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打过生门组织主意的人,都被组织反灭了。
更甚至曾经有过领主攻打生门组织的事件,更是直接被生门给灭了。
生门灭了那位领主,却并没有去坐领主之位。只扶持了那死去领主的死对头的儿子上了位。
如果那死去的领主知道了他攻打生门是这样的后果,恐怕都要被气活了。
四大领主见生门货币事件实在断不了,就各自想办法控制生门货币范围流通。
但不管怎么控制,生门的所有交易都用上了生门币,发工资都全用上生门币。
你不用生门币和他们做生意,他们就敢不和你交易。
你买生门的东西必须付生门货币,你没有生门币我就不卖你,你卖东西给生门,你也只会收到生门币,你不收,我也不买你东西,你看着办吧!
去生门买卖消息,必须用生门币做交易,你没有,不好意思,这单我不接。生门它就是这么任性,就是这么有底气。
你没有生门币怎么办?到生门内部换啊!你想换多少换多少,可以说生门币是那位天门主硬要它流通起来的,也是他凭实力强硬货币“改革”的。
慢慢的人们都会带一些生门币出门,生门的生意遍布每一个角落,各种各样的生意都有,所以不用担心这些货币到了别的领地会花不出去。
领主是禁止民众除生门生意,其他地方不准用生门货币交易,但架不住民众偷偷使用,只要不被抓都没事。
各大领主看事已成定局,就只能把生门币当成外币来看待。
四位领主心里都十分清楚,这世界虽是有四个大领地,但实际上却是五个,生门就是那第五个,而生门主就是那隐形的“领主”。这“领主”的实力甚至要比任何领主实力更强。
……
江奇觉得生门这种货币一开始有些像现代的饭票形式,只能内部使用,不管谁用这种货币还得用钱买。
其实就是用钱买了一件商品一样,但有时缺钱,也有人去周边或同样用得着这种“饭票”的人那里换东西,而生门这种饭票形式的货币就一开始就是用来内部使用的。
只是后来越来越多的人自主使用了起来,只能说明生门是个人们信任的组织,不然他们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接受这种货币。
也许是那些领主逼迫这位有“想法”的生门主的行为,让这位生门主很不高兴。
他开始故意和他们对着干,你不让我用,我就更要用,反而使得生门币越用越广。
领主见禁也禁不了,打也打不过,最后各领主只能做到让市场货币保持一个相对平衡点,虽市场经济受到影响,但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从那时起,这个世界就多出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货币。
……
江奇三人一走,又是走了几天,也还是没看见泽贡城的影子,反而是用草药换来的食物吃光了,水也喝完了。
他们再次陷入了无粮的困境。
虽然身上还有些钱,可一路上还是寸草不生的景象,也没个卖吃食的地方,手里的钱也是花不出去。
几天里,也是有人打江奇三人的主意,但江奇现在有了经验,受过教训,再也没有展现出他的同情心了。手里的东西都是护得紧紧的。
也有被抢过几次,但是一次都没有让别人成功,甚至他们三人还合力反抢过别人,从别人手里得到过少量的食物,顺便江奇还抢了一双鞋回来。
虽然会受伤,但受着受着,几次下来似乎也就习惯了,那些被打出来的伤忍忍也就过去了。
江奇觉得自己也非常的可怜,他自己也是需要帮助的人,再没有精力去帮助别人同情别人了。
路上遇到的尸骨依然不计其数,他甚至见到有饿急了的人直接吃尸体的生肉,他吓得立马远离那些人。
不过后来见得越来越多了,也就有些麻木了,他甚至怀疑有一天他饿极了,也会成为他们的一员。
江奇自从知道自己不在原来的时空后,他的一些想法也就随之改变了,总之他们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生存问题,要找到更多的食物,努力活下去。
有一个现实,让江奇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他和聂毛毛不知为什么就来到这个世界,是否跟那个疯女人有关,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到原来的世界,是否那来时的森林就是出入两个世界的出入口?这些他都不知道,再说他们现在也没能力去找到那森林。
也许自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时空了,也许自己很快就会死去,也许他再也见不到他的父母。这是一件他无法面对的事。每当这时,他都会想起那个才见了一面的女孩,如果在这个世界注定会死去,他想再次见到她,至少让他知道那双眼睛主人的名字,
江奇和聂毛毛还是决定陪着狐童去南琮,毕竟他们也没有别的去处,人生地不熟,狐童算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最熟的“本地人”。
在这几天里,聂毛毛继续教狐童犷舟语,狐童教聂毛毛说寻乌语和南琮语两种语言。
聂毛毛同时学习两种语言,这是他自己要求的,狐童也欣然同意教聂毛毛。
江奇还真担心他学混乱了。
但别说,聂毛毛是真有语言天赋,学起来很快,只几天时间就能和狐童夹着三种语言对话了。似乎切换自如,一点也不混乱。
江奇也在一边学了一些南琮语,当然他是跟聂毛毛学,跟狐童学他怕自己学乱七八糟,因为他根本听不懂狐童在说什么。
狐童的犷舟语学得也很快,他本身学过犷舟语,有一定的基础。他现在每天和聂毛毛对话练习,就学得更快。从最初的单字、单词,到现在能说不少的句子了。看来狐童也是个聪明的孩子。
有时聂毛毛还会边走边教狐童玩游戏机里面的游戏,他们玩的很开心。如果除开这环境、身上的伤,饿着的肚子不谈,他们这样真像是游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