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秘书的引领下,何雨柱怀抱着留声机登上了汽车。
“何师傅,您可是我所遇见的第一个能从上级领导那里获得留声机的人。”
吉普车内,陈秘书一面驾驶着车辆,一面微笑着说:“那位大领导赠予您的这台留声机,可是来自海外的稀罕物件,极其珍贵。”
“我明白。”
何雨柱回应陈秘书的话,轻轻一笑:“回家后,我会把它摆放在家中,对了,陈秘书,别直接送我回家,我想先去小学接我妻子。”
“好的,完全没问题。”
陈秘书边驾车边安排道:“接上您妻子后,我会载你们去民政局,等你们办理完结婚手续,再送你们回家。”
“这未免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有车在,十分方便,对我来说,不过是多开一段路程而已。”
“那就真的太感谢您了。”
“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
在何雨柱与陈秘书交谈之际。
小学门前,冉秋叶怀抱课本,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她早已迫不及待地想与何雨柱相见。
想象着何雨柱会前来接她,并一同领取结婚证,她内心便充满喜悦。
“冉老师,冉老师。”
当冉秋叶刚迈出小学的大门,耳边传来一阵热情的呼唤。只见秦淮如牵着棒梗,向冉老师打招呼。
“您是……”
面对棒梗身边的秦淮如,冉秋叶略显疑惑:“棒梗的母亲?”
“对,正是在下,我们之前曾有一面之缘,您可能还记得我21。”
秦淮如赶忙解释道:“今天我拦下冉老师,是因为有关何雨柱的一件事。”
“何雨柱?他有什么事情吗?”
听闻秦淮如提及何雨柱,冉秋叶不禁面露惊讶之色。
“何雨柱拜托我给他介绍对象,我便推荐了我表妹秦京如给他。但他嫌弃我表妹是农村户口,转而找到了身为教师的三大爷阎埠贵,给他送上许多土特产,请阎老师替他引荐给您。我这次过来,是想告诉冉老师,何雨柱其实跟我妹妹有关系。”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请您保密,我们院子中的人是不兴在背后议论他人是非的。”
秦淮如看着冉秋叶,却并未发现冉秋叶脸上有任何愤慨的表情。
此刻,冉秋叶脑中回想起昨日与何雨柱畅谈的种种。
关于秦淮如一家的故事。
由于她与何雨柱连续两天亲密相伴,无话不谈,他们分享了许多童年趣事、成长经历。其中,何雨柱也详细描述了秦淮如一家的情况,那些讲述令她感同身受,共同愤慨。
如今看来,秦淮如果然是个不可靠的人,竟然跑来散布何雨柱的谣言。
这种行为,实在堪称卑鄙!
冉秋叶深知何雨柱的为人,他并非那种人,且对她真心实意的好。
最关键的是,何雨柱并不是经由阎埠贵介绍给她。
而是她在某个紧急场合偶遇何雨柱,两人相谈甚欢,仅一下午的时间,何雨柱的学识和见识就深深地吸引了她。
即使次日阎老师见到她与何雨柱已相识,也只是表现出惊讶并欣慰地点点头。
冉秋叶并不相信秦淮如所说的话。
何雨柱怎会求助于秦淮如介绍对象?
即便退一步讲,真有此事,她冉秋叶也会坚定地选择何雨柱。
经过这段时间与何雨柱的相处,她感到无比幸福,何雨柱对她呵护备至,且双方都已经见过家长,她家境优越,与何雨柱可谓门当户对,嫁给何雨柱,必能让彼此皆大欢喜。
“哼。”
冉秋叶看着秦淮如,冷冷地说:“我不希望你这样说柱子,柱子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你只是来告诉我这件事,你可以走了。”
“这……”
面对冉秋叶的反驳,秦淮如脸色陡然一变。
怎么会这样?冉秋叶为何如此信任何雨柱?
何雨柱与冉秋叶认识才短短几天?
满打满算也就两三天时间,按理说冉秋叶不应如此坚信何雨柱的为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了解何雨柱的品性?
不可能!
“秦淮如,你怎么能这么爱搬弄是非呢。”
不待秦淮如辩解,一阵不满的声音响起,正是三大爷阎埠贵发话。他手捧书籍,从后方走来,对秦淮如言道:“虽然柱子送给我些土特产,但那是因为我主动提出要帮他引荐冉老师。考虑到柱子条件一直很好,却至今未婚,我恰好想到冉老师,打算撮合撮合。”
“这事光明正大,就算冉老师现在知道了,也不会责怪我,更何况柱子和冉老师认识之初,并非通过我的介绍。”
“我和柱子关系尚可,互相赠送点土特产又有什么不对?我昨天还用鱼跟柱子换过米呢。”
“现如今人家冉老师都要和何雨柱去领证了,你现在却跑来挑拨离间,是不是巴不得柱子和冉老师闹矛盾?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柱子过去没少接济你们家吧,现在看来,真是好心得不到好报。”
“再者,你那农村的表妹,各方面条件怎能与冉老师相比?冉老师若是喜欢柱子,那是她自己的事,哪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指点点?”
“还背地说柱子的坏话,你,你真是……”
阎埠贵连珠炮似的话语,让秦淮如无言以对。
一旁,冉老师同样对阎埠贵的话表示赞同。抛开其他不说,秦淮如特意来找她,诋毁何雨柱,此举本身就存在问题,不够磊落。
何况何雨柱如此优秀的一个人,秦淮如的表妹无论怎样竞争也无法胜过冉秋叶,她对自己有着十足的信心!
眼见冉秋叶并不相信秦淮如的话,秦淮如面色尴尬,只得转身离去。
她本想暗中破坏,却反而自食其果。
“哼,秦淮如,你这个人品质不佳。”
望着离去的秦淮如,阎埠贵冷哼一声:“我早看出她不是什么好人,真后悔当初接济她家。”
接着,阎埠贵将目光转向冉秋叶,赶紧补充道:“冉老师,你千万不要听信秦淮如的话,那柱子你也很了解,秦淮如分明居心不良。”
“是的,我知道。”
冉秋叶听罢阎埠贵的话,点头回应:“她还说自己不屑于嚼舌根,现在却跑来找我说话,这观念确实有问题。”
“没错。”
阎埠贵连连点头,又问:“都放学了,冉老师还不下班吗?”
“柱子来接我,我们要去领证。”
冉秋叶含羞答道:“昨晚柱子已经见过我的父母,约定今天一起去民政局。”
“这真是太好了。”
阎埠贵听罢,满心欢喜:“确实应当如此,柱子和冉老师都那么出色,你们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做电灯泡了,先告辞了。”
言毕,阎埠贵笑容满面地离开了。
冉秋叶羞红的脸色渐渐褪去,不久之后,一阵轰鸣声响起。
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学校门口,冉秋叶的眼前。
何雨柱打开车门下车,一把搂住冉秋叶,笑容满面道:“久等了,我的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