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幕兮气势汹汹地出了屋。
看见韩禹,使劲把衣服砸进他怀里。
“看看你都交的什么狐朋狗友,以后别让我看见他们。”
韩禹来不及和陆言告别,急忙去追媳妇。
“外边冷,你先把衣服穿上。”
两个人出了饭店,韩禹把衣服给赵幕兮披上。
刚拥住媳妇的肩膀,就看见有人过来找他。
“韩哥,借一步说话。”
韩禹忙着哄媳妇,还真没时间。
奈何这人是他以前的同事,很久没见了,极为热情,拉着他就往饭店西边走。
还没忘和赵幕兮道歉,“嫂子,把人借我一会儿,有大事。”
赵幕兮凉凉地白了韩禹一眼,到底在外人面前给了他好脸色:“我在车上等你。”
今晚陆言把大家叫到c市最低调却人均消费最高的大饭店,还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曹总今晚在这会客。
他把这事告诉贺明箫,贺明箫欣喜若狂,当即表示,他结账。
和曹总在同一家饭店用餐,偶遇的机会就大很多。
再有陆言做桥,约个下次见面的机会,计划也就能推进了。
只要他搭上曹总的线,赵幕兮肯定会对他刮目相看。
韩禹和赵幕兮离开后,陆言把贺明箫埋怨了一顿。
挖人墙角也得讲究点脸面,大家都是兄弟,怎么能做这么高调。
贺明箫知道陆言和韩禹关系好。
但他有求于人,只能忍了这口气。
就在这时,有人进屋悄声告诉陆言,曹总出门了。
他赶紧给贺明箫使眼色,两个人先后出了饭店。
贺明箫心里判断得很好。
就算赵幕兮现在还舍不得韩禹,把他当成绑了翅膀的雄鹰。
早晚要让她知道,自己才是能在天地之间俯冲盘旋的雄鹰。
曹总就是他现在的垫脚石。
他会借助曹总之力,让她看见另一个自己。
贺明箫和陆言一起出了屋,走到饭店西门,却不想曹总正拥着一个年轻人,热络地说话。
这个背景他看了三十年,不可能认不出。
肯定韩禹无疑。
脚步不由得停顿下来,看向陆言。
陆言和他有同样的疑惑。
为什么韩禹能和曹总那么熟悉?
看样子,还是曹总在主动拉着韩禹说话,说了什么不知道,但两个人相处的情形,保证比一般兄弟都亲。
韩禹也在纳闷,为什么曹总对他这么热情。
一见面就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拥住了他的肩。
除了媳妇,他不习惯和任何人这般热络。
“韩老弟,你可真不给面子,”曹总喝了很多酒,酒精上头,废话特别多。
口吻虽然是埋怨的,可身边的人都觉得这话极为亲切。
他们在曹总面前,一直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卖身卖命,可没受过这待遇。
“我请了你好几次,就想和你一起吃顿饭,连个人都没见到。
昨天我还和田队说,再约不出来,我就直接上门了。
你是不知道,我家那个小崽子天天吵着见你,说什么要跟你混,就连我这个当爹的在他心里都不如你了。
这两天吵得我头疼。
让我这两天必须把你请家里去。
今天太晚了,明天,对,就明天,你必须去我家里一趟。”
韩禹救人不图回报,再说,他都收了一百万的赏金,没必要还要曹总感谢他。
不过人家盛情邀请,又是喝多的情况下,他极力推辞也一定能推掉。
“既如此,那我明天上门拜访,还请曹总别嫌麻烦。”
曹总听他这话暖心,拍着他的肩膀说:“别曹总曹总的,叫曹哥,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
韩禹面对酒鬼实在无法,只能顺着他的话茬说:“好,曹哥。”
他把人推给曹总的助理,“曹哥,这事就这么定了,我现在还有点事,就不陪曹哥了。”
韩禹点了点头要走,曹总还要伸手去拉他。
被助理给劝住了。
陆言就是这个时候带贺明箫来到了曹总面前。
“曹叔,”陆言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做出满脸惊喜的样子,“没想到在这碰到您,我刚从北京回来,给曹叔带了点礼物,一会儿给曹叔送去。”
曹总醉了,也没听清对方说什么,胡乱应了两句,让助理送他上车。
至于引荐贺明箫的事,根本没得到机会。
“老贺,这事好像没那么容易。”
贺明箫眼看着韩禹离开的方向,心里充满了怨毒。
名苑尚府花钱多又不好操作,他其实没必要下这么大力气。
正好看见周韵明整理好衣服过来。
他让陆言先走,自己则和周韵明商量对策。
周韵明让他放心:“赵幕兮那个小公司,根本没什么抗风险能力,我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收手,只要他们没了公司,连生活都成问题,我就不信他们两个能过下去。
你就等着,美人投怀送抱吧!”
韩禹最近拿了一百万赏金,有了些底气。
男人一旦有了底气,那兴致也就上来了。
尤其今晚听到媳妇那片铿锵有力的言语,心口热血沸腾直往起燃。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废物。
人人都不瞧不起的废物。
没想到自己在媳妇心里的形象那么高大。
那么阳光。
正向。
说什么,他是被束缚了翅膀的雄鹰。
他不是雄鹰。
他是野狼。
饿了很久的野狼。
代驾走后,赵幕兮推门下车,却被韩禹紧紧握住了手腕。
男人一双眸子沁着血。
危险而霸道。
结婚十年,她太明这个意思了。
稍一迟疑,反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赵幕兮的美,是天上地下都难寻的美。
成熟、诱人、娇柔、魅惑。
巴掌大的小脸,肌肤瓷白。
双眸含情,妩媚动人。
红唇娇艳,犹如烈日一般灼热。
带着致命的诱惑。
诱人的气息直扑鼻孔。
韩禹喉咙一紧,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一下不够,狠狠把人带进自己的怀里,恨不得将人一口吞下去。
赵幕兮一双小腿,修长且骨肉匀称。
天气凉了,她穿了袜子。
很快被人扯开。
热潮夹杂着无法克制的晴欲,很快席卷全身。
带着粗粝质感的大手贴着细腻的肌肤游走。
她扬起脖子,把自己最介意最敏感的地方送上去,任由对方将自己蚕食。
韩禹觉得自己快疯了。
体内只有一个声音。
吃了她!
吃了她!!
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