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精灵和梦境魅魔正在此处等候,这两个小家伙五年来容貌未曾改变,方源赋予她们一定程度的自由,允许她们在四合院世界任意游历!
“方源哥哥,你好像有些不同了呢!”
面对这样的言语,方源淡然一笑。
“不同吗?或许吧!”
今日他除了掉傻柱,成为四合院世界的天命之子,还获得了万界投影珠,更了解了世界本源的价值,自然心绪畅快。
此刻,他宛如一只历经六载岁月破茧而出的蝶蛹。
逼死前身真凶的傻柱已被他铲除,自此他在四合院世界再无束缚!
此外,他现有的技能,相较于五年前,更是强大不少。
潜行术:攻击动作不再打破潜行状态,潜行期间不受任何物理伤害,潜行状态下完全免疫所有探查手段,且在潜行中发起攻击时悄无声息。
闷棍术:能使敌人陷入昏睡,有一定概率清除其记忆,有一定概率剥夺其部分感官,有可能使其变为植物人状态,或触发性格逆转效应,可实现远程及范围打击,击中目标前绝对寂静无声。
分身术:创造一个幻影分身,可在百里范围内由意念控制,智力大幅度提升。
穿墙术:穿透墙体,体力消耗大幅度减少,一次性可穿越最多三堵墙壁,可吸摄墙体内部能量强化自身,有一定几率召唤奇异生物,有一定几率进入墙内异域,穿墙瞬间自带无敌效果!
变形术:能够随意变换形态容貌,令熟人无法察觉异样,可以转化为同等质量的各类动植物及神话传说中的生物,并能获取该生物的神话能力,甚至化身为微生物或黑洞,吞噬周遭万物。
震慑术:创造出恐怖幻境以威慑敌人,每隔十二小时自动触发一次大规模恐惧效应,受影响的敌人有一定概率变为施法者的忠诚仆从,有可能唤醒其前世记忆,可能使其灵魂离体,也可能使其短期内厄运连连,持续时间为三天;同时存在几率召唤恶灵跟随目标,持续七日之久。
衰弱术:能使敌人身体机能大幅度削弱,可能导致其突发重病,或者使其生理年龄瞬间衰老十年,甚至可能使其陷入永恒沉睡;此术亦可大面积施展,其效果可持续七天,并有可能触发梦魇侵扰,令目标每晚不断遭受噩梦困扰,甚至可能触发永久性的极度衰弱状态。
…………
魅惑术:对某一生物施加魅惑效果,持续一小时,有一定几率产生永久性魅惑效果,也有几率诱发疯狂混乱状态;此术同样能大面积施展,且有一定几率引发周围一百米内人群的传染性魅惑效应,还有几率激活幸运力量,永久提升施法者的魅力指数,甚至可能使目标进化为魅惑女王。
传送术:设定特定坐标,实现空间瞬移,坐标位置可设置于虚空中,且可随时移动、收回;施展传送术后,将无法被追踪定位,且有一定的几率在传送后立即恢复满体力,当前拥有五个可使用的坐标点(坐标不可修改)!
这些便是方源倚仗的根本,也是他立足于世的基础所在。
欲求长生,必先具备自保之力!
“出发吧!”
方源启动传送术,携两位同伴离开了隐秘的庭院,他还肩负着一项足以震撼全球的任务未竟。
此外,气运的搜聚还需继续,他所拥有的七件神器,在过去的五年里也经历了显着的强化升级。
正当方源离开隐秘庭院的同时,有关傻柱死亡的消息也传回了四合院。
“我哥他……死了!”
何雨水惊愕地望着眼前的李爱国,难以接受这一事实。
“没错,傻柱冲击军事基地,结果被当场击毙!”
听闻此言,何雨水整个人愣住了!
傻柱怎会跑去攻击军事基地呢?他不过是个厨子罢了!
“事情就是这样,你哥的骨灰稍后会送过来。”
李爱国说完便离开了,留下的是满脸错愕的何雨水。
此刻正值上班时间,何大清正在轧钢厂忙碌炒菜,浑然不知自己的儿子已然离世。
关于傻柱去世的消息迅速在四合院内流传开来,而目前知晓详情的仅有何雨水一人。“哥……他走了!”
