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都是一边干活,一边给我师父老杨做饭,我这也算苦中作乐吧!
今天下班老金请客吃饭,今天塔吊已经拉到工地上了,这几天就会安装塔吊,从安装塔吊那天起,老金就有了工资了,以后只要塔吊不拆掉,老金每天都会有工资。
所以现在,老金拿两份工资,他可以算是在村里扬眉吐气了一回 ,当然要请客炫耀一下。
老金叫来了医院的白院长和夫人林护士,还有白医生的女儿白芬芳,老金的老婆是个蒙古族的人,她名字太长没记住,他们的两个女儿,名字叫金朵,金花。
我们八个人一起到了来到老白饭店,大家进了一个有暖气的包间,我和老金,白院长三个人坐一起。
今晚喝的是老金带来酒厂散装粮食酒,老金先对我一顿猛夸,我对着老金一顿吹捧。
然后又对白院长一顿夸,说他全家对家乡奉献精神,然后就是其乐融融,一团和气的边喝边聊。
晚上5点喝到6点半,每人才喝了半斤酒,然后老金媳妇就开始发力啦,这个中年妇女白酒一口一杯的喝,有时还带着白院长的夫人林护士喝一杯。
最后这个虎娘们非要和我拼酒,我们每个人喝了两斤多,高度白酒两斤半不能再喝了,最后老金夫妻互相搀扶,两个女儿帮着回家了。
白院长喝的有点多走不动,刘护士也有点打晃,我只能搀扶着白院长,白芬芳搀扶着她妈,我们走了几十米就上楼把白大夫夫妻送回到二楼卧室。
我准备下楼回家,白芬芳留住我,给我充冲了一杯蜂蜜水,盛情难却之下也只能喝完以后再走了。
在我下楼时候,白芬芳问那些药品好不好用,我可不敢回答这个疯丫头的问题,我妈不让我和傻子玩。
再也没敢停,就赶紧加快速度跑出医院一路骑车回到电工宿舍,我知道白芬芳只是出于好奇而已。
接下来就是半个月平静期,每天干活做饭两不误,我们就是这样每天平凡的过日子。
这天中午刚从工地回来,丁宁过来找我,说是赵主任有请,我来到赵主任的小办公室。
我进门一看,里面除了赵主任以外,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两人正坐在沙发上聊天。
看我进来后,赵主任起身给我介绍说:“这位叫张哥,是我天津的朋友,今天特意过来看我。”
“我跟张哥说起过你这个小老弟,然后张哥也对玄学很感兴趣,就把你喊过来见个面,交个朋友嘛!”
我和张哥握手寒暄几句,接着张哥就想找我看看事,主要听赵主任介绍的太神奇了。
我问张哥:“你是想卜卦还是看面相,四柱八字也,还是测字什么的。”
张哥和我说:“就看看面相吧,主要是看看前程运势方面。”
我看了看张哥的方正的国字脸,官禄宫和额角开阔明亮,颧骨高耸圆润有肉包裹,鼻梁宽阔,鼻形厚重,弓形嘴,嘴唇有型有收,双眼细长超过一寸,眉细尾杨而有收,双眼有神而内敛。
我说:“张哥此刻应该现在就是厅级干部了吧,估计是副厅虚职,虚职就是没有实权的官职。”
张哥没说话,只是对我竖起大拇指,表示说中了。
我又说:“今年五月份张哥应该能官升一级,而且是本地的实职官员,不过是和建筑类有关的厅局,不是政府,市委的那类正官的职位。”
这会这位张哥也有些绷不住了,他问我说:“还有二三个月就能再进一步吗?我前几天去上边走门路,已经被明确的告知没有我的位置。”
我对张哥说:“你去求的官太小了,这次提拔你的人,是从天津升上去的大官员。”
说完我往天空上边一指,张哥眼神一亮,然后他若有所思之后欣喜异常。
随后紧紧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拍着我的胳膊,直说老弟你真有本事,张哥天津本地话和我聊了几句,我是一口正宗天津和平区口音,我和张哥练了会贯口,然后就逐渐熟络了起来。
中午张哥就说请我吃饭,赵主任一开始想要去吃野生鹿肉,我说自己请客就去南营的饭店就行,清真的菜品干净味道好。要是吃公款去吃几千元钱也无所谓。
张哥和赵主任同时大笑,同时拍我肩膀,一会一辆奥迪A6开了过来,张哥我们三人一起坐上车去了南营老白饭店,中午连司机四个人吃了一顿饭,张哥我们三人喝了一瓶五星茅台,没有多喝,下午张哥还有事,司机喝的是露露杏仁露。
临出饭店门口时,张哥给我一个大红包,感觉肯定是超过了5000元,我半开玩笑式的说道,这红包我是要收藏的,这可是未来的一位部长级领导哥哥给我的。
张哥突然脚步停顿,随后他眼睛亮一下,双手握着我的手说道:“你这个小兄弟我认下啦,将来有事尽管来找我,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我尽力给你办。”
我们回到分公司工区小院,张哥喝杯茶就回天津了,他那边的工作时间很紧张。
我又对赵主任说:赵哥我的赵主任呀!这可是条大粗腿你可要抱紧呀,唯一的政治正确,就是永远抱紧大腿。”
赵主任哈哈大笑,不停拍我肩膀叫着:“好兄弟!你真是我的智囊和智多星。”
我指指口袋中的红包,对赵主任说:“赵哥你这件事办的很好,既然张哥能收下你的好意,你的官马上就要升上去了。”
“现在抓紧办点实事,比如去年咱们饭局上商量的,施工工地的安全落实责任制,比如给工区员工解决洗澡的问题。也要抓紧想想让谁接任你的职务,别哪天来个人就换了天,那我就在这个工区就难熬了。”
从赵主任那里回来,把打包的饭菜给我师父老杨拿回电工宿舍,只跟师父老杨说\/“赵主任的朋友来了,我去当陪客只能给你带饭回来了。”
我师父老杨喝着雪碧吃着饭菜 ,不住的竖大拇指夸我,“还是有本事在工地上吃的开。”
午休半小时以后,我去施工现场转一圈,在没人的地方查看一下红包,果然是6800块钱,这些钱都放我手上有点多呀 !
加上自己手里原来的现金,总数已经超过9000块钱,在工地收红包都有7800元钱了。过年赢我大哥580元钱。过年前手里也有1500多元钱。
但是这年代现金,放在哪里都不方便,建筑工地离市区20多里地,离最近的乡镇也有20里远,而且还不通班车。
这天晚上我请丁宁和白星吃饭,今天二女可是特意留下来陪我的,现在老白饭店的老板老白都和我混熟了,要了5个热菜,老白还赠送一个凉菜,还有一小碟花生米。
这两个女人和我一起喝白酒,酒只要喝到位,话匣子就打开了,丁宁说,过年回家,她妈给介绍了村里的小伙子相亲,一天介绍一个烦都烦死了。
然后白星也开始抱怨起来,她妈今年让她结婚,村里的对象一家人阴险狡诈的很,就怕被一家人害死她妈都不知道。
我只能宽慰她们说,只是父母愿意把你们留在身边,都互相有个照顾,怕你们远嫁吃了亏也没法管。
随后二女,又是一顿对着家里父母的抱怨,她们抱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主要是这上学出来工作的女孩,要是再让她们嫁给农村男孩,这确实有些残酷无奈的。
晚上8点多,我去了图纸室两边的宿舍,我拎了两个热水瓶,回到宿舍都十点半了,回到宿舍洗了个澡就抓紧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