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宁呼吸一窒,感觉耳尖传来阵阵酥麻,心脏跳动得更加剧烈。
她抬头看着江温言,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
嘴唇动了动,孟诗宁欲言又止。
江温言看着孟诗宁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笑。
“不...不太好吧?我...我有点晕奶。”孟诗宁视线落在江温言胸口的位置,悄悄咽了咽口水。
她看过几次江温言的身体,诱人至极。
屏幕中,小孟诗宁趴在白花花的胸口处,像蛇一样吐了吐舌头:“真的可以尝尝这个葡萄吗?”
“弹弹的布丁,鲜嫩多汁的葡萄,是谁这么好命啊?”
“原来是我孟诗宁啊~”
听到屏幕中小人略带猥琐的声音,再看到孟诗宁眼神迷离发呆的样子,江温言轻笑出声。
看到屏幕他才知道,合着眼前这个女人直接误解成了......
“孟诗宁,收起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孟诗宁注意力还放在江温言胸口位置,目光紧紧锁定,似乎想透过衣服的布料。
见她没反应,江温言俯下身,伸手捏住孟诗宁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孟诗宁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江温言,大脑除了葡萄之外,一片空白。
江温言的唇瓣温热柔软,带着一丝清冽的薄荷香,鼻尖还萦绕着他身上独特的香味。
感觉自己的唇瓣被他轻轻吮吸着,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她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只能任由江温言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反侧。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温言终于松开了孟诗宁的唇瓣。
“孟诗宁,葡萄酸吗?”江温言保持着俯身的姿势,目光灼灼看着她。
“我也没吃到啊?”孟诗宁小声嘟囔着站起来,蹲这么长时间她的脚都麻了。
“是吗?”
“很晚了,江温言,你该回去睡觉了。”孟诗宁的脚麻得难受,龇牙咧嘴着说道。
江温言看她的样子,直接上前将其打横抱起,往卧室方向走去。
孟诗宁低声惊呼,眼神警惕:“江温言,你别冲动,我...我还没准备好,男女授受不亲,我......”
江温言蹙了蹙眉,有些嫌吵,直接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孟诗宁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疑惑。
一吻结束,孟诗宁一脸认真看着江温言:“江温言,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江温言反问。
孟诗宁一时语塞,总不能说自己经不起诱惑,容易误入歧途。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孟诗宁翻了个白眼,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
“别乱动。”江温言手臂收了收。
孟诗宁被迫紧贴着他,他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让她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困难。
“江温言,你放开我,我脚不麻了,我自己走。”孟诗宁挣扎着说道。
江温言脚步未停,抱着她一路走到卧室。
将孟诗宁放在床上,江温言顺势坐在她身边。
孟诗宁躺在床上,朝另一侧滚了两圈,拉开了与江温言的距离。
“晚安,你该回去睡了。”孟诗宁顺手将被子盖上,只露出两只眼睛警惕地盯着他。
江温言看着她的小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江温言,我困了。”
“嗯。”
孟诗宁见他无动于衷,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困了。”
“懂了。”江温言说完,掀开被子,直接躺了上去:“想我哄你睡觉可以直接说。”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该走了。”孟诗宁拔高音调,看着江温言十分自然上床的动作,有些无语。
“走?”江温言哼笑一声:“我还没听到你给我的意见,怎么能走。”
“我给你意见,你就走?”
“嗯。”
“我的意见就是,你该走了。”孟诗宁侧身看着他。
江温言同样侧身看着她:“你的意见,我不接受。”
“你耍赖。”孟诗宁抗议。
“嗯,耍了。”江温言伸手捏了捏孟诗宁的脸颊,看她炸毛的样子,心情变得愉悦了几分。
手在孟诗宁的脸颊从捏变成了抚摸,指腹在细嫩的脸颊上不断摩挲着。
孟诗宁感觉脸颊传来阵阵痒意,缩了缩想要避开他的手。
“孟诗宁,你要吃葡萄吗?鲜嫩多汁的那种。”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像在恳求,像在诱惑,又像在撒娇。
孟诗宁看着他,睫毛在眼睑处垂下阴影,黑色的眸子温柔中带着几缕淡淡的蛊惑。
两人侧身相对,离得那样近,近到孟诗宁连他每根睫毛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你...你是在色诱吗?”孟诗宁心中闪过一丝异样,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江温言目光沉沉看着他,眸光略闪动了下,半晌才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嗯。”
听到江温言的‘嗯’,孟诗宁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不由自主地靠近了江温言。
她的嘴唇轻轻碰到了江温言的唇瓣,柔软而温热。
江温言眼睫轻颤,闭上了眼睛,任由她毫无章法地在自己唇瓣上辗转反侧。
孟诗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吻住了江温言的唇,想了想,吻都吻了,便吻个够好了。
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让她无法忽视。
她想要停下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江温言控制住了,完全无法动弹。
从主动,变成被动,孟诗宁从进攻变成了防守。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诗宁终于推开了江温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江温言睁开眼睛,看着孟诗宁:“看来,表白没有色诱来得有效果。”
孟诗宁有些脸红,尴尬地轻咳一声,刚刚确实被色了迷心窍。
江温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伸手将孟诗宁拉入怀中,让她紧贴着自己。
“孟诗宁,只要你愿意,这些,都是你的。”江温言握住她的手轻轻划过胸膛,最终停留在腹肌上。
“予取予求,任君采撷。”江温言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孟诗宁理智的门上。
当然,是正经的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