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函蕊摆弄着她脖颈上的项链,十分闪亮,上面的钻石虽然小却纯度很高,一看就是用心挑选的。
而这种小钻石的使用完全是为了迎合这条项链的设计。
项链很好看,但傅函蕊没看懂这是什么?
盛以珩捏着她把玩项链的指尖,他嘴唇贴在她的耳恻,“你觉得这是什么?”
傅函蕊轻嗤,“恕我眼拙,看不出来。”
盛以珩眸中多了丝丝宠溺,“这是玫瑰花的花蕊。”
花蕊?
她的名字叫傅函蕊,花蕊就是她的意思吗?
盛以珩握住了傅函蕊的手,身体紧紧地贴着她。
“世人都见过玫瑰花带刺美艳的样子,知道她含苞初放的美丽,可她的心,她的花蕊没有多少人真正看到。”
傅函蕊心尖颤了颤,她想收回被盛以珩握紧的手,却又被他扣紧。
“我看到了带刺玫瑰最美的样子也体尝了花蕊最香甜的味道,”盛以珩说话间翻身将傅函蕊压在身下,“傅总,你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能轻易地放过这朵小花蕊吗?”
傅函蕊在盛以珩的眼中看到了强大的占有欲,她就要被他吞噬在了他的眼波里。
“你....”
傅函蕊羞怯又恼怒,“昨晚上开始之前不是说好了?我们不用对方负责,就是单纯的床上关系。”
盛以珩不喜欢听这话,他带着惩罚的目的俯身轻咬傅函蕊的脖颈,她发出一声近乎变调的娇喘。
“盛以珩....”
盛以珩挑眉轻笑,“昨晚上的话确实是这么说的,但我的第一次太珍贵,你必须负责。”
“耍无赖是吧?”
傅函蕊挣扎,她扭动身体让本就敏感的盛以珩愈发的难以自持。
他哑声,“别动了,不然...我又要动了。”
傅函蕊红着脸愣在那。
忽而,她又缓缓开口,“盛以珩,本来咱俩挺愉快的,但你突然这样,你就不怕我彻底和你掰了,我跑了?”
盛以珩没说话,只是眼中的欲色藏都藏不住。
他在被子里用膝盖分开了傅函蕊的腿,倾身而上,“想跑?那你可以试试!”
话音落,傅函蕊再次感受到最“真实”的盛以珩,他也难耐地发出一声闷哼。
傅函蕊承受着盛以珩或急或徐的给予,她手指掐着盛以珩的胳膊。
“你是发情的...的公狗吗?....你...啊,你不累...嗯...你太畜生了....”
“我是公狗?那你呢?”
盛以珩那张劲爽脸格外的邪魅,荤话反而刺激了他。
他动作快了几分,“你是我的小母狗!”
说完,他大力的挞伐。
傅函蕊再次感受到了活了过来又死了过去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太傻了。
一大早的,荷尔蒙和多巴胺都分泌旺盛的时候,她招惹他做什么?
事毕,傅函蕊被他捞着去洗澡。
她窝在她怀里,“我...我一会儿去趟分公司。”
盛以珩桃花眼挑得肆意,“啧,说好的三天三夜的,你不能去。”
“盛以珩,你想让我死床上吗?”
傅函蕊的叫嚣让盛以珩很得意,“这么肯定我的技术?欲生欲死?”
傅函蕊脸红得不像样子,她掐着盛以珩腰间的肉去拧。
他一点不疼的样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放心,我舍不得你死。毕竟,还有海城国际酒店的七天七夜等着你我呢!”
盛以珩话音落,傅函蕊欲哭无泪。
她从小到大哪受过别人这样的欺负?
盛以珩看着她吃瘪的那张娇红的小脸没忍住笑出了声。
傅函蕊则开始哭,她手刨脚蹬都无济于事,硬是让盛以珩给放进了盛满热水和淡粉色花瓣的浴缸里。
而他也跟了进来拿着纯棉的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她身上的痕迹在水中愈发的粉嫩,他眼睛看得十分着迷......
平宁庄园内,顾淮过来了。
林管家给他上了茶,她笑容潋滟地看了眼楼上,“少夫人还没起,顾医生稍坐。”
顾淮看了眼手表,已经十点半了。
他是上了一节早课才过来的。
日上三竿,盛以若还没起来的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想到这,顾淮心上像被钝刀子割了一下,很疼,他喜欢了多年的姑娘已经结婚生子,而傅兆琛随时可以拉着她承欢。
顾淮握紧了茶杯,语气冷冷的,“我坐在这等她,让她睡吧!”
盛以若是被傅明煊的哭声给叫醒的,她起身查看小家伙,他不仅尿了而且又饿了,她扫了一眼闹钟已经快十一点了。
她扯过睡袍穿在身上而后给傅明煊换了尿不湿。
干净舒爽后,傅明煊还是不依不饶地哭着。
盛以若轻声,“都怪妈妈不好,睡熟了,煊煊饿了,是不是?”
盛以若洗了手给傅明煊泡奶,而后喂了饱了小家伙。
良久,顾淮才听到盛以若在楼上的声音。
“阿姨,过来带孩子,我洗个澡。”
保育师进来抱孩子的时候扫了一眼盛以若,而后就低下头笑着接过傅明煊,带着傅明煊去了婴儿房。
盛以若觉得保育师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没多想,找了内衣和浴巾去了洗漱间。
她抬眼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她脖颈上斑斑点点的吻痕。
傅兆琛昨晚很疯,疯到他的亲吻都带着吮吸,像个吸尘器一样一寸一缕地不曾放过她。
盛以若解开睡袍看到自己白皙的身体上尽是斑驳的痕迹,胸前尽是吻痕,腰间甚至还有他拇指的掐痕。
盛以若倒吸一口冷气,愤恨地叫骂,“傅兆琛你个畜生!”
她将自己泡进浴缸的时候,忍不住怒火给傅兆琛打电话。
傅兆琛看展回来,正在开研讨会。
他将自己在展会上拍的照片投屏到了大屏上,正在指出上面的不足。
他手指轻触图片上的某处展柜,“这个展柜喧宾夺主了。我们要突出的是技术成果,而不是花里胡哨的装饰。”
这时,高层看到傅兆琛的电话显示——老婆来电。
因为傅兆琛正在投屏,用的是可触屏的大屏幕,手放在上面就接通了电话。
只听盛以若气急败坏的声音顺着扩音器传了出来,“傅兆琛你个畜生,你弄我一身吻痕,我今天还能出门吗?”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从今天起你给我滚去睡客卧,这个月都别想碰我一下!”
盛以若泡在浴缸里气息不足带着娇媚,她哑声,“你弄我四次,你怎么想的?你晚上再过来,我就剪了你!”
说完,电话挂了。
傅兆琛还没从突如其来的冲击中缓过神来,现场也是鸦雀无声。
贺羽憋着笑脸色涨红,他看着他boss在大型社死现场里耳尖泛红。
傅兆琛舔了舔了嘴唇,“那个,休会二十分钟,一会儿我们再继续。”
然后,他就拿着手机落荒而逃。
他前脚出门,后脚会议室就炸锅了。
听到会议室的欢腾声,傅兆琛欲哭无泪,但他现在想的是绝不能搬到客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