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德忠还在一脸懵逼中冯毅已经走了。他松开谭静后对着远走的冯毅道:“壮士请留步。希望壮士好人做到底。”走了没几步的冯毅转过头去道:“我救了你,莫非你还要赖着我不成。”冯德忠道:“壮士误会了,您能救我我感激不尽。可是现在已经不知道谁可以信任谁不能信任了。我希望您能帮我捎句话给我自认为信得过的一个属下。”冯毅道:“名字,地址。”冯德忠道:“我那手下叫秦放。他孑然一身住在军营。你告诉他我需要他带兵来帮我。不管对方来不来我都会感谢你。”冯毅道:“现在已是宵禁之时军队也进不来。”冯德忠很自信道:“您只要把消息传到我相信他会有办法进来的。”冯毅点了点头消失在黑夜里。冯德忠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里待着。”谭静像是傻子一样看着冯德忠。冯德忠道:“你应该知道一句话,那就是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谭静想要离开。冯德忠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离开这里。如果那些人发现你离开,他们会第一时间去心悦楼找你。到时候不光你要遭殃很多跟你有牵连的人都会遭殃。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待在这。”冯德忠的话让谭静的脚步迟疑起来。她走了几步又回到冯德忠身边。冯德忠道:“你放心,他们在看到这一切时第一时间肯定会以为我们逃离此处之后他会派人找寻我们的行踪。他们会变成热锅上的蚂蚁,而我们只需要在暗处观察就好。”谭静道:“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冯德忠道:“把门关上装作一切没有发生,直到我手下来接应我。你放心你的安全由我守护。”冯德忠说的很霸气,他从一个死去守卫手中夺过一把刀拎在手中。谭静道:“我希望你说的话和和你所做的一致。”冯德忠露出坏笑道:“丫头,我一定不让你失望。”半个时辰后一队士兵来到冯德忠所在的宅子。领头之人身材壮硕有力手提一杆大斧。他一斧子下去宅院的大门直接被劈开。他走了进去看着满院的尸体,他大喊道:“将军,你在哪里?”语气里带着焦急。冯德忠在确定是秦放后走了出来。秦放道:“将军,我听到有人给我传信说你被人挟持了,我就带着一百亲卫马不停蹄的来了。”冯德忠道:“好兄弟,你果然来了。我没有看错人。你出来时有惊动别人吗?”秦放道:“将军放心,我出营时没有任何人发现。将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地上躺着这么多的尸体?”冯德忠道:“这些都是蒋干的人,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拉拢其他人跟我作对要将我圈禁。好在我吉人自有天象。一个人出现救了我。不然我到了九泉之下我也不会饶恕他们。”秦放道:“大人真的假的。蒋干怎么会想要反你,他可是最得你信任的了。”冯德忠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秦放道:“将军,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冯德忠道:“既然他想要做些事情就让他做不要干扰他。我会让他尝尝背叛我的滋味的。”冯德忠接着道:“我要藏入军营,你和你带来的人一定守好秘密不允许任何人泄露。”秦放道:“属下明白。”与此同时蒋干和愿意跟他造反的一干人等从冯德忠的府上拿到了象征着权力的大印。蒋干道:“明天我们依计行事吧。”其他人领命而去。蒋干此刻虽然还没有掌握真正的权力。他已经想要尝试那种感觉了。蒋干已经开始做梦他要以蜀州为根据地拿下天下。晚上他的眼睛一直在跳。皎洁的月光射向了帐篷透过缝隙进入了帐内。蒋干觉得这月光如此刺眼闹得他睡不着觉。蒋干以为是自己过于兴奋导致的。第二天蒋干在大帐与前来商议事情的众将聚在一起。他说道:“冯将军因为有紧急任务让我掌管军队一段时日,如果谁不同意可以站出来。”还真有人不服蒋干。蒋干向着身边人使着眼色。两人出手把刺头拿了下去。剩下的人看到一人走向了蒋干。两伙人战在一起。因为是在大帐里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被外面看到的。