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钟就到了温家别墅,温婳走路带风,高跟鞋哒哒响,身后跟着十几个保镖,看起来就像是混黑社会的大姐大。
温家
老管家在门口左右望着,眼看好几辆黑车袭来。
他踉跄着马上去开门,声音着急:“小姐,二爷一家来了有一会,您快去看看小少爷吧。”
温婳刚进门就听到了怒骂声,“小野种你签不签,不签把你手指头弄断。”
少年被踢在地上,身体蜷缩着,脸色发白,虽然很痛,但他闷声不吭。
男人蹲下身用力掐着少年的脖子,看着少年脸都憋红了,他畅快的笑了笑,极尽恶毒:“你还在维护她什么?她不要你了知道吗?她不要你了!你们可连血缘关系都没有!人家傍上了有钱人不回来了,你要是再摆出这副样子,我打断你的腿。”
温婳眼睛眯了眯,周身气息冰冷骇人,她缓缓走过去,拿起桌上花瓶狠狠朝着男人的后脑勺砸过去。
“咚!!!”的一声瓷器碎裂,男人后脑勺弥漫着猩红血迹。
一个似乎还觉得不够,她又拿了旁边的另一个狠狠的砸过去。
“咚!!!”
温二爷一时间头晕目眩,周身麻木,痛的说不出话,他缓过神来摸了摸后脑的血,猩红的血映着他的眼,
“啊!”他愤怒的大喊一声,扬起手对着温婳就要扑过去。
躺在地上的少年痛得说不出话,他看到温婳来了,眼眶瞬间就红了,姐姐没有不要他。
他费力的用手臂撑起身,想去用身体挡住温二爷的攻击,可身体的酸痛让他没有撑住胳膊,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门口的保镖脸色一沉,直接强硬的把温二爷禁锢住,他双腿不停蹬着地,如今已经失去理智,嘶喊:“小贱人你还敢打我,你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你们放开我,我是他叔叔!”
温婳蹲下身,她看了看少年的伤势,拨打了120。
伸手轻轻揉少年的头发,温言因为窒息感说不出话,只能用那双清澈带泪的眼睛一直看着姐姐。
女人缓缓起身,她看着这面目狰狞的男人,想到少年的惨状,扬起手狠狠给了他几巴掌,“啪啪啪!!!!!”
温婳甩了甩手,冰冷的眸子看向他,讥讽道:“叔叔?你配吗?都是一些喝人血的垃圾,你身上的哪件东西不是拿我爸爸钱买的?”
温父对这些人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他们不用工作,每天吃着公司的红利苟活着。
与其说是每天照顾小时候的温婳,不如说是趁着温父不在,打着照顾小侄女的名号来温家蹭吃蹭喝,欺负年幼的温婳。
温二爷被戳到痛处,身为男人他觉得这件事很丢脸,眼泛起了红血丝,他奋力挣扎保镖的禁锢,“那又怎么样?他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温婳感觉心口猛的滞了下,呼吸不过来,还真是会戳刀子呵。
她缓缓走过去,狐狸眸上翘,唇角泛起冷色,高跟鞋狠狠的朝他下身踢去。
“啊!啊!呃…”男人痛苦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客厅,他身体弯蜷缩着,又因为被保镖拉着不能倒下,如同死虾,脸色惨白,神色痛苦。
旁边的保镖都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老公,发生什么事了?”正在二楼的二夫人被这惨叫吓了一跳,她匆忙跑出就看到楼下这一幕。
她老公被人强硬搀扶着,头上全是血迹,看着马上要不行了。
“啊啊啊老公!”她惊声尖叫,慌忙下楼,提着裙摆穿着高跟鞋,一边想保持优雅形象,一边又想快速下楼,此刻走路有些扭曲。
她指着温婳,但又害怕这些黑衣保镖,缩着脖子,色厉内荏的尖声道:“小贱人你、你快放开我老公,会出人命的,你信不信我报警!”
她身上穿着一件温婳的高定礼服,手腕上戴着手链,脖颈上还有个玉吊坠,高跟鞋因为不是自己的尺码,鞋边被挤得有些变形。
温婳看了一眼,讥讽的笑了笑,这些都是原主的衣服和首饰。
“把她身上的衣服首饰扒了。”温婳淡淡的吩咐了一声,脚尖点了点,狠狠碾了碾温二爷放在地板上的手。
“咯吱!”是骨头在地上狠狠摩擦的声音。
“报警,我要报警,你们都滚开!”这边温二夫人吓得后退一步,双手环胸,愤怒的看着面前的保镖。
保镖:“……”辣眼睛。
“报警?恶心的吸血虫还有脸报警?”温婳幽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拽起温二夫人的手腕,将手链拿下来,随后握着腕骨狠狠一扭。
“咔嚓!”是手腕脱臼的声音,温二夫人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哭着倒在地上,嘴里一直喊着要报警。
温婳瞥了眼鬼哭狼嚎的女人,她看向桌上的那份合同。
上面写着,温言将自愿无偿将财产转让给温家二房。
合同上还用签字笔斜画了两道,看来是温家二爷强迫温言签的时候画的。
她眸色冰冷,慢悠悠的说了一句:“这个主意是你出的吧,那你就把这份合同吞了。”
记忆里就这个温二夫人脑子转的最快,也是最讨厌原主的,温父不在的时候就经常找原主麻烦。
温家二夫人吓得屁股不停往后挪,“我不要,我不要!你们都走开啊啊啊!呜呜!”
可是保镖根本不听她的,强硬的把纸团吧团吧塞她喉咙里,灌了一大杯水强迫她咽下去。
她被呛的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呜咽哭喊着要去医院。
温婳置之不理,至于首饰珠宝她用卫生纸细细的包了起来,虽然被弄脏了,但这些都是温父给原主留的念想。
嗡鸣声响起,温言被医护人员焦急的用担架抬走。
而保镖在听到车辆嗡鸣声的时候就把两个人拖走了,温婳想跟着一起上救护车,她看了眼被藏在沙发后的两条死鱼。
保镖会意,恭敬的往前走一步,对她颔首:“太太您放心,这里交给我们来处理就好。”
温婳点头,跟着上了救护车,心底对这个未见过面的老公多了一丝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培养出这样的属下。
医院
温言在病房里面被检查,温婳坐在椅子上等待。
轻缓的脚步声传来,她抬眼。
男人穿着黑色休闲衬衫,身形颀长,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眉眼如画,阳光轻打在他肩头,慵懒而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