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浅走后,白止还拿出以前从十里桃林那里拿的桃花醉悠闲的喝了起来,迷迷糊糊的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带着九尾狐一族走到至高点。
脚下的所有人都需要看着他的脸色才能生活。
忽然外面来了一个人,不对是一只白虎,说是妖皇宣青丘九尾狐白家的人。
白止想着难道是纯匀那个贱人发现了小五离开了妖界?
所以现在召他们去,就是为了杀个措手不及?
白止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白虎将军给带走了,对了白家除了白浅以外一个人都没有落下。
到了妖皇宫的大殿后,白家人就看到纯匀优雅的坐在皇座上,一手拿着漂亮的团扇自在的扇着微风,看到白家人来了,眼中都带着戏弄,“哎呦,瞧瞧这些都是谁啊?这么不是咱们大名鼎鼎的青丘白家嘛。”
“想当年神魔大战之后,青丘白氏可是一个姓氏占了五荒,何等荣耀啊,如今居然作死到如今的模样。”
“白止,墨渊,少绾,瑶光,东华的功德,气运好用吗?”
白止没想到这些事情,居然连纯匀也知道。
他眼中划过一丝杀意,迅速又淹没了下去。
可惜纯匀一直都在注意他,所以即便是那么微小的变化也被察觉到了,纯匀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何况现在白止不配她用好脾气来待。
团扇一挥动,白家所有人都腾空而起,接着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白止直接被纯匀的威压给压倒在地上趴着现出了原型。
“妖皇容禀,白止虽然对他们几人动手,那是因为白止知道陛下您您早晚会成为妖界的主人,我是在替咱们妖界铲除强劲的对手啊,白止对妖界忠心耿耿,此心日月可鉴。”
纯匀哈哈大笑,“白止啊,咱们也算是在神魔战场上见过,那时候本皇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无耻呢?”
“一切都是为了妖界?此心日月可鉴,本皇都快要认不得这两句话了,”纯匀一袭蓝色锦衣长裙,一步一步优雅的走下台阶,看着躺在地上的白止,用脚尖踢了踢他,“你说你这么忠心,为什么不带你小女儿来拜见本皇?”
白止从承受不住纯匀威压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了,如今更是狐狸毛都竖了起来。
“瞧瞧,这九条尾巴的毛都竖起来了,可见你这个老狐狸说话不真,”纯匀居高临下的望着白止,“不如让本皇猜猜,你家那废物莫不是化成了凡狐的模样,出去找救兵去了?”
白止的狐狸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看来十分严密的算计,居然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白止,你怕是不知道吧,妖族的人,若是没有本皇的手谕,私自离开妖界,出去后是没有办法恢复道体的,从妖界的大门怎么出去的,在外面就是什么样的,也就是说你的宝贝女儿,现在就是一只凡狐。”
白止不可置信的看着纯匀笑意盈盈的模样,只觉得她现在说出来的话,比极北之地的冰锥还让人觉得寒冷。
凡狐是什么意思,就是和凡间的狐狸一模一样,不仅没有任何法力,也不能说话,甚至还和凡间的狐狸一样,到了时间会饿。
他的女儿他自己知道,离开法力她连自己生存的能力都没有。
狐后一把扑在了纯匀的身边,不断的对着纯匀磕头,“陛下,求求您来了,救救我的女儿吧,求求您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做的事情都是我和她爹交代的,她是听话的,都怪外面。”
狐后声泪俱下,一声声的响头仿佛不知道疼似的,一点儿也没有她曾经见过的那种大气和温柔了。
“救救她?她不就是被你们送出去找人救救你们的吗?现在又需要本皇去救人了?这不是很可笑吗?”
白家几个儿子,有心虚的有一脸茫然的,尤其是说到刚刚掠夺气运和功德的时候,白真和白家老二两人脸上都十分茫然,甚至还有气氛,好像再生气纯匀胡说,只是碍于实力不敢反驳。
纯匀笑得灿烂的不得了,“你们莫不是想要抵赖?没关系,本皇这就找个人来。”
其实压根就不需要跟白家讲究什么证据,只不过纯匀收到少辛的消息,知道她想要来看好戏,这点小要求她怎么会不答应呢,立即就答应了,并且还大开方便之门。
让其他几人也可以一起来观看白家的下场。
这里面修为最高的就是少辛了,自然也是她来得最快。
只不过这次她是一个人来的,这让纯匀十分奇怪,打趣道,“你家那小白龙呢?这次居然没有跟来?这可不像他啊,当年我和你多待一会儿好像都要成了他的敌人。”
少辛不在意摇摇手,“没事,我将他留在西海了。”
涂山一族一直都是非常喜欢牵红线的,自然能看出来少辛对叠雍的不喜,也不对,应该不是对叠雍的不喜,而是对西海的不喜。
“西海莫不是脑子不好,还敢对你不敬不成?”
少辛冷笑一声,“对上神他们当然不敢不敬了,但是对和儿子一起回家的上神,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尊敬了。”
纯匀眼神一转就知道少辛话中的意思了,“你若是不好动手,直接让叶蓁动手就好了,他们算什么,也配看不上你?”
“不过这么说来,你和叠雍?”纯匀又觉得这样问不太好,“没事,既然龙不乖,咱们就换成其他的,外面妖族有个银狼一族,一生只钟情于一人,银狼一族的少主长得可不比叠雍差,改天我给你介绍介绍。”
少辛无奈的看了纯匀一眼,“我也没有和叠雍闹翻了,只是不喜欢西海而已。”
纯匀噗嗤一笑,“我还以为你们两个闹掰了呢,既然你只是不喜欢西海,那按照叠雍对你深情,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少辛点点头,对于这件事并不伤心,虽然她现在挺喜欢叠雍的,但若叠雍达不到她的要求,她也不介意换一个人喜欢。
她可没有吊死在一棵树上的习惯。
“这白浅不在?你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