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小院,大院。这些院子里被建成一间一间的房屋,几人被管事工作员,带到一个小院,小院里有十间大小不等的房间分布在左右两边。
江奇等人被分到右边的一大两小三间房,管事员把房间的钥匙给了他们就离开了。
三间房被景桑分配好了,一间是他的,一间是平孤和晓绵的,剩下一间大的自然是江奇四人的。
景桑用南琮语跟江奇等人说了厨房、厕所和浴间等位置,也同样用宫登语跟平孤和江遇说了一遍。
接着他进了自己那间房,关上门后就什么也不管了。
平孤看了看几人,抱着孩子也进了房。
江奇四人进到他们的房间。
好几百一间的房果然没有白花。总算住上了正常的房子。
足以睡下好几人的大床,软软的被窝让几个孩子一进来就往床上蹦跶,玩得不亦乐乎。
但其实是毛毛和狐童玩的比较嗨,一般情况下,江遇会被这两人孤立。
毛毛和狐童两人玩累了,肚子饿了,想要出去看看,想吃东西,想去外面找找哪里有吃的。
毛毛和狐童跟江奇说一声就出去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出院门时,他看见干活的平孤,她怎么看着越发消瘦了。她好像是下人了,给景桑干活带孩子的下人。这个世界的下人真辛苦。看着她都越来越憔悴了。似乎好像还没有工资?
出去后,他们两人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逛了起来,出去一整条街,来来往往都没多少人,房子都是大同小异的,都是相同的院子,只是大小不一。
两人对这里并不熟悉,但他们会说南琮语,找人一问就知道哪里可以吃饭。
这条街,应该说这家客栈只有一个可以吃饭的地方。那是一个单独的小院,是这家客栈开的酒楼,里面的食物都比较实惠,这里的客人可以前去用餐。
但出了这家客栈,不远的地方有一家更大的酒楼,那里的菜色都比较贵。
很快,他们找到一个人流出入比较多的院子,这就是客栈里的那家酒楼了,住进这条街的人都可以自由出入这里用餐。
“我们进去看看?”
“好!”
到达南琮后,他们就不用担心语言问题了。
几人中,狐童是本来就会南琮语的,毛毛学南琮语最快的,现在和南琮本地人交流是没有问题了。
江遇是个闭嘴不说的,教他说南琮语就很费劲,反正毛毛和狐童不管他。
江奇虽学得不好,但他很努力在学习语言,这一路里他也学了不少,但也忘得多,如果只是去简单买个东西,简单交流加比划他还是能成功做到的。
酒楼的院子门口立着两个字,狐童说这是“食园”,这里的每个院子门口都有一个不同的名字,他们住的小院子叫“林园”,大厅那个院子叫主事楼,大厅叫做主事楼大厅。
这条街就相当于现代的酒店,但又有很大的区别。
总之不用想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是吃饭。
两人点了餐,点了很多。
“点这么多?”
“好不容易从那什么宫登逃出来,庆祝一下。”
“你有钱吗?”
他把一张南琮币拍给狐童,“放心吃。”
毛毛有钱,他有很多钱。只是一路上什么都是景桑在负责,没了他的用武之地。另一个方面,他也不能在那么乱的世界乱拿钱出来,主要是不好在江奇面前解释。
两人吃饱喝足之后,他们打包了好几个菜回去,等把食物交给江奇之后,毛毛和狐童又出去了。就不明白这两人为什么精力这么旺盛。
“这条街的建筑风格,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可能南琮的客店和其他房子就是不一样。那生门的客栈更不一样呢!生门客店的房子是红绿相间的。”
从这条街的一头尽头出去,不远处有一家酒楼。
这家酒楼是生门开的,很大,里面的菜也贵。。
住在这条街的人,有钱的就会到这酒楼花钱吃饭,好不好吃另说,主要是排面。而没多少钱的,自然会选择“食园”。
他们没有出这条街,而是往回走,去了这条街的另一头。
在街的另一头是一间杂货用品,店里面的东西都是堆在地上或放在柜台上。看那里面的商品,很显然这家店是特意为住店的人开的,专做这些客人的生意。
两人也就在外面看了一眼没进去。
他们从这个街口到另外一条街逛了一大圈,直到天黑,外面亮起了灯火,才回到林园。
回到院里就听到婴儿的哭声,平孤在她的房间里,抱着晓绵哄着。
平孤轻声说着什么,小婴儿安静了一会儿。
平孤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小婴儿又哭了起来。
平孤哄着,小婴儿不哭,不哄小婴儿又哭,反反复复。
两人也没去问情况,这一路经常这样,也就习惯了。他们倒是习惯了,可受罪的人就是平孤。她这一路被小婴儿折磨的不行。而小婴儿那个表哥,像是当了甩手掌柜似的,把小婴儿交给平孤。不管小婴儿是哭还是闹,他都不管一下。
起初江奇几人是会帮着哄婴儿的,但这婴儿实在是闹人,总是哭,后来,也就受不了了。连她的表哥都不管,他们也不好多管。
而事实却是,景桑这个本土人和江奇他们思想有所区别。平孤是他买的下人,让她照顾晓绵是她的本职工作。他不会看到平孤有多辛苦,毕竟一个主人谁会关心下人有多辛苦。
这也就让平孤认清现实,景桑不是他的丈夫,甚至她已经从他身上看不到一丝丝他丈夫的影子了,时间长了,越看越不像。她当初是太过思念丈夫,才会把景桑这张脸看错。如今,她已经是个下人,只想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
晓绵是江奇接触过时间最长的婴儿,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婴儿是这么磨人的。
在他以前所见到的孩子都是可可爱爱漂漂亮亮的。他有一段时间怀疑晓绵是否生病了,但她在不哭闹时,又显得非常正常,后来他想,也许是性格问题。
景桑似乎不在院里,也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