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菲气急败坏,大声怒骂:“如梦,土包子你...你...你污蔑我。”
诬蔑你?哈哈......徐菲菲小姐,你不要以为
初华庭听初醒此言,勃然大怒,只想她扬起手就往徐菲菲的脸上扇了过去,只听见“啪”的一声,徐菲菲踉跄了几步,鼻青脸肿,嘴角流血。
徐菲菲一脸绝望:“我为你们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没有给过我一点回报,竟然还打我?”
初华庭冷声说:“你要是敢再乱来,坏了老子的事情,我还会杀了你,打你算轻了。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初醒和如梦忍不住哈哈大笑,气得徐菲菲肝炸裂,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如梦觉得不够啊,借刀杀人的游戏不错,挺好玩。既然那好玩,那就多给徐菲菲一点苦头吃。
知三当三的女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徐菲菲被打的剧情可以再精彩些,可是说些什么话才能激怒初华庭或莫北?
如梦思考了片刻,有了......廖碧华。
想到此,她冷声开口:“徐菲菲,果然是你在背后嚼舌根,我和初醒的妈妈才好产生矛盾,婆媳关系也因此破裂。”
“我婆婆刚回国,你就怂恿她去住酒店,导致我们婆媳关系越来越恶化,我总算明白了,都是你这个恶毒女人在背后搞鬼。”
她接着继续说:“徐菲菲,你恬不知耻,插足我和初醒的婚姻就算了,还设计破坏我和婆婆的关系,真是卑鄙。”
“土包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徐菲菲怒吼。她知道现在即使气炸了也百口莫辩,但她就是把控不住。
如梦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要激怒徐菲菲和初华庭,这样就有好戏看了。
廖碧华是初华庭的心尖爱,他忍痛割爱把心爱女人安插在顾家二十几年,虽然他们背地里依然勾搭在一起,但每天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的大哥出双入对,应该是心如刀绞吧?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果不其然。
初华庭二话不说,肥厚的巴掌就打在了徐菲菲的脸上,打得徐菲菲猝不及防原地转圈圈。
“徐菲菲你好大的胆子,我还纳闷呢,我把阿华安插在初家当媳妇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失手过,怎么你一回国就什么事情都穿帮了,原来是你在从中搞鬼。”
话音未落,一个响亮的巴掌就打在了徐菲菲的脸上,假鼻子都被打歪了。
徐菲菲待站稳后,泪眼汪汪地说:“华庭叔,都是如梦这贱女人胡说八道,你打我做什么?”
初华庭抿嘴怒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
如梦见初华庭和徐菲菲已经彻底决裂了,脸上浮现的笑意,难掩心中的喜悦。
初醒刚才一脸懵圈,搞不清楚如梦到底想要闹哪样,担心她一时意气惹怒了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万一提前度,救援人员没赶到,就真的玩完了。
可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己的老婆这样做的用意,只有激怒他们,他们自己人内杠互厮杀,就转移了注意力,才能有效拖延时间。
而就在此时。
救援人员都早已到达外围,警方收到消息国际犯罪团伙参逃回国,潜藏在烂尾楼内并参与了绑架,为保人质安全,不能私自轻举妄动。
陈毅、严枫、韩歌、向明、宋阳等人急得团团转,可是初醒和如梦的电话都已打不通,与他们联系的绑匪电话也没有,如果仅仅是要钱的绑匪好办。
现在涉及国际犯罪团伙参与在内,哪些人阴险狡诈,套路多,弟兄们即使能打能杀,也不得不考虑到初醒和如梦的安危。
外婆知道严枫、陈毅等人的焦虑,她跟于冰阿姨低声交流了几句后,走过来轻拍严枫的肩膀:
“想要平安救出如梦和初醒,我们必须得冷静应对。越是这个时候呀,我们就也要沉住气,不能慌乱手脚,于冰阿姨他们都是刑侦精英团队,不用担心。”
陈毅、韩歌、向名、宋阳及严枫都轻点头。
严枫安慰说:“外婆,您也不要太担心,初醒和嫂子都会没事的。”
外婆轻点头:“外婆活到这把岁数,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呀,不用为外婆担心。”
而就在此时,烂尾楼内也充满了火药味,初华庭恨不得现在就杀死徐菲菲,反正她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可是莫北这个老奸巨猾的魔头不同意,他摸了摸自己那撇胡子,心里暗笑。
既然初家那两口子是徐菲菲绑架来讹钱,那肯定由她对接初家人最好,等钱拿到手了,再让他们签下股权转让书。
这万一...初醒和如梦宁死不屈,万一只是按手印无效,需要人脸识别什么的新玩意才能完成股权转让,那岂不是完蛋了吗?
总得以防万一,要是最后一项失败了,好歹也还有1000万可以为自己逃跑,这不正是一箭双雕吗?
莫北想到此, 便命令徐菲菲:“你赶紧给初家人打电话,看看1000万什么时候送到,要他们加快时间,否则来收尸。”
徐菲菲十分错愕,刚才不是急着要弄死我吗?现在又要我打电话,钱送来了也没有我的份,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
她拭去嘴角的血迹,冷声说:“怎么?老头子,现在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了?我告诉你们,晚了。”
“徐菲菲,你怎么跟老爷子说话呢?”初华庭怒斥。接着他又说:“老爷子让你做什么就照着做,由不得你。”
徐菲菲怄气:“哼,凭什么呀?”
“就凭我可以现在就弄死你。”初华庭厉声说。他接着又说,“徐菲菲,你不要以为你翅膀硬了,可以单飞了,我告诉你,如果1000万赎金拿不到,你会死得很惨。”
初醒和如梦不由得两相对视,脸上浮现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反正已经决意同生死,共患难了,有值得笑的事情,趁还活着就偷着笑。
可是,他们开心地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