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分钟……
沈御不理人,他闭着眼一副和尚静默样,温婳真的很神奇,每句话都能让他神经疯狂跳动,太阳穴一突一突的。
温婳无奈的抬手揽住他的脖子,把脑袋贴上去,语气带着满满的宠溺,“行吧,你这么想抱就给你抱吧。”
颇有一些慈母关爱儿子的味道。
妈粉们哭唧唧的表示,“正主夫人的位置都给你了,你还要跟我们抢麻麻的位置!”
叮咚!温柔树懒抱完成!
时间一到沈御就手一松把人扔下去了,丝毫没看夫妻情面,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正在温柔关爱儿砸的温婳突然感觉身上没了支撑,抬头时还能看到沈御爽的疯狂上扬的嘴角。
弹幕啊啊啊直叫,小情侣打情骂俏什么的最好看了!
【哈哈哈哈鱼鱼你这么做想过后果吗?】
【他爽了,他爽了,这个男人他太爽了!】
【画粉表示,温婳以后的家庭地位严重堪忧!!!】
“砰!”
温婳直接被摔在了草坪上,摔到地上时还不敢置信,沈御这厮竟然敢摔她!啊啊啊啊!
娘的!屁股更疼了啊!
她捂着屁股气愤的抬头,狐狸眸睁的圆溜溜,“沈御!你特么想打架是不是?”
沈御抬手把她拽起来,毫不留情的说出事实,“你打不过。”
旁边一直看着的时桉肿着一张脸过来,“我帮她一起打。”
少年脸上的不满都快弥漫出来了,表哥一来就想法子要打他破纪录。
温婳被这少年吓了一跳,他左脸青了一大片,说话有些支吾,这怎么就一天没见毁容了,哪个没脸没皮丧尽天良的人打的?对19岁的少年也敢下手!
沈御轻飘飘瞥了这少年一眼,看来还是打轻了呵。
少年被这一眼看的浑身不自在,蓬松炸起的银色发丝都塌了塌,他瘫着一张脸走了。
他倒不是怕表哥,他是怕表哥给妈咪告状。
但是他真的很喜欢这个爱笑的姐姐。
晚上8点了,回学校宿舍睡觉去了。
临走时温婳死死戳着沈御硬邦邦的胸口,恶狠狠道:“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等着!”
她可是很记仇的好吗!
沈御丝毫不带怕的,他勾了勾唇,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扣上衬衫,“嗯,我等着。”
……
女嘉宾四人一间宿舍,温婳和南悠悠回去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南悠悠问了句,“婳婳你说她们去哪了?”
她倒也不是担心叶薇薇林颜,就是和这俩人同住一间宿舍总有点阴森森的。
温婳倒了杯热水喝,总感觉小腹隐隐作痛,她随口的回了句,“去打卡了吧。”
热水滚滚下肚,肚子更疼了,温婳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她刷的一下跑卫生间去了。
“啊——悠悠——救救命啊!”
温婳在卫生间里嘶喊,她本来觉得月底应该不来了的,呜呜果然这个世界最挂念你的只有大姨妈,虽迟但到。
不巧的是南悠悠也没带,两个小姐妹半夜10点就去买卫生巾了。
这所学校很大,二人从超市出来的时候有些冷,温婳抱着热水杯缩了缩脖子。
南悠悠比较怕黑,她挽着温婳的手臂左右张望,突然看到了什么人影,她吓得惊叫出声。
温婳也被吓得一哆嗦,她壮着胆子抬头。
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他在对面吸着烟,穿着黑色大衣,黑暗中让人看不清面容。
南悠悠疑惑问了句,“沈老师?”
温婳心一跳,以为是沈御,没想到等那个男人缓慢走来时,她才看清面容,是沈厌。
沈厌手里夹着一根烟吞云吐雾,烟雾迷糊了他的面容,他什么话也没说,就像路过一样走了。
南悠悠在路上还是有些害怕,她哆哆嗦嗦问了句,“婳婳,你刚刚是不是以为我叫的沈御老师。”
温婳点头,她当时真的以为是沈御,身体不舒服还挺想他的。
南悠悠哭丧着一张脸,“我,我当时真的以为是沈御老师啊,身高还有脸型都好像。”
她又随口说了句,“真巧,都姓沈。”
温婳脚步顿住,她猛的抬头,瞪大眼不可置信的问了句,“你刚刚说什么?”
南悠悠愣了愣,被这眼神吓了一跳,她又重复了句,“我说,这两位还挺巧的,都姓沈。”
温婳一路上都还没回过神来,脑海里千丝万缕,悠悠说,沈御沈厌的身高和脸型特别像,两个人都姓沈。
她和沈御一起久了,对于这张脸早已有了辨识度,但如果是作为外人的南悠悠看呢?
她其实一直不明白,沈厌为什么总像毒蛇一样阴森森的盯着她和沈御。
也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原着中的沈厌会对沈御有那么大的恶意,拿着棍子活生生敲断他的腿骨。
仅仅是因为叶薇薇喜欢沈御吗?
温婳站在走廊门口有些心慌的抚了抚心口,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特别慌,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她想给沈御打个电话,结果没拿稳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
温婳呼了口气,她蹲下身去打电话。
……
温婳站在学校的喷泉旁,秋末冷的她有些发抖。
忽然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肩膀一沉,黑色大衣将她完全笼罩住,很温暖。
这件黑色大衣和沈厌的那条很像,温婳有些不舒服的推了推,她抬头问,“我怎么没见你穿过这件衣服?”
沈御脱掉大衣里面仅有一件白衬衫,他低眸揉了揉她的发丝,“随手拿的,嗯?不喜欢以后不穿了。”
温婳摇头,她抬了抬手,要抱。
沈御将她温柔的抱在怀里,轻声问了句,“怎么了?”
今天的温婳很不对劲,总给他一种很慌很害怕的感觉。
温婳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爸爸?”
沈御的父亲沈谦礼,那位沈家家主,手段果决,叱咤风云,帝都人人见了都要喊一声爷的顶尖人物。
传闻中他非常爱自己的妻子白浣清,将那位白家的掌上明珠宠进了骨子里。
沈御眉头皱着,他垂下眼帘,对于那位父亲他只有两个字。
“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