮,就不值钱了。”
王天成听完没有说话,而是对着朱大长,就拂袖而去。
马车上,王天成对着身边的人说道:“时刻注意那个仓库的动向,一但有人往外拉东西,就跟上去。”
“放心吧,家主,早就做好了安排,咱的银子,只是暂时寄存在那儿罢了。”
“嗯,做得很不错,我倒要看看,一个乡野村夫,如何与我斗。”
殊不知就在他们走了没多久,任飞就出现在了朱大长的身边。
“有模有样啊,大长,干得漂亮。”
“还有诸位兄弟,辛苦了,等回到塔山寨,再给你们庆功。”
众人听到任飞的夸赞,都纷纷 表示谢意。
朱大长也站出来说道:“公子爷,全凭你指挥得好,不然咱见到四大家族的家主都胆怯呢。”
“呵呵,怕他干球,咱比他厉害多了,毕竟咱们塔山寨的人,连丞相都干过。”
“好了,按照原先的计划,你们立刻走,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塔山寨,我不日便到。”
朱大长等人听完点了点头,跨上提前准备好的马匹,就朝着官道上面而去。
见所有人都走后,楚辰才返回到仓库里面,然后看着地上的银子,大手一挥,就一箱一箱的将它们全部收进空间里面。
做完这些之后,他从后门悄悄的离开。
然后绕了一个大湾,就来到了仓库门前的一个小山头上面。
“老大,你说那群傻子,就这么离开了?”
山头上,四个男子正百无聊赖的看着眼前的仓库,悠悠说道。
“你懂个锤子,没看到有一个人进去了么,谁知道他们在仓库里面安排了多少人呢。”
“都给老子机灵着点,别特么打瞌睡。”
“放心吧,银子他们带不走,国公爷早已经安排了人,在路上等着他们运送呢。”
正在几人认真的盯梢时,突然,一道悠悠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你们说,他们会不会有暗道什么的,秘密的转运银子啊。”
为首男子听完不满的转过头:“你他娘的傻吧,这点家主想不到......不对,你是谁?”
看着突然出现的任飞,几人一时间立刻就警觉了起来。
可就当他们有所反应的时候,突然,空气中传出了噗噗噗的三声轻响。
围在老大身边的三个人,睁大着眼睛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剩下的男子见状不对,站起身就要逃跑。
却被任飞一枪打在屁股上,一下子就跌倒在地。
“啊,你是谁?为何无缘无故,要置我等于死地。”
任飞见状笑嘻嘻的蹲下身子:“不要问我从哪里来,说说,国公爷,是谁?”
“哼,休想从我口中问出半句话,有本事你杀了我。”
“哈哈,我这人别的没有,就是本事大。”说完,任飞就将手枪顶在了他的头上。
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那人立马就怂了下去。
“好汉好汉,我说我说,国公爷就是当今国公府的那位,大武朝开国将军,修澈!”
“修车?什么玩意儿?”
“好汉,不是修车,是修澈。”
“哦,明白了,但他为何又牵扯进来了,把你知道的说一说。”
男子无奈,只得对着任飞,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