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清肩膀抖动,笑意怎么都忍不住:“消消气,她还是个孩子。”
孟词安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被孟诗宁气得不轻:“上次认错的东西还没交给我,又犯了。”
林司清掩唇轻笑:“让她写检讨啊?”
孟词安转身看向林司清,表情柔和了许多,语气也软了几分:“让她做个认错策划案和反省ppt。”
林司清无奈摇头:“你还真的怪会为难人的。”
孟词安在刚刚孟诗宁坐的位置坐下,冷哼一声:“她聪明着呢,会找帮手,江温言会帮她的。”
“那下次她演讲,记得叫上我,我想见识下。”林司清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孟诗宁的样子了。
“好,我给她一个礼拜的时间,没几天了。”孟词安说着,目光落在林司清的脸上:“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林司清歪了歪头:“觉得她可爱吧。”
“那我呢?”孟词安目光灼灼看着她。
“你还差点。”林司清说完,垂眸看着刚刚何卿送进来的文件:“你可以回去了,不是都聊完了吗?”
孟词安确实还有事,站起身看着林司清:“晚上真的不一起吃饭?”
林司清摇了摇头:“晚上关于林雨珊的事情,我得回去。”
孟词安有些失落:“好吧,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如果需要帮忙,就告诉我。”
........
孟诗宁冲出林司清的公司,站在门口剧烈喘着粗气,刚刚的狂奔对于她这个没有什么运动基础的人来说,可以说得上是剧烈运动了。
司机看到孟诗宁出来,下车拉开了车门。
孟诗宁坐上车后才觉得后怕加懊恼,她刚刚怎么就在林司清面前说孟词安的坏话呢?
今天是被孟词安本人听到了,但是即便今天孟词安不在,林司清也可能会把自己出卖了。
果然,还是自己太大意了。
回到别墅后,孟诗宁心神不宁,她总觉得这样待着很危险,万一孟词安像上次一样,突然来家里堵自己,那不是完犊子了。
思来想去,她觉得,自己得跑,最好去外地躲一段时间。
正看着机票,准备‘畏罪潜逃’。
【宿主,你那个任务不做了吗?】
宝玲珑的提醒让孟诗宁如梦初醒,她居然忘记了,自己还有个要跟江温言睡好几天的任务。
难搞,属实是难搞,孟诗宁在房间来回踱步,都没有想到一个两全的办法。
视线不经意间落在自己的手腕上,上面戴的正是江温言出差给自己送的礼物。
脑中灵光乍现,对啊,她可以跟着江温言去出差啊。
想到这里,孟诗宁迫不及待给江温言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起,没等孟诗宁说话,听筒中直接传来江温言的声音。
“在回来的路上了。”江温言声音依旧冷淡,但语气却柔了很多。
“哦,好吧。”孟诗宁果断挂掉电话,既然回来了,那还是当着面求吧,有诚意一点。
抱着电脑下楼在大厅等着江温言回来,顺便再写几章更新的文。
大约二十来分钟,江温言出现在家中。
孟诗宁听到动静,将手中的电脑合上,十分殷勤地小跑到门口:“外套给我,我帮你挂回房间,累了吧,快去休息下,我让厨房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孟诗宁说着,主动从江温言手中接过外套抱在手上,谄媚地看着他笑着。
江温言哼笑一声:“我最喜欢吃的菜? 我最喜欢吃什么?”
孟诗宁笑容一僵,她怎么知道江温言喜欢吃什么,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我吩咐了,厨房知道。”说完,抱着外套,屁颠颠朝着江温言的房间去。
将外套帮他放好,孟诗宁小跑着下来,走到江温言对面的沙发坐下,讪笑着看着他。
江温言淡淡瞥了她一眼:“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那个...你最近有时间吗?”孟诗宁踌躇片刻,还是开口询问,她可不想因为躲孟词安丢掉任务。
她既要躲孟词安,也要睡江温言,两手抓,一个也不放。
“你先说什么事,我再决定有没有时间。”江温言见她这副样子,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就是,我想出去玩几天。”孟诗宁小心翼翼开口,看着江温言的脸色。
“钱不够?还是需要别的?”江温言放下手机,抬眸看着孟诗宁。
孟诗宁摇摇头:“钱是够的,但是吧,我一个人不敢出去玩。”
“那我派两个保镖跟你一起。”江温言淡淡道。
“我不想要保镖。”孟诗宁拒绝。
江温言看着她,没有说话。
孟诗宁吞了吞口水:“或许,你最近有出差计划吗?介意带我吗?”
江温言沉吟片刻,虽然不知道孟诗宁想做什么,但他还是想配合她:“有。”
孟诗宁眼睛一亮:“那方便带我吗?你忙你的,我不捣乱,我就是去玩,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嗯。”江温言淡淡应了一声。
孟诗宁一脸懵逼,嗯是什么意思,是方便带,还是不方便带?
“那你是答应带我咯?”孟诗宁凭借着这段时间跟江温言的相处经验,自动解答。
“对。”江温言看着她,依旧惜字如金。
孟诗宁眸底闪过一丝喜悦,太好了,太好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现在去收拾东西,越快走越好。”
话毕,孟诗宁起身,准备回房间收拾行李,做好准备。
“等等。”江温言叫住她。
“先说说,你在躲什么?”江温言看着孟诗宁,冷声道。
孟诗宁脚步一顿,江温言跟自己哥哥之间关系还算好的,自己说了会不会被他给卖了?
“这个差,我也可以不出。”江温言见她无动于衷,语气冷然。
回头看着江温言,眼神闪烁:“你也知道,昨天我....那个啥了,是吧。”
“那个啥?是啥?”江温言显然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孟诗宁认真看着江温言:“我躲孟词安,你也知道,他是个小肚鸡肠的,昨天我那样对他,他肯定在想怎么折磨我。”
江温言微微颔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