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5年初冬南方某市早晨9点,69岁的老男人已经穿好中山装,从衣橱里拿出背包斜挎在身上。
对照衣柜上的镜子,梳拢了头顶那些稀疏的头发,拿起软布又擦了擦眼镜。转身推开房门下楼,下了楼道推起自行车慢慢走出大门。
今天周一天气晴朗,自从去年华国联盟成立,全世界已经有280个国家和地区参与之后。中盟已经是横跨全球所有大洲巨无霸组织,汉语已经是上流社会交流的主要语言。
汉文是全球官方认可的统一文字,全世界各种合同,公告,报纸都是汉文发布,否则就不会被国际承认没有法律效力。
我自己半生落魄到50岁时,从澳门赌场捞了人生第一桶金,然后在香港成立了金融投资公司。
公司紧跟国家对东南亚,非洲,拉美国家的工业技术,原料提取科技和工艺的垄断步伐。
我们公司参与国家从全球金融洼地,转变成为金融制高点的战役。华国币的全球使用率从百分之7到现在的百分之79。
我慢慢骑车慢慢的想着,出小区右拐900米就到了证券交易所。
02年入股市,前二十年先赚后赔,一直到2023年亏的一塌糊涂,
最后落魄到45岁开始陪人澳门赌博,自己专门给人当叫醒服务师。
其实就是当别人赌博上头的时候,我用尽方法把人劝住别在下注赌博。
我的委托人会给一笔可观的赏钱,至于每次合同提前约定的酬劳我也是照拿不误。
这份工作表面上看似风光自在,其实劝人十次有九次被人连打带骂。50岁那年有一次被人打掉6颗下牙
那是三个虽然赢钱但是不知收手的富二代,他们三个最后给了几百万港币的种牙钱,他们最后赔偿了1000万港币,我这才意外的有了第一桶金。
自己当时可是阻止了他们把10个亿的利润吐回去,结果不到一年他们不光把利润全赔了回去 ,这三个富二代还欠了几十亿的高利贷。
我停好车进入证券交易所,直接去了三楼大户室。边走边和周围几个大户点头示意,一路微笑的走进自己的316大户室。
大户室里边有个风姿绰约的少妇等在那里,这是我九州投资公司的助理许慧冉,她是来汇报我属下公司运转状态的,徐慧冉每周一都会来向我汇报一次公司近况。
我一边喝着甜香的大枣茶,一边听着助理的汇报公司情况。我们金融投资公司最近投资的大型跨国公司都是业绩良好,这些高科技公司发展势头很迅猛。
这都是得益于自己和当初创建公司老板的交情,公司虽然都是只有其他公司不足百分之五的股份,但积少成多在全球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我只是签有保密协议才没有被曝光成世界首富。
我自己一生到现在前后娶过五个老婆,一共生了四个儿子。现在只有一个儿子留在国内,我的那些前任和孩子们都移民国外了。
对我来说变成了外国籍就是放弃祖国,放弃民族,放弃家族的投入其他国家怀抱啦,最后我就和他们彻底断绝了关系,你们背宗忘祖,我就只能和你们恩断义绝。
我现在的小儿子在北京工作,是国家事业单位的中层管理人员,我老婆也在那边生活帮忙带孩子。每年孩子放假老婆就会回来陪我,我每年暑假时也会过去北京避暑,毕竟我这北方人,对这没有冬天的南方夏天很难适应呀。
等汇报完工作,许助理又向我汇报了公司下一步的重大投资决议,还有公司财务部门需要签字拨付的款项用途。我问徐慧冉道:“”你认为公司徐总能接我的班,他能很好的带领公司走下去吗?
许助理和我说道,“徐总从事过很多实业行业,他也是一步步从底层打拼上来的,经过磨练对人性和社会上规则很了解,应该能有掌控公司和时局的能力。只是您真的不把公司传承给自己的儿子,让家族一直传承富裕下去吗?”
