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接着说:“对了,咱妈还讲过,自己的钱自己花,自个儿种下的苦果,就得自己吞。想过好日子,就得豁出命去干,总不能在家躺着等天上掉馅饼吧。这些话,还是当初我们刚成年,你赶我们出门独立时亲口说的呢!”
“少啰嗦!”阎解娣冷声打断,“快动手拆,争取下午就搭好新的。”
“拆!拆!拆!”听闻此言,大家纷纷响应,开始行动起来。
三大爷阎埠贵的大儿子眼见三人忙活起来,大声质问:“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你们还认不认我这个大哥?”
阎解放冷笑回应:“当然认,但得等我们的新棚子搭起来再说。动手拆!”
随着一声令下,众人手持锤子,热火朝天地拆起了地震棚。这景象吓得周围的人脸色大变,想要阻止却又不敢,毕竟那些明晃晃的锤子万一砸到脑袋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能拆啊!”
“拆了我们住哪儿?”
“三大爷,您说句话啊!”
众人一边试图阻拦,一边焦急喊叫。这地震棚一旦拆除,他们住哪儿去?
“这是我们的木头,你们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再敢挡道,老子揍你!”
“滚远点儿!”
一时间,现场争吵四起。三大爷阎埠贵看着这一幕,脸色难看得发青,却无言以对。
没过多久,一根根木头被拆下,被阎解放三兄妹搬走。面对这一情景,三大爷阎埠贵无奈长叹:“看来这地方是住不下去了,我们先去前院吧,一大爷那儿的地震棚已经搭好,暂且过去。”
“好的。”众人应声附和,在三大爷阎埠贵的带领下,纷纷前往前院。
此刻,前院已是一片热闹景象,刚从外头回来的一大爷易忠海正为大家煮大锅饭,大家吃得津津有味。忽见三大爷阎埠贵等人带着电视机出现,易忠海惊讶不已:“哎,你们这是怎么了?不是已经把地震棚搭好了吗?发生什么事了?”
三大爷阎埠贵面色凄然,泪水默默滑落:“说来惭愧,我那二小子阎解放带着老婆、弟弟、妹妹、妹夫一帮人,一句话没说就跑到前院,把咱们辛辛苦苦搭好的地震棚木料全给拆走了。”
“什么?!”在场所有人闻言皆是一惊。
“他们说是他们的木头,想拆就拆,想拿就拿,谁也拦不住!”有人愤愤道。
众人纷纷指责阎解放一行人的行为,却忽略了三大爷阎埠贵平日里的为人——他是个精打细算到连地上土都能算出二两油来的人,连亲生儿子、儿媳都不放过,收房租、要饭钱,如今被如此对待,似乎也并非意料之外。
“真是岂有此理!”有人阴阳怪气地说,“三大爷,您看看您教出的好徒弟!您这人民教师当得真够伟大的,过年给人写对联,给包瓜子还不满足,还伸手要钱。”
对此,三大爷阎埠贵只是默默叹息。
一大爷易忠海出言制止:“别再寒碜人了。刚才我在街道居委会开会,接到上级指示,要求确保每个人都有安身之处,一个都不能落下。我建议,咱们后院挤一挤,让前院的一部分人暂时搬过来。”
有人担忧道:“一大爷,您看现在后院都挤满二十多口人了,再加人连睡觉的地方都没了。中院刘海中和许大茂家人口不多,却搭了个大棚子,应该让他们接纳一部分人过去。”
“没错,我刚路过中院,看见许大茂家那个棚子确实挺宽敞,能容下不少人。刘海中家也是。”
一大爷易忠海思索片刻,目光转向秦淮如:“淮如,你是跟许大茂关系最好的,这件事你去跟他沟通一下,你看行吗?”
“行,没问题。”秦淮如立刻答应,“那我就去找他说。”
见秦淮如同意,易忠海点点头,向众人宣布:“就这样决定,三大爷、阎解成,你们去许大茂的地震棚暂住;李显影你们几家就跟六根他们挤在后院;其余人跟我去前院。”
话音未落,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传来,大地再次剧烈震动,地震又一次降临。
“啊!”惊叫声四起。
何雨柱搭建的地震棚内,冉秋叶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臂,心有余悸:“还好我们没回我家那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何雨柱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只能等震情稳定后再过去了,放心,你父母会平安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