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回到夹山青冢,一到营地门口,耶律晓妹就跑了出来。
突然看见杨怀兴,高兴地喊道:“怀兴,怀兴,是我!”
杨怀兴也高兴地喊道:“晓妹,是你!”
耶律晓妹撒娇道:“怀兴,你是不是把我忘了?你的玉佩还在吗?”
杨怀兴从怀中取出马头玉佩,“我一直带在身上的。”
耶律晓妹取出牛头玉佩,“我也是。”
众人都在笑二人,耶律大石说道:“晓妹,他胳膊受伤了,你帮他治下。”
耶律晓妹担心说道:“怀兴,让我看看你的伤。”拉过杨怀兴的胳膊,撸起袖子,怎么也没找到伤口。
杨怀兴说道:“伤早就好了。”
耶律晓妹叫道:“大哥,你骗我啊,不理你了。”众人哈哈大笑。
耶律晓妹对杨怀兴说道:“你这次就不要走了。”
杨怀兴一听了有些伤心,“我父母都去世了,我已无家可归。”
耶律晓妹说道:“你留在这,我哥,我娘,还有耶律叔都会对你很好。”
过了几天,为了安全耶律忠德将营地移往夹山渔阳岭,这里背靠山岭,前面是一大片沼泽地,不熟悉的人很难穿过沼泽地。
这天晚上,耶律大石一个人在帐中看书,丫环小宇穿着一件粉色长裙,抱着一叠衣服轻轻进入帐中,她是萧老夫人几月前专门为耶律大石买来的,长相俊俏,懂事,比耶律大石大两岁,负责打扫耶律大石的帐篷和清洗衣物。
小宇细声细语的说道:“公子,早点休息吧!别累着。”
耶律大石答道:“我还不困,再等下。”
小宇边铺床边说道:“公子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我就是你的贴身丫环。”耶律大石嗯的一声,没有多想。
小宇给他倒了一杯茶,“公子烦闷了,也可以找我逗个乐子,晚上孤独了,一起做游戏也好。”
耶律大石一笑,问道:“玩什么游戏?”
小宇一捂嘴,“公子逗我嘛,就是亲亲的游戏啊,听说又好玩又舒服。”
耶律大石这才明白,“这样不好吧!”
小宇笑道:“公子还是个雏吗?不会吧!”
耶律大石也笑道:“应该是吧,被你笑话了。”
小宇说道:“公子怎么说也是王爷,早应该妻妾成群,美人抱怀了。”
耶律大石说道:“我不喜欢这样,我想把时间和精力用在建功立业上面。”
小宇拿过一件外套,“公子,你身上这件脏了,脱下来换件新的。”
耶律大石脱掉外套,小宇帮他穿上新外套,纤细的手指抚摸着耶律大石健壮的臂膀,她呼吸急促起来,双峰有意顶到耶律大石胸前,耶律大石脸一红,他感觉小宇似乎只穿了一件长裙,他系好外套坐下来。
小宇唯一的长裙不知为何掉下来,她倒进耶律大石怀中,搂住耶律大石脖子用力亲吻着,喃喃道:“公子,我们一起休息玩游戏吧,我好想要。”
耶律大石想推开她,但她搂得紧紧的,“小宇不要这样。”
小宇在耶律大石耳边小声道:“是小宇长得不够美,不够温柔吗?”
耶律大石答道:“我和紫英已有婚约,这样不好。”
小宇说道:“我做公子的贴身奴婢就满足了,愿意伺候公子一辈子。”
耶律大石说道:“你找个好人家嫁了不是更好?”
小宇撒娇道:“不要嘛,奴家就喜欢公子一人。”她挺直身子,用双峰贴着耶律大石的脸,耶律大石激动得血脉喷张,有些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帐内之事被萧蝴蝶听个真切,她经常跑来帮萧紫英监视耶律大石,看他有没有和其她女人鬼混。
她感觉二人有不轨之事,便掀开帐帘走进来,看得她脸色发红,没吱声就转身离开了,小宇一看是萧蝴蝶这厉害丫头,赶快松开胳膊穿上长裙也离开了。
一会儿,萧紫英来到帐中,沉着脸说道:“你给我个解释。”
耶律大石说道:“她想做我的贴身奴婢,我不同意,她就这样了,没有发生其它事情。”
萧紫英生气道:“就是说她投怀送抱,不是你勾引人家啦?”
耶律大石低声道:“是这样,不信可以叫她来解释。”
萧紫英说道:“我可不做泼妇与人对质,我暂且信你,你这两天不要来找我。”说完转身离去。
过了几天,耶律大石路过狗六子帐篷,传来啊啊呀呀之声,听见狗六子喘着气说道:“你以后跟着我,我脑袋灵活,能过上好日子。”
又听小宇说道:“公子看不上我,便宜你小子了。”
狗六子说道:“你在我这就是宝贝,你在他那就是随意使唤的丫环。”
小宇说道:“真的吗?你以后要像现在这样卖力对我好!”
狗六子答道:“好的,我的心肝宝贝!”
帐篷内又传来两人缠绵之声,耶律大石心想二人在一起也好,这样就安分守己了。
第二天早晨,耶律大石在营地中行走,忽见狗六子神色慌张地从一帐篷中钻出来,怀中鼓鼓地揣着什么东西。
耶律大石叫道:“狗六子,你怀里是什么东西?”
狗六子无奈地从怀里掏出一条绸缎,“少爷,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我想拿条绸缎出去换点钱花。”
因为以前狗六子拐骗杨秀的事情,耶律大石对狗六子印象一直不好,“狗六子,如果你不想跟着我过苦日子,你和小宇就去账房那里领十两银子另谋出路吧!”
狗六子心想自己呆在这里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答道:“多谢少爷成全我们,那我们就走了。”
下午,耶律大石将此事告诉耶律忠德,耶律忠德说道:“不能让他走,现在金国到处悬赏缉拿你,如果他透露我们的藏身地点就糟糕了。”
耶律大石也觉得这件事情办得不妥,“他已经走了半天,追恐怕来不及了。”
第二天上午,大家在帐篷外休息,忽见一支两百多人的军队正在横穿沼泽地。
耶律忠德仔细望去,自言自语道:“是哪里来的军队呢?”
一会儿,他喊道:“不好,是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