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孟诗宁有些心不在焉,她都做好了黎烨霖为难自己的准备了。
结果,这货就是个干打雷不下雨的主,白白浪费自己准备的一系列道歉语。
江温言见孟诗宁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视线往她头顶看了看,屏幕并没有出现。
微微蹙眉,江温言开口询问:“怎么了?”
“没事。”孟诗宁摇了摇头,随即又想到什么,看向江温言:“对了,你跟黎烨霖熟吗?了解他的底裤吗?”
江温言表情一顿,目光沉沉地看着孟诗宁:“我没有了解别人底裤的癖好。”
孟诗宁反应过来,低笑两声:“口误,不是底裤,就是老底,你知道他的老底吗?”
江温言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孟诗宁一脸八卦的样子,轻轻勾了勾唇角,道:“怎么?你想挖他的老底?”
“嗯,也不是想挖,我就是好奇,知己知彼嘛。”孟诗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们关系怎么样啊?什么时候认识的,他有没有什么黑历史之类的?”孟诗宁继续追问。
江温言看了她一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怎么突然对黎烨霖感兴趣了?”
“也不是突然,之前就想了解了。”孟诗宁实话实说。
江温言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心中隐隐有些不快,语气也变得有些冷淡:“不熟。”
“好吧。”见江温言这么说了,自己也没什么好再问的,视线投向车窗外,准备有机会,去套套林司清的话。
见孟诗宁不说话,江温言轻轻叹息,垂眸看向她随意放在身侧的手。
那只手纤细而柔嫩,指尖圆润可爱,仿佛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江温言忍不住轻轻握住,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孟诗宁感觉到江温言的动作,微微侧头看向他,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无尽的星辰,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怎么了?”孟诗宁缩了缩手,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些许的紧张。
江温言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仿佛要将她深深印入心底。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开口:“孟诗宁,不要对黎烨霖感兴趣。”不要对别的男人感兴趣。
孟诗宁微微一愣,不解地看着江温言:“为什么?他很坏吗?”
江温言没有回答,只是握住孟诗宁的手又紧了紧。
孟诗宁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看江温言三缄其口的样子,她大概猜测黎烨霖私下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温言看着孟诗宁,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把玩着,像是把玩着什么珍贵的玉器,动作温柔生怕一不小心就将其破坏。
视线依旧停留在孟诗宁身上,眼神深沉而专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孟诗宁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微微垂眸,避开了江温言的视线。
车缓缓停下,孟诗宁急忙拉开车门准备下车。
她急需要呼吸新鲜的空气,跟江温言待在封闭狭小的空间让她有些脸颊发烫,心跳加快。
一定是因为太闷了,一定是的。
匆匆下车,孟诗宁头也不回地朝家走着。
江温言紧跟其身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路跟着孟诗宁到她的房门前。
孟诗宁拉开房门,转身正要关门,就看到江温言站在自己门口。
“是还有什么事吗?”孟诗宁看不出江温言的神色变化,索性直接问了。
“你不是说,我们作为未婚夫妻,应该同床共枕吗?今晚是打算一起睡你房间?”江温言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孟诗宁听得耳朵有些发热,急忙摇了摇头:“谁说的?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记得自己说了?”
听着孟诗宁的否认三连,江温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孟诗宁,之前的事情没有给我答案就算了,现在说了话还不承认。”
“什么事情没给你答案?”孟诗宁边说着话,边不动声色缓缓关门。
江温言伸手抵住门,轻哼一声:“装傻?”
孟诗宁关门的动作停住,抬眸看着江温言:“我不知道。”
“不知道的意思,是打算不负责了?”江温言哼笑一声,上前一步,拉近了与孟诗宁的距离。
“是谁教你当渣女的?孟词安吗?”江温言的声音危险,每说一个字,就朝孟诗宁的身前进一步。
孟诗宁心跳突然加速,感觉自己像是被江温言的气息所包围,无处可逃。
“还是,你自己无师自通?”
“要我的时候,我是未婚夫,不要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江温言步步紧逼。
孟诗宁被江温言逼得步步后退,知道后背抵住了墙壁,退无可退。
她抬头看了眼江温言,迅速移开视线,眼神躲闪:“你在说什么?我...我有些听不懂。”
“听不懂?”江温言低头看着孟诗宁,眼中闪过一丝危险:“以为装傻,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我本来就傻,不用装。”孟诗宁说着,准备蹲下身逃离江温言的束缚。
然后,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江温言一把捞进怀里。
“孟诗宁,看着我。”江温言低头,眼神紧紧锁住孟诗宁的眼睛。
孟诗宁被迫与江温言对视,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了,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
“江温言,你......”孟诗宁刚开口,就被江温言用吻堵住了嘴。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个,它热烈而缠绵,带着江温言独有的霸道和侵略性。
孟诗宁被吻得七荤八素,整个人都软在了江温言的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温言才缓缓松开孟诗宁,看着她红润的嘴唇和迷离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餍足感。
“孟诗宁,我要你.....对我负责。”江温言低头在孟诗宁的耳边轻声说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负责呢?”孟诗宁吞了吞口水,试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