何雨水如同木雕般坐在炕上,眼神中满是迷茫。
五年了,整整五年!
尽管她心底明白傻柱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仍怀揣着那一丝万一的希望,期待有一天傻柱能完好无损地回到自己身边。
然而如今,派出所告诉她,哥哥傻柱已逝!
“哥——!”
何雨水的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滚落,她与傻柱从小相依为命,未曾料到傻柱会先行离去!
这五年间,她与白寡妇及其三个儿子的关系越发紧张,何大清对她也逐渐流露出不满之意。
年已二十三岁的何雨水仍未出嫁,始终守着自家的小屋,翘首盼望着傻柱的回归,而今等到的却是傻柱的死讯。
四合院的居民们对于傻柱的死讯议论纷纷。
“傻柱死了?真是奇了怪了,这小子五年不见,怎么说没就没了?”
“不清楚,反正人死不能复生,多傻柱一个不多。”
“唉,何大清要是知道了,肯定要痛不欲生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真够可怜的!”
下午五时,工厂下班铃响,何大清疲惫不堪地从轧钢厂返回。
五年光景让何大清愈发显老,而他对傻柱归来的期盼也日益加深。
主要原因在于,白寡妇的三个儿子日渐长大,看向他的眼神也愈来愈冷酷刻薄。
这让何大清越发坚信,唯有傻柱这个亲骨肉才是最为可靠的依靠!
今日,当他踏入院门,察觉众人神色异常。
“发生什么事了?”
何大清一头雾水,走向中院,却见何雨水在小屋门前等候。
“爹!”
“雨水?你在这儿干吗?”
何大清微微蹙眉,五年来,除了失踪的傻柱之外,令他忧心忡忡的就是何雨水的婚事。
五年光阴荏苒,随着饥荒的过去,大家手中总算有了些余钱,何雨水也因此得以重返校园,完成了高中学业,然而毕业后却未能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
这些年里,何雨水历经多次相亲,但无一成功,这让何大清颇有怨言,认为何雨水眼光过高,日后必将为此付出代价。
此刻,看见何雨水噙着泪水立于小屋门前,何大清心里不由得一阵不满。
“爹,哥他……死了!”\"
何雨水声音低哑,何大清听见她的话语,仿佛遭逢晴天霹雳。
“什么?你说你哥死了?怎么可能?你是听谁胡说八道的?”
何大清面色陡变,勃然大怒,正欲训斥何雨水是在胡言乱语,臆想傻柱已死。
何雨水望了他一眼,面色苍白。
“是南城派出所的李队长说的!”
“派出所?李队长?”
何大清踉跄一步,险些摔倒。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真的!”
“傻柱只是失踪了,他怎么会死,怎么可能死掉!”
何大清仿佛被抽走了全部精气神,摇摇晃晃地绕过何雨水,走进了自己的家门。
三年前,张寡妇诞下一女,搬回了后院居住,何大清便与白寡妇及其三个儿子一同搬回了中院。
看到他两手空空地归来,白寡妇脸上怒意顿生,正要开口责骂,却又瞥见何大清脸上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怏怏不乐地走到了一旁。
“不就是死了个儿子嘛,摆出这副死人脸给谁看?”
何大清坐在炕上,给自己倒了一碗水,颤颤巍巍地喝了起来。
傻柱死了,他唯一的儿子死了!
多年以来,白寡妇也不愿为何家再添子女,现如今他自己是否还能生育,还是个未知数!
何家,恐怕真的要绝嗣了!
喝完一碗水,何大清已是涕泪交加。
“傻柱啊,我的傻柱!”
他的哭泣声虽小,却极为哀切,甚至连外间的白寡妇听到后,也忍不住心生恻隐,走进来劝慰道。
“大清,人都走了,你就别伤心了,日子还得过下去!”
前院,阎家!
