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局势已尘埃落定,李秀之随手将那袭红色袈裟归还给林平之,随后他悠然地走向前,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打趣道:“丁师姐,您可别太心急动手了,我还想亲眼目睹一下那平沙落雁式的风采呢。”
李秀之的笑容尚未完全在脸上绽放,突然一道黑色人影如闪电般袭来。李秀之仓促间无法拔剑,只能迅速挥掌迎击。李秀之那饱含寒气的掌力,尽管强大而冷冽,但还未触及对方,便被其轻易地拍散。紧接着,黑衣人趁机夺得秘籍,企图逃之夭夭。
尽管李秀之的掌力并未给黑衣人带来显着的伤害,但他的寒冰真气却精准地触及了目标。几乎在一瞬间,黑衣人身上被一层薄薄的寒霜所覆盖,兔起狐落的身形为之一滞。
李秀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向着众人轻声说道:“鱼儿已然上钩,诸位兄弟,速度开大清兵了。我这就先去缠住那个大boss。”
话音未落,李秀之便如云龙般迅猛地朝那黑衣人的身影追去,同时施展出加持了完整版寒冰真气的飘雪穿云掌,狠狠拍向那黑衣人。
飘雪穿云掌的掌力变幻莫测,忽吞忽吐,闪烁不定,尽管黑衣人明显功力更为深厚,能够轻易拍散李秀之的每一道掌力,甚至在他的内力运转下,寒冰掌力所叠加的寒霜状态也在不断消退,但李秀之却巧妙地保持着黑衣人身上始终挂着几层薄薄的寒霜,让他难以彻底摆脱自己的纠缠。
见始终无法摆脱李秀之这个牛皮糖,那黑衣人影便停下了脚步,转身望向李秀之,面色阴冷,嘲讽道:“小兄弟,你果然是年轻气盛啊,竟然敢独自一人追出这么远。你看这里,可是个绝佳的埋骨之所啊。”恰在此时,密林中传来了一声乌鸦的嚎叫,声音凄厉,仿佛为这场景增添了几分阴森。
李秀之却不以为意,笑嘻嘻地回应道:“不气盛还怎么称得上是年轻人呢?岳掌门,你说呢?”他的语调轻佻,仿佛并未将黑衣人的威胁放在心上。
黑衣人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突然射出锐利如刀的寒光,仿佛能洞穿一切虚伪与掩饰。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缓缓拔出一把闪烁着寒芒的制式长剑,步伐沉稳而有力地向李秀之逼近。
他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冷冷地说道:“年轻人,好好活着,不好吗?我华山绝学紫霞神功,最擅长回气,刚刚那十几息的时间,我在等待紫霞秘法回满内力,而你,又在等待什么呢?等~死~么?”
他的声音如同寒风般凛冽,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针般刺入李秀之的心中。黑衣人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仿佛一头即将猛扑的猛虎,让李秀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我在等风来,这不,风已经来了。”李秀之轻描淡写地说道。
“什么!”岳不群惊愕地喊道,尽管此刻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一丝风动,但他却突然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秀之,脑海中迅速闪过之前的画面:“是那个小白脸!你故意把辟邪剑谱交给他,他趁机在上面下了药!你们真是卑鄙无耻至极!”岳不群的愤怒与震惊交织在一起,他无法接受自己被如此狡猾的对手算计。
“噗嗤。”李秀之被岳不群的愤怒之语逗得失笑,他轻声道:“能被君子剑岳掌门如此称赞为卑鄙无耻,在下还真是感到不胜荣幸呢。。。”
他的话音未落,岳不群便怒然近身,手中长剑紫气缭绕,直刺向李秀之。
李秀之反应迅速,以铁指功格挡住剑身,同时转身反手,加持了一层至强掌力的降龙十巴掌猛然拍向岳不群的脸颊。
岳不群急忙侧头挥掌抵挡,但李秀之那至强的力道却让他无法抵挡,一下子被拍退了两步,心中不禁大惊,连忙紧握长剑,严阵以待。
二人剑拔弩张,相对而立,剑拔弩张,对峙于密林之前。
岳不群身着一袭黑色夜行衣,面容冷峻,终于认真了起来。虽然他身中了五鼓鸡鸣返魂香十成实力只能发挥出五六成,但他内力深厚,紫霞神功运转到极致,面庞上也染上一层紫意,他的剑法深不可测,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华山派的深厚底蕴。
岳不群率先发难,长剑如龙出海,带着凌厉的剑气直逼李秀之。李秀之身形一动,如同风中柳絮,轻盈地避开了这一击。又如云龙湖现,出现在岳不群另一侧,他反手一剑,剑尖直指岳不群的咽喉。岳不群冷笑一声,长剑一挑,将李秀之的攻击化解于无形。
两人的剑法越来越快,剑光闪烁间,仿佛有无数剑影在空中交织。他们的身法也越发飘逸,时而如同飞鸟掠空,时而如同游鱼戏水。每一次剑锋相交,都会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回荡在山谷之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岳不群的剑法愈发迅疾凌厉,李秀之渐渐感到仅凭剑法已难以抵挡。于是,他不得不时而运用降龙十巴掌的至强掌力,将岳不群逼退数步。随后,他便迅速转身,借助飘雪穿云掌的灵动多变,在岳不群的攻势中巧妙穿梭,展开游击战术。
经过十几个回合的激烈交锋,李秀之再次被岳不群敏锐地抓住破绽,手脚上连中三剑,情况岌岌可危,眼看就要命丧岳不群剑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秀之的小伙伴们终于赶到了现场。
王兴道果断地掷出手中长刀,鸳鸯刀划破长空,迫使岳不群挥剑格挡,为伙伴们争取了宝贵的时机。谈诗婧则趁机近身,手中的短刀直刺岳不群的心窝,意图一击必杀。而丁子薇则迅速扶起仍在吐血的李秀之,喂给他一粒白云熊胆丸,并用双手抵住他的后背,助他炼化药力,尽快恢复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