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芙坐在床榻上,看着王之正这位新婚丈夫在醉酒酣睡,不禁来了兴趣,毕竟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还有些童心未泯,她捏捏王之正的脸,然后吭哧一声笑了。
这时候,王之正有些微微醒来,揉揉眼看到徐芙这个小美女在自己床榻上坐着,于是二话不说一把就把她搂进怀里,徐芙娇声喊了一声:“侯爷!”
王之正呵呵一笑:“侯爷什么?”
然后毫不客气就把她前襟扯开,开始上下其手……
一番云雨之后,王之正酒力仍旧未消,搂抱着刚刚沐浴了雨露的小芙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日一觉醒来,王之正睁开双眼,只见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睡觉,不禁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他挣扎着坐起身,只见已经梳妆打扮好了的小芙正在给他沏醒酒茶。
王之正喊了一声:“小芙。”
徐芙端起醒酒茶走过来笑道:“爷,您醒来了?”
王之正点点头:“昨晚因为高兴,不禁就喝多了,我没有说胡话吧?”
徐芙调皮的笑了笑说道:“怎么没有,您还在梦里喊着一个姑娘的芳名哩!”
王之正呵呵一笑,接过来醒酒茶问道:“你这个小妞,必定是骗我呢,我喊了谁的名字?”
小芙捂住嘴笑道:“我忘记了,好像是什么小莞……”
“小莞?”王之正一惊,随即哈哈大笑:“净瞎说,小莞是你张嫣姐姐的丫鬟,才十四岁的小丫头片子,我怎么会喊她名字?”
小芙胡邹一个名字,没想到王之正还真在对号入座,不禁咯咯站了起来。
看到小芙在坏笑,王之正就知道受骗了,于是“啪”一巴掌轻轻拍在小芙肥臀上。
小芙红着脸打掉王之正的手说道:“爷您真讨厌!”
王之正哈哈大笑。
正在俩人打情骂俏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王之正和小芙赶紧换作一本正经的模样,小芙转身过去开门,只见左云卿带着儿子良择在门口站着。
小芙赶紧施礼道:“小芙见过姐姐。”
左云卿对她微微一笑:“昨夜侯爷喝多了酒,在你这里休息,难为你了!”
徐芙乖巧的说道:“姐姐,这是我的义务嘛!”
左云卿微微一笑:“好,有了你这个小丫头,我也能省点心。”
然后牵着良择走进卧室,只见王之正还在床榻上躺着,于是呵呵一笑说道:“爷,酒醒了么?”
王之正对左云卿微微一笑说道:“云卿,你来了?酒已然醒了。”
小芙赶紧又眼色的给左云卿搬来一把椅子。
左云卿坐下来,然后对王之正说道:“酒虽好,不要贪杯,喝多了毕竟不舒服。”
王之正温柔的对左云卿笑道:“嗯,这我明白。”
然后对站在左云卿怀里的良择说道:“儿子,你看见爹爹怎么不喊呀?”
良择盯着王之正,有点怯生生的模样。
王之正不悦的说道:“怎么,你这小子难道就这么怕我?”
左云卿赶紧说道:“他才两岁多,你别吓到他了。”
王之正呵呵一笑:“良择胆子就是小,你瞧瞧良义,今年十岁,恨不得跟着我出征打仗!”
左云卿嗔:“良义都十岁了,良择才两岁多,你怎么能拿她们俩比!”
王之正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个大儿子越长胆子越小,他又偏偏喜欢虎头虎脑的孩子,于是说道:“他小,你看看良美,才一岁,就会舞刀弄枪的跟着我跑!”
左云卿知道王之正偏心张嫣的儿子,但是又不好说透,于是笑道:“家有长子,国有长君,侯爷这良择毕竟是你的大儿子,以后肯定会为您出力最多,您可不能偏心眼呀!再说了,良择是您跟阮姐姐的大儿子,那可是嫡子,将来以后是要做世子得,你要着重多多培养!”
王之正点点头说道:“这我知道,就是良择胆子太小!过两年跟着我练武!”
良择撅着小嘴说道:“我不想练武。”
王之正拍了他脑袋一下:“瞧你这样,在家爷爷奶奶把你惯坏了,跟着我你可别想跟小丫头那般!”
良择低着头不敢看王之正。
王之正愈发生气:“抬起头来看着我!”
良择有些怯生生的抬头看看王之正然后赶紧把头贴在左云卿怀里:“姨娘!”
左云卿心疼的抱着良择说道:“好了良择,别怕,你爹太凶,就会教训,走,咱们到院里爬山好么?”
良择点点头,左云卿带着良择就出去了。
王之正犹自满脸不悦。
这时候,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徐芙劝谏王之正道:“侯爷,小少爷虽然有些胆小,但毕竟年纪小嘛,你也不要吓着他了。”
王之正摆摆手:“他是我大儿子我能不疼爱他,只是在家里被国公爷和我母亲宠爱着变得跟小丫头那般模样!”
徐芙笑道:“您又不指望小少爷以后骑马打仗,冲锋陷阵,做一个富家公子,胆小些未必就是坏事呀!”
徐芙伶牙俐齿劝说:“我们老百姓家都说,生儿呒得太聪明,没灾没病到公卿!小公子胆子小点反而可以平平安安得呀!”
几句话说的王之正心情大悦,他一把就把徐芙拽进怀里,徐芙坐在他结实的腿上,有些不好意思得说道:“侯爷,这大白天的,您要注意点影响呀,让谁看到多不好意思!”
王之正坏笑道:“我得侍妾还需注意形象!”说着就饿狼捕食一般把刚刚收拾打扮妥帖的小芙摁在了床榻上寻欢作乐。
王之正解了馋,这才在小芙的服侍下穿戴整齐,然后走出门口,准备用早饭。
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不远处的阮大铖和张溥俩人正在等他。
王之正笑着走了过去:“你们俩大早上就跑过来喊我呀!”
张溥笑嘻嘻说道:“非也,只是怕侯爷初来乍到不习惯,来这里看看。”
王之正摆摆手说道:“行军打仗,在荒山野岭安营扎寨都能睡得酣畅淋漓,你可真是多虑了张溥兄!”
张溥挥挥手说道:“侯爷您可是富贵出身,我和圆海先生都怕您睡不好觉呢!”
王之正呵呵一笑:“你恰恰说错了,你们哪位不是富贵出身?!”
三人联袂走到了前厅用餐。
张溥说道:“我已经安排仆从给家眷们送餐,您也就不必多虑,生活上得事情就交给我和张采来打理就是!”
王之正呵呵一笑说道:“我当然不操心,有你打理我还操什么心?对了,听钱谦益说,金陵城秦淮河附近有几家青楼,里边有好几位能歌善舞得花魁呢?今天可否跟我大饱眼福?”
张溥一向不喜欢渔色,不禁尴尬的挥挥手:“这种事情,我可真不算是行家,不然午后让钱牧斋和阮圆海带您游览可也?”
阮大铖哈哈大笑道:“这有何难?午后我陪着侯爷到秦淮河冶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