五年时光,阎解旷已在轧钢厂工作五年,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阎解娣高中毕业后一直在家帮忙,如今找工作十分困难,她每天在家协助三大妈洗衣做饭,缝制鞋子补贴家用。
至于她的婚事,也因故耽搁下来,似乎总是找不到合适的心仪对象。
此刻,一家人在享用晚餐。
熬过了三年的困苦时期,阎家的生活状况改善了不少,餐桌上摆放着一碗杂粮馒头、一碗猪油渣炖白菜、一碗炒豆角,还有一碟腌菜。
三人默默地吃饭,自从阎家一年之内连丧三人之后,一家人之间的交谈就少了许多。
阎解娣忽然抬起头,看向阎解旷。
“哥,傻柱死了!”
阎解旷大口嚼着手中的杂粮馒头,头也没抬,淡淡地说了一句:
“死了就死了,关我什么事?”
他每日忙于工作,疲于奔命,哪有闲工夫去关心傻柱是死是活?
毕竟这小子失踪五年多了,生死与否对四合院并无太大影响。
阎解旷的话音刚落,三大妈并未作声,作为四合院的老住户,阎家与何家的关系实则微妙复杂。
阎阜贵的父亲和何大清的父亲当年情同手足,但阎阜贵与何大清之间关系平平,到了傻柱和阎解旷这一代,两人之间更是鲜有亲近之时。
这便是那位老者所言,亲情难以逾越三代之隔。
** ·
中庭,贾宅。
秦淮茹正与八岁的小当一同进餐。
五年光阴荏苒,她风华依旧,小当也逐渐成长起来,生活虽非富足显赫,却也算安稳度日。然因其勇斗李副厂长之事,在坊间传为佳话,却也让男子们对她敬而远之,对此,秦淮茹倒也怡然自得。
“娘,他们都说,傻柱他没了!”
用餐之际,小当突然开口。
“傻柱是谁呀?”
“傻柱!”
秦淮茹手中筷子一顿,愣神数秒,久远的记忆中浮现出这个名字。
五年时光,傻柱莫名消失已达五年,邻里间有不少人私下猜测,将连环命案凶手的恶名加诸于他。
如今,竟闻傻柱亡故!
秦淮茹忆及昔日院落生活,常向傻柱求助解困。
又想起初入轧钢厂工作时,傻柱亲自为她打饭,并告诉她遇事可找他帮忙。
更记起遭李副厂长轻薄之时,若非傻柱及时出现,不仅贞洁难保,恐名誉亦将受辱。
秦淮茹轻声叹息,给小当夹了一块豆腐,柔声道:
“你傻柱叔叔,是个好人!”
“好人?”
小当歪着小脑袋,一边品尝口中香嫩的豆腐,一边思索。
“好人怎么会死呢?”
***… …
中庭,易府。
易大妈面容略显哀愁,眼前摆放着一碟清炒苦瓜,久久未动筷。
“傻柱,怎么会死呢?”
曾几何时,易中海视贾东旭为首选赡养对象,傻柱则为备选。
贾东旭失踪后,傻柱便成为易中海的首推人选,易大妈对此并无异议。然而不足半年,易中海离世,傻柱也随之失踪!
现今已过五年光景,突闻傻柱死讯,易大妈却发现自己内心毫无波澜。
“死了,就死了吧!”
易大妈拈起一片苦瓜送入口中细嚼,苦瓜极苦!
犹如她那坎坷曲折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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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刘家。
“娘,今儿有警察来咱院儿,说傻柱死了。”
听着十五岁的刘光福带来的消息,正狼吞虎咽的二大妈放下手中的二合面馒头。
“傻柱死了?”
在刘海中尚健在时,刘家与傻柱的关系并不融洽,皆因傻柱那张嘴毒辣,爱骂人,骂不过就动手打架。
刘海中那时虽为二大爷,无奈傻柱背后有易中海撑腰,对他毫不买账。
因此,二大妈一家对傻柱并无好感,听闻傻柱死去,她稍感愕然,旋即又大口嚼食手中的二合面馒头。
“死了好,都死了才好!”
二大妈口中嘀咕,她自知并无锻工的天分,入轧钢厂五年,至今仍是个学徒,每日劳累不堪。
对于傻柱生死,她毫不关心,只知道此刻自己得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