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渔给他的回答就是真的把剩下的洗澡水泼到了顾北萧的身上。
“顾北萧你再嘴贱，我撕了你的嘴！”
顾北萧缩缩脖子，把脑袋收了回去。
他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抽，为什么要问这么一个问题。
这日子没办法过了。
顾北萧刚从墙头上下来，就被顾父的拐杖给敲在了屁股上。
“你个臭小子，嘴巴不会说话就别说，那是人话吗？”
谁家好姑娘能够被人如此说？
顾父一个大老爷们听着都不妥，何况是古小渔。
顾北萧被打的四处乱窜。
“爹，我可是您亲儿子！”
顾父吼道：“若不是我亲生的，我早把你扔海里淹死！”
顾北萧跑了。
顾父跟古小渔说道：“小渔，下次大萧再嘴贱，你就使劲揍，别顾虑那么多！”
古小渔应了一声。
她才不会手软。
只是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倒不是因为顾北萧的话，而是因为她明显感觉自己身体又开始变化。
根本就不是外婆说的什么中毒导致的，她明显感觉出来，身体某些地方的变化特别的明显，黄鼠狼的诅咒竟然没有停止下来。
甚至还越来越夸张。
她现在只要稍微想一下顾北萧，身体都发软，更要命的是每天晚上都会春意盎然，夜夜不得安生，更不要说第二天还得偷摸的洗衣服。
太过分了。
无奈的踹了几下空气，这才看着院墙幽怨的嘟囔：“要不就睡了？”
她感觉自己快要扛不住了。
必须选择一个时机，只有把人给睡了才能够平复身体的燥热。
就在古小渔计划用什么借口把顾北萧给睡了的时候，顾北萧在村子里溜达，碰到了姚春娘的养女小红。
小红对顾北萧早就惦记上，之前在祠堂那边还想着把人给勾搭了。
“大萧哥哥，你这是去哪里？”
小红因为姚春娘的死亡，这段时间一直穿着孝服，人也憔悴的厉害。
这会没有了那股子骚气造作的样子，倒是让人看着舒服了不少。
“别叫哥哥，我可没有你大！”
顾北萧不想搭理小红，但是小红想要搭理顾北萧。
“那大萧弟弟，你能不能陪陪我？干娘走了后，我现在都不敢一个人在家里待着！”
顾北萧知道小红也随了姚春娘，做了那皮肉生意，只是她不是谁都要，只要年轻的。
一直想要找个男人安顿下来，可小红不应该盯上顾北萧。
顾北萧挑明了说道：“想找谁就去找谁，别来烦我，你干娘可没有你这么荤素不忌！”
小红脸都发白了。
她知道顾北萧这个人嘴巴很毒，可每次被他嘲讽，都会受不了。
若不是特别想把这个男人给睡了，她绝对不会容忍。
“我没有，我每次都是没有办法，他们……”
说着说着，小红就开始抹眼泪。
顾北萧啧了一声：“少来这一套，我不吃，就你干娘给你的钱足够你生活！”
言外之意你应该很清楚，到底是不是被强迫的。
躺着来钱多快，还有人恭维捧着。
小红这种人跟姚春娘还不一样。
姚春娘虽然说是做皮肉生意，可她只做老光棍的，不勾搭有妇之夫。
小红可不是！
主要是小红长得不合顾北萧的胃口，他真的下不去嘴。
“大萧你是真的太伤人了！”
小红捂着脸跑了。
顾北萧根本没有任何内疚，甚至还切了一声。
他这个人可没有那么轻易被人给算计，这个小红一脸的算计，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宁可跟古小渔干仗，都不想跟这种女人有什么纠缠。
小红的勾引对顾北萧没有什么影响，他准备去找瘦猴去县里耍，却在回身要走的时候，看到老铁头跟游魂一样在河边。
他急忙拉住老铁头。
“我说老铁头，你这是想殉情？”
之前姚春娘可是在这片出事情，老铁头不过是姚春娘一个相好的，有这么深情？
老铁头苦笑：“你想啥呢？我一个老头子殉情啥的，说出去都被人笑掉大牙！”
不是寻死就好。
顾北萧也不去找瘦猴，而是拉着老铁头去小卖铺那边买了一瓶二锅头，又问老板娘要了一包花生米，俩人坐在河边大青石上。
“喝点？”
不需要顾北萧劝酒，老铁头就拧开了酒瓶子喝了起来。
顾北萧可不敢再喝，免得他抱着老铁头乱亲，回头俩人掉水里淹死了，鬼知道会被村子里的那些长舌妇传成什么样子。
他就只吃花生米。
“现在说说看，到底出啥事情了？”
顾北萧才不信老铁头无缘无故的在这边瞎溜达是没有目的的。
老铁头确实因为酒精的缘故，说话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春娘不是自己掉水里的！”
他说完，顾北萧心中咯噔一下，其实他早就有猜测。
不单单是他，就连他爹也认为姚春娘不会是单纯的自己作死。
先不说姚春娘那个老女人多么的惜命，就说这么多年，虽然她是个卖肉的，可却在人情世故上很厉害，明哲保身是她的原则。
这次死亡的太过突然。
老铁头看顾北萧不说话，以为他不相信自己。
“我说真的，虽然我一把年纪了，可眼神还凑合，那天晚上春娘说要回去，我不放心就跟着她，哪里想到就看到有人拉着她说了一会话，随后她就被推到了河里！”
老铁头抽了自己一巴掌。
“我就是个怂包，当时看那个人又高又壮，竟然不敢出声，更不敢上前帮忙！”
顾北萧拍了拍老铁头的肩膀：“没事，你过去也是多一条人命！”
这是大实话。
老铁头撸了一把老脸，眼眶泛红。
“都怪我呀！”
“你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顾北萧没有顺着老铁头埋怨他，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没有看清楚，天黑，加上那个人裹得很严实！”
顾北萧猜想也是如此，否则老铁头不死不跟警察说。
“对了，还有一个事情，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听对了！”
老铁头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凑在顾北萧耳畔说了一句话，随后顾北萧就猛地站起来，一脸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