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
随着朱铁正一声令下,陈龙等人强自压抑着的如火山般的战意,顿时失去所有了束缚,轰然爆发出来!
“血狱浮屠!阵启!”随着一声怒吼,一百二十八杆玄煞天魔阵旗见风而涨,瞬间变得巨大无比。
突然,滚滚魔烟从阵旗中涌出,如同一片巨大的乌云,迅速笼罩了整个战阵。
就在这时,那些生怕被落下的盗匪们纷纷毫不犹豫地冲进了这片黑烟笼罩的战阵之中。
轰轰轰!玄煞天魔阵旗喷出的黑烟不断翻滚,仿佛有生命一般,幻化成一个个凶猛无比的魔神。
这些魔神面目狰狞,凶神恶煞,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们手持各种凶器,有的挥舞着锋利的刀剑,有的则舞动着粗壮的棍棒,还有的甚至口中喷出熊熊火焰。
冲入阵中的孤山卫的海匪,遇到这些魔神,一个个皆是目瞪口呆!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一名孤山卫的海匪被一只巨大的魔神抓住,瞬间撕成了碎片。
鲜血溅射而出,染红了周围的黑烟。
然而这一切只是开始,越来越多的海匪被抓撕碎,毫无反抗之力。
那些凶猛的魔神如同鬼魅一般,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不断地攻击、吞噬着他们的生命。
在魔神的撕咬和火焰的焚烧下,孤山卫的海匪们纷纷惨死。
他们的身体被撕裂成碎片,血肉横飞,瞬间被吞噬殆尽。
这些魔神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他们的攻击速度极快,每一次挥舞武器都能带走数名海匪的生命。
而且,他们还具备强大的防御能力,任何攻击都无法对他们造成一丝伤害。
孤山卫的海匪们惊恐万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场景。
他们试图逃跑,但魔神的速度远超他们,根本无法逃脱。他们试图反击,但攻击却如同石沉大海,无法对魔神造成任何伤害。
在阵法中,孤山卫的海匪们被魔神撕碎和吞噬的场景,令人毛骨悚然。
他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整个战场上。
而在吞噬了这些海匪之后,阵旗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黑色的旗帜,此刻竟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红光。那些原本狰狞的魔神图案,此刻似乎变得更加生动起来,仿佛随时都会从旗帜上跃出一般。
随着越来越多的孤山卫海匪被魔神撕碎、吞噬,玄煞天魔阵旗上的黑烟变得越来越浓厚,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孕育其中。
突然,一道耀眼的光芒从阵旗中爆发出来,直冲云霄。
光芒消散后,原本漆黑的阵旗竟然变成黑红之色,所有的魔神的身形都变得小了一号,身形却更加凝实,散发出一种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这时,陈龙等人也感受到了阵法的变化。
他们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实力竟然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原本只是筑基初期的他们,此刻竟然暂时拥有了筑基中后期的实力!
而且,他们的胸中战意如炽,每一个人只想杀死更多敌人。
“这……这怎么可能?”洪天喃喃自语,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老大,我们必须想办法破解这个阵法!”四当家焦急地说道。
“我们完了。”
洪天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就在此时,陈龙等人从阵中杀出,每个人的身后,都跟着几头狞狰狞的魔神的虚影,张牙舞爪,凶厉万分。
魔神所及之处,一众海匪纷纷被撕得粉碎,血肉横飞。
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孤山岛上的海匪,便再没有一个活人。
……
“你说什么?”血手屠夫陈砂霍地站起来,满脸震惊。
他的海龙岛的岛主,也是一伙劫匪的头目,占据海龙岛后便以岛主自居。
“全死了!一个都没有活下来!”手下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手一直都在颤抖,就像看到了极其可怕的事情一样。
“谁全死了?你他妈的说清楚点!洪天呢?”血手屠夫陈砂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劫匪的头目,仍是一脸地镇静,沉声问道。
“孤山岛的劫匪全死了!”手下眼中流露浓浓的恐惧,就像什么可怕的东西在面前一般,充满了绝望,哆嗦着道:“岛上全是碎骨!”
“不可能!”血手屠夫陈砂兀自不信,摇头:“三百多人啊!一个活口都没有!?对手才几个人,他们怎么可能全死了?那么几个人,杀得了三百多人?就是三百头猪,也总会有漏网的吧?”
“老大!小的说的千真万确!”手下几乎快哭出来:“您去孤山岛看看就知道!那里全是碎骨,从码头到山寨上面,全是被撕碎的骨头!”
“全是被被撕碎的骨头?”血手屠夫陈砂身体陡然僵住。手下说的事情极有可能是真的,孤山岛并不远,手下绝对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撒谎。
可是越是如此,他越发是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那可是洪天和他的孤山卫啊!
洪天素来才具非凡,实力不俗,他手下的孤山卫更是号称天渊第三战队,怎么可能被一支野路子的战队全部杀死,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
血手屠夫陈砂手足冰冷,嗓子发干:“查到对方的来路了吗?这伙人总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以三四十个人,能够全歼孤山岛的三百海匪,绝对不是一般的海匪可以做到的,甚至就算是一般的门派的精锐弟子,也极难以做到!
在血手屠夫陈砂这么多年的劫掠生涯里,他从未遇到过如此强大且令人恐惧的对手。
这支队伍中的每一个人都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他们的实力之强超出了他的想象。
陈砂深知,这样的一支战队,恐怕只有那些强大的宗门才有能力培养出来。
这些宗门通常底蕴深厚、资源丰富,可以培养出许多实力超群的弟子。
像他这样的劫匪团伙,虽然也有一定的实力,但与真正的宗门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他知道,如果双方真的发生冲突,那么自己这边可能会遭受灭顶之灾。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查……查不到!”手下无奈摇头,“他们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没有旗号,也没有标志,也没有听说过有他们这么一伙人。”
血手屠夫陈砂心中涌起一阵恐惧,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情绪了。
多年来,他一直以冷酷和残忍着称,对于恐惧这种情感早已陌生。然而现在,那股陌生的恐惧感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