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
于莉和秦京茹也回到了家中。
“怎么样?怎么样?事情如何了?”
娄晓娥一见到她们两个人回家,立即迎上前问道。
“刚刚从那边回来,反正都将事实的真相说给他们听了。”
“咦,他们没有过来吗?”
秦京茹边喝水边说。
“没有啊!”
娄晓娥看着她回应着。
“又有什么用,阎解成都跑出去了。”
一边的姜维说道。
“什么?”
“你是说阎解成跑了?”
秦京茹听到这个消息,双眼瞪得老大。
于莉更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她这才回想起刚刚在回来的路上见到阎解成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敢情我们刚刚遇到的阎解成,他是已经离家出走了啊。”
秦京茹挠了挠后脑勺。
“你说什么?你们刚刚见到解成了。”
阎埠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们后面了,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问了起来。
见阎埠贵的到来,于莉立即低下了头,她实在是不想再去面对阎家的任何人。
而且她深知,此时的阎家对她大概也是恨之入骨吧。
“是的,很惨的样子。”
秦京茹本来不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完全没有想那么多,直接回应着。
很惨?
一听到这二字,阎埠贵脸上的神色变了。
自己的儿子犯了这么大的错,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骨肉啊,如今变成这个模样。
为人父母者,听到心里不免有点心酸。
“有人在吗?”
就在他们聊得正起劲时,被刚刚进来的人给打断了。
这时,所有的人都围了过去。
“请问您们找谁?”
姜维热情的迎上去问道。
…….
“请问阎解成是谁,我们是收到有人的举报,来做调查的。”
其中一人很严肃的说道。
这两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看着他们的着装,所有的人都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看来于莉和秦京茹真的去举报了。
做调查?调查,只不过是说好听了些。
看到这二人的到来,阎埠贵的心里不由的一阵慌。
此时此刻,他去哪里找人啊。
“您好,我是阎解成的父亲,有什么事您们可以找我。”
阎埠贵缓缓的走了出来。
其中一位调查员指着一边说道。
“老人家,你儿子阎解成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在家吗?方便让他出来回个话吗?”
一名高个的调查员还是相对的有礼貌。
“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瞒你说,我也在找他。”
“这一大早的,他就跑出去了,至今未归家,唉。”
说完,阎埠贵一脸的无奈。
“什么?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我家调查我儿子。”
阎埠贵的老婆听到来人的用意,顿时有点坐不住了。
虽然这儿子不成器,可这个时候,她也是护子心切,还是不希望悲剧发生。
“你别激动,我们只是来调查的,请你们配合我们。”
“他的事情,我们也知道个来龙去脉,如果人回来了,好好劝劝他早日回头,不要做些傻事。”
调查员看了看阎埠贵说道。
“行,他回来了我肯定劝。”
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两个人便离开了。
“唉,这叫什么事?”
见他们离开,阎埠贵无奈的摇了摇头往里屋走去。
“嗯?就这样走了吗?”
“是啊,难不成今天是白走一趟了?”
“我看这阎解成这次是真的完了。”
只见围观的人都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
唯独于莉,此时她是一言不发。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关键时刻,她突然是大发善心,有点莫名的同情起阎解成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可是,于公,她是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于私,他们再怎么样也是夫妻,若不是为了争那么一口气,若不是阎解成一时冲动提出离婚,她应该不至于会选择这一步吧。
谁人能无错,知错能改就好。
走到这一步,也是她不想看到的。
“于莉,你怎么了?”
娄晓娥见到一边发愣的于莉,走到面前问道。
“没,没什么。”
于莉别过脸,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现在这个状况。
娄晓娥心里清楚,这事发生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何况是大义灭亲的于莉。
此时的她内心该有多复杂。
现在,她的心里也平静了不少。
“行了,事情发生了,就不要去想那么多了,眼下你最重要的是吃好睡好,保护肚子里面的胎儿。”
秦京茹也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扶进了屋内。
是啊,事情都发生了,再不忍也只能接受。
“好了,好了,都各自散了吧,时间也不早了。”
姜维朝着大家喊道。
…….
随着姜维的催促,大家才各自回到了各屋。
看着于莉现在的样子,秦京茹也是于心不忍。
“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不要想太多了,早点休息吧。”
“我先去收拾了啊,你可不要想太多哦。”
说完,秦京茹便从她的屋子离开了。
“你们两个今天真的见到阎解成了?”
刚刚回屋的秦京茹,就听到姜维的质问。
“是的,看起来真的很狼狈。”
“我现在都不知道是该同情他还是觉得他是活该了。”
秦京茹随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怎么?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同情心泛滥了啊。”
姜维笑道。
“什么叫同情心泛滥,你没有看到于莉现在这个样子,又身怀有孕,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换作是谁都不好受吧,别看她表面很坚强的样子。”
秦京茹瞄了一眼姜维。
突然间,姜维给她的感觉好冷。
“我看没有必要,这一切都是阎解成自找的 。”
姜维并没有因此而去同情于莉。
特别是阎解成,他认为这样的人不值得自己同情。
“我说姜维,你怎么这样说话,于莉可是一个女人,这事落在谁身上哪能好受得了。”
见到姜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秦京茹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了一种莫名的火。
“我怎么了?难道不是事实,如果每个人都像他阎解成那样,犯了事不用负责任,那不是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