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喝多了。”孟诗宁不太敢看江温言的神情,这可是最终将原主送进精神病院的反派啊,谁知道会不会默默在心底记上自己一笔。
“嗯!”江温言依旧冷淡。
“我喝多之后吧,这个行为就不受自己的控制。”孟诗宁解释。
“所以?”是要对自己吻她这个事情讨说法吗?
“所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强吻你的,我就是一时色迷心窍,不是,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呸...就是一时酒迷心窍,没错,我被酒迷心窍。”孟诗宁说着打了打自己的这个破嘴。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承认我对美色没有抵抗力,但是吧,我的抵抗力对美色没用。”孟诗宁此时脑子很乱,嘴跟脑丝毫不配合。
“嗯。”江温言转头看过去。
孟诗宁满脸歉意,歉意中还夹杂着一丝傻气,她嘴里胡乱的道着歉,头顶的屏幕同样也没消停。
只见屏幕中间,一个穿着白色囚衣的小人头上戴着枷锁,双腿跪在地上,不断的朝一个方向磕着头。
屏幕中画面变化,江温言看到了小人磕头方向的景象。
只见面对小人的一个供桌上大大写了两个字:美色!
小人嘴里不断嘟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嫁过来,我不嫁过来,我的夫君也不会死,诶...等等,频道怎么串到武林外传去了?”
“重来,重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喝酒,我不喝酒,就不会喝醉,我不喝醉,就不会长着这张嘴乱亲。”
“所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今晚发生的事,你就当个屁忘了吧,放了吧。”孟诗宁眨了眨眼,试图利用眼里的可怜光波激起江温言的同情心。
江温言默默移开视线,今晚发生的事,他好像,不太想忘。
见江温言不说话,孟诗宁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完了,这人记仇了。
看着那张完美的侧脸,孟诗宁心一横:“要不你亲回来,咱俩就当扯平了!”
“不必。”
孟诗宁着实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惜字如金就算了,还面无表情,她以前学的那些什么‘从男人说话了解他的内心’‘通过表情直击男人的人’都失灵了。
见他这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孟诗宁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转头看着窗外,他不说话,她也不要说话了。
车内陷入沉寂,当然,这个沉寂是对于孟诗宁而言的。
对江温言来说,车内依旧嘈杂。
余光打量着孟诗宁,她头顶的屏幕场景不知何时已经换了画面,那个穿着囚服的小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小人。
“什么问题?”小人戴着一个老花镜,头顶地中海,两侧的头发花白。
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小人神情焦急:“医生,听说您是权威,你帮我看看吧,我的丈夫,我的丈夫他...他....”
“诶...这位患者家属,你别激动,男人不行这个问题虽然难以启齿,但我是医生,有什么话你直说就好。”医生样的小人语重心长,舔了舔手指翻了翻眼前的病例:“你丈夫叫江温言是吧?患者本人来了吗?”
“来了来了,但医生,我说的不是那个问题,他行不行的,我...我还不知道呢,我是想问问,丈夫这里有问题怎么办?”小人说着用手点了点脑袋。
医生小人皱了皱眉:“你这个地方的问题得去精神科,我这里是男科,看不了,出去吧。”
小人一脸懵逼:“医生,我丈夫是男人,男人当然得看男科了,那精神科,都是精神人去看得科,你这医生,一点常识都没有。”
江温言被屏幕里的画面逗笑,偏头看着依旧静静看着窗外的孟诗宁,只看外表,谁能知道这人脑子这么不正常。
屏幕中的场景变化,小人从医院出来,走到一辆车前,拉开车门,满脸惆怅看着车内:“老公,没救了,我给你打殡仪馆的电话,你先去排队吧。”
画面再次转变,车上一个小人浑身被冰包裹,小人头顶一个箭头,箭头上面写了三个字:冰山症。
“算了,我孟家有钱有势,直接插队,让殡仪馆先烧你吧。”小人坐上车,伸手摸了摸冰块,接着缩回手:“这么冰,我要是用了,不知道会不会宫寒。”
江温言眼中划过一丝疑惑,紧接着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耳垂迅速染上一层红意。
孟诗宁天马行空乱想着,想着想着,困意袭来。
她头顶的屏幕也时不时闪动着,在孟诗宁睡着的刹那,屏幕猛地消失。
江温言看着靠在车窗上睡着的孟诗宁,轻轻将她的头靠在座椅靠背上,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车缓缓驶入别墅,孟诗宁睡得很沉。
江温言下车后,将孟诗宁抱起送回房间后,自己才回房洗漱。
........
在孟诗宁被带走后,包间内陷入一片死寂。
宋玺坐在角落有些怀疑人生,何卿则是看着林司清陷入沉思。
黎烨霖则是接连喝了三杯酒才压下心中的怒气。
林司清长叹一口气,像是劫后余生。
宋玺犹豫半天,这才弱弱开口询问:“她....她是什么情况?”
林司清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是传说中的耍酒疯?”
黎烨霖沉着脸,这么久过去了,他还是有种腿被人抱着的感觉。
“师父,我都说了别给她喝酒,今天这事,你就当给了自己一个教训吧。”林司清端起酒杯,仰头喝掉杯子里的酒。
“既然人走了,刚刚没说完的继续吧。”何卿不想继续在孟诗宁耍酒疯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
黎烨霖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最近组织遭受了好几次的恶意袭击,让人查了Ip,显示在A市,我这次回来就是查这个的。”
“相关的一些资料我发给你们了,你们最近留意下,有什么线索跟我说。”黎烨霖简单说了一嘴,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换衣服,哪里有什么心思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