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钰又突然出现在另一个护卫的身前,夜空中两道白光闪过,又是两头夜狼被精准的命中脖颈,直接身体一软,躺在了地上。
另一个护卫也是一惊,没成想他应对的如此吃力的夜狼被眼前的女子,看似随意的两刀给轻松解决。
他刚想道谢,何明钰的身子却是一闪,又消失了身影。
下一个护卫是一个女弓手,搭弓起箭,就有两道寒光射出,噗的一声,女护卫面色一喜,是利箭射入肉中的声音。
接着又听见一道咔嚓声,这是射空,射到地面的声音。
她眉头微皱,伸手拿箭的时候,就看到两道黑影向着自己袭来。
女护卫本就擅长弓术,在这个摸黑的天色下,战力本就大打折扣,此刻还被近了身,虽然她不是不会一些近身搏斗之术,但专长还是弓术。
女护卫无奈,只得把长弓往前一送,两只夜狼张开布满利齿的尖牙,一左一右的咬在了长弓上。
她反手把穿着的长袍一抖,就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
伸手就是一刀捅在了一只夜狼的脑门上。
夜狼的头骨有些坚硬,不过女护卫的力气也不容小觑,只见她大喝一声,匕首直接插到底,只露出一个刀把。
另一只夜狼趁机松开了口,一口就朝着女护卫的腿咬去,同时又有两只夜狼冲了上来。
而且那只已经死去的夜狼还死死的咬着她的长弓,她心叫一个不好,也不敢再拿着长弓,左手拿着长弓连同着夜狼的尸体就甩向另外两只袭来的夜狼。
右手则是抽出短刀,向着朝自己左腿咬去的夜狼刺去。
突然一下她感到长弓收到了一股阻力,她心叫一个不好,不过右手的刺出的动作还是没停,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短刀刺入那只夜狼的脖子,女护卫面色一喜。
不过这个时候她才发现,那只夜狼在离自己的腿还有半寸左右的距离就停了下来。
自己刺进它的脖子的时候,那只夜狼也毫无反应。
这反常的事情让她心中一慌,怎么回事?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那野狼的脑袋早就被开了瓢,红白之物要比黑色要容易分辨的多。
这夜狼早就死了?什么时候?明明刚才这畜生都活蹦乱跳的要咬自己,怎么突然就死了?
她感到有些震惊,还有她长弓上感到的阻力,也一点不像是碰到了夜狼。
她猛地抬起了头,却发现她的身前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位女子站在她的身前。
手还抓着自己挥过去的长弓。
而在她的前方,已经足足有四五只野狼尸体已经躺在了地上。
月色下,只见一个白衣女子,轻轻一甩刀身上的血渍,接着那女子对着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小心点。”
然后便是身子突然从原地消失。
女护卫突然感到一阵不真实感,这一幕倒是像是在梦中,可是却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现实。
马上她又警觉了起来,战斗中分心可是大忌,她看了一眼手中的长弓,中心一叹,直接扔下长弓,拿起短刀摆出了一个架势。
黑暗中一个头戴高帽中年男子,把一柄弯刃大刀舞的是虎虎生风,一只野狼朝着他扑了过来,他双目中精光一闪,大刀以迅雷之势挥出,啪的一声,直接把那只夜狼劈成了两半。
而在他的周围,已经有五六具狼尸了,皆是身上裂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要不然就是直接被斩成了几节。
高帽中年男子冷哼一声,他是队伍中除了领头的之外,修为最高的武者,已是八品巅峰的修为。
眼前这些最多不过一级凶兽,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四周的夜狼也只是紧盯着高帽男子,却不敢再上前。
突然狼群中又传来一阵狼嚎,围着高帽男子的野狼也纷纷有些按捺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声的嘶吼。
高帽男子却是艺高人胆大,直接向前一步,冲向了狼群。
上来就是一刀横劈,当场就有一只躲避不及的夜狼见了阎王。
不过这一下,却也是激起了夜狼们的凶性,纷纷怒吼着冲向了高帽男子。
高帽男子却是一声冷笑,等的就是你们冲上来。
秘技-追风刀!
突然高帽男子手中的大刀覆盖上了一层青色,挥出的刀刃居然又快上了几分,他大开大合挥刀速度却一点也不慢。
而且高帽男子手中的刀刃好似又锋利几分,划开夜狼的皮毛就像是热刀切开黄油一般,一点阻碍也没有。
顷刻间又有四五只野狼殒命。
周围的夜狼见到同伴死亡,非但不畏惧反而目露凶光的盯着高帽男子,又是几道黑影扑向了高帽男子,高帽男子大笑一声,立马挥出一刀,可是满上要挥出第二刀的时候了,突然顿住了。
他的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他的招式本就是大开大合,气血消耗本就是不少,后面又直接开了秘技,消耗更是恐怖,几刀下来,就以他八品巅峰的气血,都差不多消耗了个干净。
糟了!杀得太过忘我,气血消耗太多了。
现在拿出回复气血的药品已经是来不及。
几只夜狼已经朝着他扑了过来,他甚至能看到它们的嘴里闪着白光的尖牙。
他的面色有些灰白,没想到他宁青,聪明一世,却在这个小地方栽了跟头。
就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那几只向他扑过来的夜狼也像是齐齐撞到了什么无形之物一般,相继直接坠落到了地上。
宁青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下一刻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袭白衣身影。
何明钰对着宁青轻轻的一点头,人又消失在了原地。
宁青心中好似有一道惊雷响起,不免的他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他甚至都没看清那位女子是如何出的手,仅仅是看到别人出现在自己眼前,那几只夜狼便丧了性命。
高手!而且是他看不透的那种高手!
如此年轻便有如此身手,他已经看到一颗新星正在冉冉升起。
一边想着,不过他的手倒是没有没有停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扒开瓶塞也不管多少,直接朝着自己的嘴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