大帐里一片混乱。冯德忠不想看到自己的手下损失惨重,他走了出来:“蒋干,你适可而止吧。”在蒋干听到冯德忠的声音时他很惊讶。“冯德忠此时不应该被关在自己选好的宅院中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大帐内与蒋干较好的将领看到冯德忠。他们不自觉的把手放在刀把上。冯德忠很臭屁的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昨天晚上你让人把我关在一处宅院,没想到还能在军营中看到我吧。”蒋干你你你的说了好几次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冯德忠道:“蒋干意图造反,帐外麦好刀斧手。众将跟我冲出去。”冯德忠虽然有好色的缺点他还有好的优点的。冯德忠会隐忍非常懂得扭转战局。好在大规模冲突没有出现。冯德忠对着蒋干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蒋干已经无话可说。帐外埋伏的士兵也被冯德忠的亲卫拿下。冯德忠道:“我会将此事报告皇上,你就等着死吧。”冯德忠咬牙切齿的看着蒋干。蒋干道:“成王败寇。我只求速死。”冯德忠道:“你为什么想要绑架并架空我,你是哪里来的胆子。”蒋干再次沉默。冯德忠也不废话让人把这些背叛他的亲卫将领都带走关押。蒋干在靠近冯德忠时脱离亲卫们的控制嘴里吐出一把小刀向着冯德忠的脖子而去。冯德忠伸出双指把小刀夹住接着又是一拳让蒋干失去了全身力气像死狗一样被带走。军权大印再次回到冯德忠的手中。冯毅在远处观察着冯德忠确定一切尘埃落定。冯毅道:“这冯德忠隐藏的很深啊,自己还认为对方人畜无害。结果他分分钟解决了对方。”冯德忠在冯毅这的评价上了一个台阶。冯德忠晚上没有看清冯毅的样子。他只能凭借模糊的印象让手下人找寻冯毅。冯毅此刻已经离开蜀州向益州而去。蜀州之行他已经了解了冯德忠和顾雍。他相信二人的手腕可以很好治理蜀州。冯德忠在重掌蜀州军权后把谭静从心悦楼赎了出来。他告诉谭静从今天开始你是自由的你想干嘛就干嘛。他会把谭静放在手心里宠着。谭静对冯德忠道:“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就不要老牛吃嫩草了。”冯德忠道:“我就好这一口。我还给你准备了你喜欢的书房,这里的书籍应有尽有让你看个够。”也不知是谭静相中冯德忠的哪一点她竟然答应了做冯德忠的小妾。冯德忠的夫人也并没有像外界说的那样是个母老虎。她同情谭静的遭遇竟然同意了冯德忠纳妾。冯德忠经历此事不但抱得美人归还把自己手下的反骨仔收拾个一干二净。冯毅也想不到冯德忠竟然那样的情况下竟然喜欢上了一个女子。他如果知道此事他会觉得冯德忠是个奇葩。冯毅一人一骑向着益州出发。益州在他的印象里应该是天府之国。实际上他看到的是面黄肌瘦的百姓。冯毅看着一路的百姓他以为是遭灾了,结果确是朝廷给他们增加税赋百姓吃不饱。冯毅说道:“朝廷可并没有增加税负,我看其他州过的都不错。为何你这是例外?”老百姓在冯毅的问询下躲躲闪闪。冯毅知道益州的官员肯定有猫腻。他准备一探究竟。他还在路上看到当地衙役强制百姓交粮的情况。百姓的眼中没有了光。冯毅道:“换个地方生活不好吗?”有人道:“这里是我们的根。”冯毅看着这些百姓他一定要查出个子丑寅卯来还百姓一个公道。他认为政令问题发生在知府身上他直接向着首府成都而去。到了成都他看到的又是另一番景象。他感受到宁静安祥富足。在首府周边的百姓人人都洋溢着笑脸。冯毅脑中有了疑问,同样是在益州怎么百姓会有两种生活状态。冯毅没有进入成都而是去了其他的几个县城。结果有好有坏。冯毅明白错误出在当地县令身上。他曾问那些几乎要活不下去的人为什么不去成都告县令。他们一个个摇了摇头。只有一个老光棍说了真话,“在县城里县令大人就是天,我们如果有谁想要告他被他知道了,这家人就等着家破人亡吧。前不久有一家的男人状告县令胡乱摊牌税银,一个多月在一个小溪旁看到了他的尸体。全身都是被动物牙齿咬过的痕迹。”冯毅听到这他知道他一定要让百姓相信老天是公平的,作恶的人终将受到惩罚。冯毅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早就落在县令的眼线眼中。他所做的事已经被人报给当地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