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姜锡润的表演,三个人坐在一家店里,是姜锡润推荐的。
“想喝什么?这里的烧酒一绝诶。”
尹宗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确实挺不错的,不过他不想喝的太醉:“有啤酒吗?”
“有啊,不过还是烧酒好喝嘛,要不,一半一半吧!”
云然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他反正是不喝酒的,他酒量一般,喝完当场就能变成小傻子。
两个人得知他不喝之后,给他弄了饮料来,云然抱着甜牛奶,一口一口的抿着,酒馆喝奶,他应该是独一份儿的。
“哎,大哥,能问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姜锡润突然提起昨天的事,尹宗佑看了他一眼,让他继续说。
“就是吧,昨天,见到大哥的时候,感觉像是发生过什么一样,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什么感觉?”
“啊,大哥你一问我还真说不上来了,怎么说呢,有一种很阴郁的感觉……啊啊,只是我的感觉,我没别的意思……”
像是知道自己说的话太过于直白,姜锡润连忙跟了几句解释的话。
“嗯,那天发生了一点事情。”
尹宗佑简单的说了一句,就揭过了这个话题。
“不管了,喝酒喝酒,来大哥,敬你一杯。”
姜锡润和尹宗佑碰杯,还贴心和拿着奶的云然碰了一下。
“喝嘛,接着喝点喽,反正也没有事情做,不是吗?”
“听我说,我们几个,一定要,搬出去!”
…………
主人大婶坐在餐厅的桌子上,用手抓着砧板上的肉块,一条一条的,不知名的肉,一边搅拌一边往里面加死多死多的调料。
不知道是不是调料加的太猛了,还是肉太鲜了,颜色红郁到发黑。
主人大婶搅拌完,咂了咂手指,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感叹了一句:“味道真好啊……便宜你了……”
嗦了几口手指头,主人大婶直接把肉条抓起来,放进透明的盒子里。
她盖上盒子,确定租房的几个人都不在后 朝着楼下走去。
她只看了没人在,所以也就没注意到鼠鼠N号,在默默的盯着她。
高彦和林琳这几天,基本上都在上网查东西,和盯着鼠鼠们传回来的影像,已经把包括新住户在内的所有人的房间位置,设施,都给摸透了,但也仅限于这一层,鼠鼠比较呆,再加上楼梯还挺高的,所以上不去四楼。
林琳看见主人大婶下楼,让一只鼠鼠跟着过去了,下楼就容易多了,大不了摔几下,鼠鼠不是真鼠,也不怕疼。
主人大婶在前面走着,丝毫没注意到后面跟了个小尾巴。
鼠鼠N号脚下生风,连滚带爬的摔下楼。
林琳在屏幕后面聚精会神的盯着,主人大婶走到一扇绿色的门前,看了眼确实没有人跟着之后,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
打开门后,主人大婶毫无防备的关上门,鼠鼠N号仗着自己体型小,拖着摔残的胳膊,门缝里钻了进去。
推开门,门后面是一个改造后的地下室,没有家具之类的,而是被改造成了牢笼的样子。
这里照不见太阳,阴暗,潮湿,混杂着不可名说的恶臭味。
和里面牢笼唯一的交界处,是一扇门,铁栅栏,上面落着锁。
林琳怕被发现,只敢在外面看着。
主人大婶来到铁栅栏前,把东西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桌子上,是仅有的一盏散发着昏暗灯光的台灯。
里面隐约的,能听到一点点呻吟声,有气无力的。
主人大婶打开门,像是一点儿也不怕里面的人逃出来,林琳操控着鼠鼠靠近。
“起来吧,吃饭啦!”
主人大婶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高高在上的对着躺在地下的人说。
“我给你带了韩牛肉哦……韩牛肉啊,很好吃的!是不是很饿啊?吃饭吧……”
地上的人,满脸的血迹和伤疤,嘴巴被布条勒着,嘴角已经被勒出了血迹,快要裂开了,正是之前的金链子大叔。
他还穿着之前被偷袭时的衣服,不过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长久的虐待和囚禁,让他眼里满是死寂和痛苦,眼睛都是半眯着,因为被打肿了,青紫的一片,根本睁不开。
长时间的禁食,让他没有力气挣扎起来,只能略微挪动身子,这是他活着的唯一证据了。
…………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啊……那些人看着金链子大叔的眼神,总觉得有什么阴谋似的。”
酒馆里,姜锡润和尹宗佑喝的都不少,一开始说起来就没完,云然在旁边都听困了,头一点一点的就快要磕在桌子上了。
不知道怎么跳到考试院的话题上了,姜锡润听完尹宗佑的话,眯着眼,摇头晃脑的猜测道:“既然他们是一丘之貉,那会不会是器官贩卖呢?最近网上不是也有帖子嘛,我看讲这个的不少……”说完又喝了口。
“但是在有人住的考试院也不大可能……”
“啊……也是。”
尹宗佑说:“幸好你来了,之前搬走的人还不少,时间也很集中,要是剩我自己,说不定……”
“大哥,我很喜欢看刑侦电影,但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觉得有猫腻啊……要是继续挖,肯定能挖出内幕来……”
尹宗佑放下手里的杯子,很严肃的和姜锡润说:“挖什么啊!别没事找事刺激那群疯子!”
“啊……四楼不是说没人住吗,可是老有声音,哐哐的,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姜锡润晃晃脑袋,灌了口酒:“哈……改天我的悄悄打开看看。”
云然睁开懵懂的眼睛,盯着姜锡润:“不要……唔……不要去四楼,危……危险!”
云然没喝醉但是却困得要死,说话都一顿一顿的,四楼像是触发了关键词,让他抬起头来,奶凶奶凶的警告人。
云然舔了舔嘴唇,像是还能舔到奶味,迷糊的看向窗外,好像,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身材匀称,体型修长,好像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