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这肯定是正确答案,不信,我去领个锅给你们看看。”景桑说着真要去领锅了。
景桑今天就是突然兴致来了出来解了个题,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出来了,真是出乎意料。
礼也带着孩子来到了门前,立在一边的告示板前,她看了几眼那些题,真的是看的有些懵。
“冰冰,你做的是哪一题?”
“第189题。”
礼去找第189题,那上面是有答案的。
礼仔细看那题目,似乎能解,但需要时间。
礼又看了其它六张答出来的题,试着慢慢解答。
告示上的这些题被罩起来,保护的很好,那上面的字放了那么久,都很清晰。
礼还没有算明白,景桑就让下人把他的锅搬出来了。
“大家看到没?这就是我的锅,我的奖品。
“真的假的?”
“景桑,这是你家,你想搬多少锅出来,还不是你说了算。”
有人认出景桑想要拆穿他。
“不是,这不是我家,是江奇老师的家,我想要锅,我都不知道那些锅在哪里!”
在院里的江奇,看了眼景桑,想:还知道这不是你家?还大言不惭的说不知道锅在哪?你确定吗?家里的哪个地方是他不知道的?
江奇没想到景桑会跑去解题,还来找他要锅。那些锅早就被他搬了很多个。
题,他答出来了,江奇当然要给他锅,只是没想到他要锅,是为了出来显摆的。
不管他们议论的怎样,江奇看了一眼他,走了。他没有凑热闹的心理。
江奇回到他的办公室里,不一会儿,景桑也进来了。
“他们竟然不相信我能解出这道题。”
“嗯!”江奇回答,“你管别人信不信那么多做什么,只要做出来了就好,其它让别人慢慢琢磨。”
江奇招来个下人,“你去把白飒找过来。”
“是,主家。”
很快白飒被找来了。
“老师!”
“这是景桑叔叔解出的题,你先拿回去看看,看能不能看懂,你先去把这题的解题过程和答案抄下来,然后贴到外面的告示栏上去。这是17题,抄两份,左右各一份。不用管外人能不能看懂。”反正南琮解题,江奇也看不懂,南琮人看不懂他的解题方法,嗯,很公平。
“回头你去外面,把第17题的题目也抄下来,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想了想又说:“也可以问景桑叔叔。”
白飒接过纸,说:“老师,这题……这题我会解。”他早做过类似的题。
“你会解?”
“会,那些题我每天都会研究,做笔记,到现在我已经解了十几道题了。老师,你帮我看看,我做的对不对。”
“好,拿给我看看。”
两人开始讨论起题来,那贴告示的工作就交给了景桑。
这时,管家进来了,“主家,外面有一个叫冰冰的女孩要找主家。”
“冰冰?”江奇停下讨论的题,“你去让她进来。”
“她还带了她的母亲和弟弟妹妹。”
“那让他们一起进来吧!”
“是,主家。”
管家退了出去。
“白飒,我过后再去给你讲解。”
“是,老师。”
白飒也走了。
很快管家带冰冰他们过来了。
江奇见进来的妇人带四个孩子齐齐向江奇行礼,这种见礼方式,江奇没见过,但没有关系,他只要给他们回南琮的见礼就不会出错。
这个世界,每一个领地都有自己的一套独有的见礼方式,特别是人在第一次相见时喜欢行礼,当初的狐童,穿着脏污却又表现出翩翩小少年一样,行那奇怪又好看的礼。
现在的江奇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管别人行的什么礼,回他最熟练的南琮回礼就没错。
礼见江奇回南琮礼,虽然有些奇怪江奇为什么不行犷舟礼,但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回南琮礼,那就以南琮语交谈。
“江奇老师,你好,我叫礼,是冰冰的母亲,这是冰冰的三个弟弟妹妹。我们这次来是为了冰冰的事而来,我想问问您之前跟冰冰说的是真的吗?您上次说可以让她以工抵学费,包吃包住可还算数?”
“冰冰这孩很不错,我即已答应她,让她以工抵学费,包吃包住都算数。”
礼听了还是松了口气的,她就怕江奇反悔了,因为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了。
“谢谢您能收下冰冰,我一定会让冰冰在您这好好干活。他力气也不小的,能干很多活。”
倒也不必,江奇让冰冰做的也不可能是粗活,做他的助理倒可以,像白飒那样,整理文案,做个班长或学习委员。
“我想把冰冰的弟弟也送过来,那学费该是多少?”她没厚脸皮要江奇也给两个孩子免学费,“我看您收学生是满三循就收,我家两个都满了三循。”
江奇看向冰冰的两个弟弟,说了他们这的课时费。可按时间收费,也可以按课的节数收。
礼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收费方式。她在心里换算着,得出结论是按循收的最划算,不过,她暂时没那么多钱。
礼说想要考虑几天,江奇也没说什么。主要是来问这些的人有挺多,很多人都说要考虑,不过,平时关于课时的问题他都交给管家培训出来的人在做。自己只要上好他的课就行。
他的兴趣班后期并没有特意去招人宣传,都是愿者报名,真的是全靠兴趣。呃……还有那些被“托管”的孩子和那些景桑特意“被迫”送过来的人。
礼没有在江奇这待很久就回去了。
她来的目的就是来“考察”的,至于送不送孩子来,她还要和她的丈夫商量,当然她个人想法,当然是三个孩子一起去学,学出来了也是一种本事。
礼现在也有些后悔,她小的时候,父亲教她数学时,没有认真学,要不然,她可以教给孩子更多。
因为自冰冰之后,又一道数学题被解出,让人好一阵讨论。有信的,也有人认为是暗箱操作的。
有一个人却是非常疑惑的,那是礼。景桑解的题说是用的是犷舟解题法,可她从小到大,没见过那些符号,是她孤陋寡闻了吗?还是她长大的地方,没有这种符号?
没有人会这样的解法。还有一点,江奇是犷舟人,却不行犷舟礼,有些奇怪。
但哪怕她有再多的疑问,也没人为她解答。
她只能自己在心里自圆其说,江奇的犷舟解题法也许是在犷舟的某一个地方才有的,毕竟犷舟也不小,有些事她不知道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