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真的不一样,她能做到这种地步,让人佩服。过了好一会儿,于海棠感激地说:“秋叶,谢谢你。我喜欢柱子,但我要先解决家里的问题。
毕竟这事不太光彩,就算我愿意,将来有了孩子怎么办?我得先把家里的事搞定,之后再来和你做好姐妹。”
“没事,你知道香港那边允许一夫多妻的。”冉秋叶笑着说,“不过对你来说,这样确实不公平。在家里,我会对你好的。我们都爱柱子,我们应该团结起来,让他觉得有了我们他就吃不消了。”
说到这里,冉秋叶脸上微红,接着说:“而且我一个人也对付不了柱子。”
于海棠听出冉秋叶的意思,脸也红了。她毕竟还是个害羞的大姑娘。
“呵呵,以后就叫我姐吧。”冉秋叶拉着于海棠的手,认真地说,“等你家的事解决了,可以直接搬过来住,我这里正好有个空房间,能帮你遮掩一下。”
“嗯嗯。”
于海棠听了,脸更红了,轻轻点头。然后她们回去,坐在椅子上聊起了其他事情,主要是冉秋叶询问于海棠家里的状况。
......
此时,隔壁。
三大爷阎埠贵坐在桌边,看着一大爷易忠海叹了口气:“我错了,可我还是不明白,你说我错在哪里。”
“唉。”
听到阎埠贵的话,易忠海放下扇子,叹气道:“我不是说你怎么教育子女,我是说,你那个儿子,再大胆也不敢拆地震棚。”
“没错!
阎埠贵点头:“当年三大爷一出来,一句话,谁敢反抗?”
“得了您,别说了。”旁边有人哼了一声,“还不是您自己造成的。”
“就是,是谁和一大爷离心离德的?”
“又是谁和二大爷勾心斗角的?不就是你嘛。”
“对啊,你们三个以前确实厉害,大家听你们的,不就是因为你们公正无私,代表了正义?谁能在正义面前不低头呢。”
......
众人七嘴八舌,让阎埠贵无地自容。
一旁,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插话说:“除非像许大茂那样的,你说许大茂不是人,对不对?那样的货色以前就是汉奸、走狗,放到明朝就是太监!”
阎解成越说越气,因为他今天差点被许大茂的指挥棒打到,加上许大茂嘲讽他老子,他很生许大茂的气。
两位大爷没反驳,静静地听着。
阎解成说完,易忠海才开口:“一个家庭要互相关爱、支持,这个院子要懂得尊老爱幼。无论如何,老人始终是老人,需要帮助。现在再大的地震我们也能挺过去,不能窝里斗。”
“什么样的敌人我们都不怕。”
就这样,一夜在几人的对话中度过。
......
第二天,旭日东升,红红的太阳像红色的皮球,又像西红柿。四合院里充满了活力。
前院,一大早就见阎埠贵在忙碌。
坐在外面的刘海中看着阎埠贵说:“依我看,你还是不如我。我儿子要是像你家那样,他们敢,看我不揍死他们。”
“老刘。”
阎埠贵沉声道:“我跟你说,你真不如我。过年过节,我的儿女都会来看我,你儿子呢,见过吗?”
刘海中立刻哼了一声:“我不稀罕,你知道,我就当他不存在。”
“你就别说了。”阎埠贵摇头,“等你老了,走不动了,就知道稀罕不稀罕了。”
“你想多了,我告诉你,不会有那一天。”
“唉,老刘,你说我这乱七八糟的,我想什么呢?”
“不就是钱的事吗。”
刘海中说:“我还不了解你?”
“现在如果有块好地,我们就能盖好房子。”
“你什么意思?”
阎埠贵的话让刘海中眯起了眼睛:“我没听懂,你详细说说。”
“这,这你怎么还不懂?”
见刘海中不解,阎埠贵笑着说:“你想啊,谁要是能盖个永久的地震棚,就能占据好位置,先下手为强。”
“这……”
阎埠贵的话让刘海中一愣,他环顾四周,眼睛一亮:“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你啊,要是在后院住,我就不告诉你了。”
阎埠贵悄悄地说:“我们一起盖,老易也没话可说。他现在要照顾一大家子,不像我们,不用顾虑那么多。”
“是啊。”
刘海中眼睛发亮:“这就是少数服从多数,我们俩同意了,他能不同意吗?先盖地震棚,就能抢占好地方。”
“那还等什么,快行动啊!”
“不就是要找人吗?走,去找人。”
说着,阎埠贵和刘海中先后离开,去找人了。
他们盘算着找人的时候,棒梗也从许大茂家回来,来到秦淮如面前,向正在洗碗的秦淮如道歉:“妈,你别生气了。我不是为了学放电影的技术,我是真心恨阎家人,他们把我送进去的时候,你跪着哭,哀求的那一幕都忘了吗?”
秦淮如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