我说:“我已经决定了,我们家庭会议已经讨论过,公司本来就不属于个人,公司获取社会财富最终也要回归于社会。”
年“这样才能让资金能回流,让金钱流通起来,周而复始,循环不息。公司才能对社会各界产生积极的推动意义。”
我的助理离开后,我给律师打电话交代了一下,“主要是把建在香港的私人博物馆交给大陆的文物部门。”
现在的香港,早就不是那些原住民港岛居民们居住了。二十年前开始大陆的金融货币发展超过全球货币升值,全球金融制高点的位置突显。
这就造成全球人都来华国移民打工定居。距离最近的东南亚国家纷纷移民港岛沿海地区,现在整个亚洲都是华侨为主导民族,全球花的最多的就是华国汇。
我自己现在私人账户上有几亿的股票,全国有几十处中草药自然培育基地。大都市的房产都可以当做遗产让儿孙继承,
不过国家征收百分之四十五的遗产税,肯定会让很多人会放弃产业,就留些都市房产过完快乐的一生。
我从思虑中慢慢清醒过来,随手用几百万资金试水几只股票,用大单对敲挑逗一下庄家,我要看看庄家操盘的操作手段。然后挑出30只股票进入观察备忘录。
中午去口水摊吃了米粉,吃完饭回到家中打开空调睡个午觉。睡醒就是看书读小说杂志,有灵感就创作一些中短篇的小故事,投递到报纸杂志,我已习惯乐在其中十几年时间 !
现在世界主流全部回归到纸质版图书,同时各大报纸回归到民众之中。更多的人们开始享受安静的生活状态。
社会主流不再喜欢快节奏乱糟糟的生活,而是喜欢过着慢慢变老的安静生活,我们择一业爱一生,择一人陪一生,所有兴趣爱好固定而单调的生活。
晚上我自己做了皮蛋瘦肉粥,骑车去外面买了一张肠粉,吃完晚饭后享受安静的晚上。打开电视看完晚间新闻汇总,换台之后又看了会人与自然,每晚洗漱10点钟准时上床睡觉。
我这一夜睡眠中梦境不断,早晨醒来感觉困累无比不想睁眼。我又眯了半天才缓缓睁开眼睛,
我看了看被烟熏的黄黑的房顶,身下感觉硬邦邦的土炕,感觉屋子里已经很冷了,我居然感觉到了北方冬天的寒冷。
“这什么情况啊!不对 不对,忽然间我豁然坐起身来,我看着这个屋内有房驮的海青房,老旧窗户还是那个需要纸糊才能挡风,开窗需要挂钩才能打开的老屋。”
“房子中间和厨灶隔离的泥坯墙 ,白灰墙面上用铅笔写着上中下的三个歪歪扭扭的字。这是我学前班的杰作。”
“这不是我家早年农村老屋吗?我在哪?这是哪年?难道和我写的小说一样穿越回来啦,还是原来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而已。”
我急吼吼的跳下火炕,快步走到我妈陪嫁的条幅大镜子面前。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这175的身高,青春稚嫩但有几根青青的胡须的脸。然后脑子里的记忆如潮水般淹没而来,。
今年是1992年 ,这个年代学生上学普遍都晚,今年我已经成年,达到打工成年的岁数。今天是农历的十月初一,几天前同村下年级的一个兄弟,他从家里小卖部偷了一条烟,为了我们俩能独享吸烟的快乐。我们一天抽完所有烟。
我那时已经会真正吞咽吸烟,我那个小弟就只会一口烟。所以吸完6包半烟以后我就被动醉烟。
我就是感觉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全身所有筋骨都是软的,我睁开眼看见什么都恶心。于是我姐在学校给我请假三天,今天正是最后休假一天,虽然是周日但是毕业班学校还在上课的。
我没敢和家里说是抽了烟才发病的,全家都以为我是中了邪 招惹了什么不干净东西。
我爸用筷子在水里戳来戳去 ,找是哪个死阿飘在捉弄我,我爸最后找到我那早死的三舅时,水碗里的筷子居然真站住啦,
接着我爸就打倒筷子泼水出门。这不我就睡了两天居然就好啦。感谢我爸妈相信封建迷信呀 !要不然我病好了也要挨一顿男女混合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