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阎埠贵聊完之后,便带着冉秋叶离开了。轧钢厂门口,于海棠依然守在那里,期盼的眼神不断向远方眺望。突然,她的目光一亮,看到了等待已久的人。
正准备飞奔过去,她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眼神有些迷茫。原来,何雨柱的自行车后座,冉秋叶正幸福地搂着他的腰。今天,何雨柱是带着妻子一起来的。
看到这一幕,于海棠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转身离去。她只是个局外人,虽然早就知道何雨柱结婚了,也知道新娘是冉秋叶,但每次看到何雨柱和满脸幸福的冉秋叶在一起,她的心都会痛。
不多久,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停在了轧钢厂门口。他下车,把自行车交给冉秋叶,认真叮嘱:“秋叶,回去路上小心点。”
“嗯,我知道。”冉秋叶接过自行车,笑得灿烂:“我又不是小女孩,会照顾自己的,还没认识你之前我就会骑车了。”
“是啊,那次你还撞上了,骑车技术确实不错。”何雨柱回忆起初识冉秋叶的情景。
冉秋叶闻言,脸庞微红,娇嗔道:“那次只是意外,而且你应该感谢那次的相遇。”
“当然。”何雨柱笑着凑近,亲了她一口,抱住她柔软的腰,轻声说:“所以后来我不是报复回来了吗,从骑车变成骑你了。”
“你坏!”冉秋叶害羞起来,连忙用小拳头捶了何雨柱一下,扭了扭他的腰。
何雨柱却没感到疼痛,因为冉秋叶力气太小,或者他太强壮了。
“好了,我先进去了,路上小心。”何雨柱摸了摸冉秋叶的头,转身离开。冉秋叶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哼着歌骑车回去了。
“早啊,何师傅。”何雨柱走进食堂厨房,早已等候的食堂员工、大妈、助手纷纷笑着打招呼。他笑着点头回应,一天轻松地度过。
下午,烈日当空。何雨柱从轧钢厂出来,冉秋叶戴着帽子,推着自行车,在门口静静地等着。看到何雨柱,她像只小兔子一样跳起来挥手。
何雨柱走过去,接过自行车,载着冉秋叶去了她父母家。半小时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冉秋叶的父母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捧着水杯,晒着暖阳。
看到何雨柱和冉秋叶,他们惊喜地喊:“秋叶!”“爸,妈。”冉秋叶笑着拥抱站起来的父母。“你总算来看我们了。”她妈妈拍了拍她的背,笑道:“刚才还在跟你爸说秋叶什么时候回来,结果说曹操曹操到,来来来。”
于是,热情地把他们拉进屋里聊天。“你们今晚就睡这儿吧。”冉秋叶的父亲笑着说:“秋叶的房间都在,被褥都是新的,特意为你们准备的。”
“好的。”何雨柱点头应允。晚上,他做饭,冉秋叶在一旁帮忙。饭桌上,何雨柱陪着冉秋叶的父亲喝酒,把他灌醉,冉秋叶扶着他回屋。美好的夜晚就此开始。
第二天,旭日东升,何雨柱和冉秋叶精神饱满地醒来。简单吃过早饭后,何雨柱离开了。冉秋叶则留在家陪伴父母,下午再接何雨柱去他家。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香港,娄晓娥看着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里与何雨柱描述的一样繁华。清晨的路边早餐摊顾客络绎不绝,小男孩负责收钱,旁边的女孩边吃东西边等人。一位顶着乱糟糟头发的年轻人等待早餐,中年男子在为自己加调料。
“太繁华了。”娄晓娥的母亲惊叹道:“比国内繁华多了。”“是啊,按柱子说的,我们肯定能在这里有一片天地。”娄晓娥轻声说:“这几天先四处逛逛,柱子说皇后大道是香港最重要的金融区和商业区,我们要去那儿。”
她们一路走来,看见许多六七层的小洋楼。娄晓娥还注意到香港人爱打麻将,很多妇女边打麻将边聊天。有的盘腿坐着,轻松自在。一个穿灰衣服的女人举着水果,另一只手摸牌,同时不忘捂住自己的牌。这些在国内是不可能见到的。
繁忙的城市街道上,一对老年夫妇合力拉着重物,旁边的眼镜奶奶看着他们,一个年轻人等待他们路过。穿灰褂子的老人专心购物。满大街都是轿车和公交车,人潮涌动的步行街...
这些都让娄晓娥感到以前的日子就像农村,差距太大了。这一切让她眼界大开,也让她更坚定地相信何雨柱的想法,只要照他说的去做,她一定能站得更高。
......
娄晓娥四处观察时,大京的何雨柱下了班,和冉秋叶一起去看晚霞,然后回家做饭,教小当和小槐花。日子一天比一天悠闲。
时间飞逝,临近小年。轧钢厂发了新一个月的工资,大家都提前十天拿到了。秦淮如紧握着手中的钱,终于不用为钱烦恼了。一个月前棒梗被带走,她逐渐接受了现实,一边打工赚钱,一边等他出来。
家里烧毁一半的房子还没重建,但只要里面的屋子没烧,两个人住着正好,很宽敞。
“我说秦淮如,听说你儿子放火被抓了?”有人领完工资后看着秦淮如笑道:“这下你轻松了,家里就一个婆婆要养,应该不会到处要粮食了吧。”
“我儿子没放火!”秦淮如面色苍白,但还是反驳了。说完,她离开了。“切。”那人撇嘴:“厂里谁不知道秦淮如的儿子因放火被抓进劳改所。”
“是啊。”旁边的人附和。秦淮如匆匆回家,看见贾张氏痛苦地躺在床上。“怎么了,怎么了?”她脸色大变,上前摇晃贾张氏。
“药,药。”贾张氏艰难开口,秦淮如赶紧拿出止疼药给她吃下,贾张氏舒服多了。
过了一会儿,贾张氏坐起来,问秦淮如:“京如那边怎么说?”
“京如不理我了。”秦淮如摇头:“早上我去找她,她说你说了,我们家的事跟她无关。”
“这白眼狼!”贾张氏生气地说:“忘了是谁帮她嫁给许大茂的吗,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再去,趁许大茂没回来,我们能不能过下去,就看她的了。”贾张氏忘记了当初呵斥秦京如的情景。
“嗯。”秦淮如点点头,去找许大茂家,找秦京如。四合院门口,何雨柱和冉秋叶回来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冉秋叶今天检查身体,有了喜讯,真是个好消息。
“柱子,你说你喜欢女儿,不是男孩。”冉秋叶依偎着何雨柱,撒娇道:“如果我生的孩子不是男孩,你别骂我哦。”
“傻瓜,我怎么会骂你呢。”何雨柱捏了捏冉秋叶的鼻子,笑道:“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很多遍了,我喜欢女孩,现在还没生,你瞎操什么心。”
“明天接你爸妈过来,反正他们不当老师了,正好来照顾你,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嗯呐。”冉秋叶露出幸福的笑容。
两人正往屋里走,四合院门口出现了许大茂和刘海中。何雨柱惊讶,他们这么快就出来了,才关了半个多月。他还以为能关好几个月呢。
“何雨柱。”许大茂走进来,看到何雨柱,脸色变得很难看。因为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