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也的队伍和陆止容的队伍分道扬镳,他们是竞争关系,不可能一起走。
不过陆止容离开之前找到褚行渊聊了两句,陈也发现褚行渊的眼中隐隐有了怒火,他觉得奇怪,一向心如止水的褚行渊会因为什么而愤怒?
褚行渊带着小分队在五天之内插了九个旗,速度是所有队伍里面最快的,只差一道旗他们就可以胜利了,不出意外的话会是第一名。
累了好几天,他们暂时安营扎寨,准备等第二天再寻找第十个插旗点。
夜晚,山蚊子飞进了帐篷,陈也抬手在脸上扇了一下,蚊子飞走了,他的脸被扇红了。
陈也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睁开眼发现褚行渊不在他身边。
他心里有些疑惑,褚行渊去哪里了?
陈也穿了件外套起身出了帐篷,四周静悄悄的,也没有人,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顺着月光,陈也开始四处找褚行渊的踪影。
一阵细碎朦胧的声音吸引着陈也,陈也往森林深处走了两步,他看到了褚行渊和沈白清。
陈也想要看看他们大半夜的做什么,于是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
沈白清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他精致漂亮的脸上都是泪痕,楚楚可怜地看着褚行渊。
他这副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动容,想要将他抱进怀中细细呵护。
只可惜褚行渊并不吃他这一套,眼神冷漠得可怕。
“殿下你真的冤枉我了,野兽不是我引过来的,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时璟。”沈白清咬唇,“殿下到底为什么捕风捉影地怀疑我?就因为我爱慕你吗?”
“时璟有什么好?除了一张脸以外一无是处,”沈白清诱惑道:“没有时上将这个父亲他什么都不是,一个没落贵族没有能力给殿下带来任何的助益,陛下暂时不让你解除婚约也只是害怕被人背后嚼舌根,时间一久,民众淡忘了时上将,谁还记得时璟,到时候你就可以解除婚约了。我不一样,我父亲是内阁大臣,母亲有军功,我可以帮殿下登上那个位置。”
他自以为掏心掏肺的一番话没有换来褚行渊的一个眼神,褚行渊漠然的态度伤害了他,他声嘶力竭道:“我知道你已经有婚约了,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喜欢你。我和你最先认识,如果不是时璟的父亲死了,你早就应该把婚约解除了。而解除婚约之后,陛下最有可能让我成为你的未婚夫!”
褚行渊没有片刻的动容,“你对我有情义我不管,但是你不应该伤害他。”
沈白清戚然一笑,问道:“所以殿下真的喜欢上他了?不是因为他的父亲是你的恩师?”
褚行渊没有回应,算是默认了。
“没关系。”沈白清脸上露出一个笑,“皇室以前不是没有过一个皇子娶两个人的先例,我可以为了殿下做小。”
只要能接近褚行渊,成为他的人,沈白清什么都愿意做。
他缓缓靠近褚行渊,一边靠近一边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沈白清眼中都是魅惑,说出的话也能够让人骨头都酥了,“殿下,你就在这里要了我吧。求你了,殿下,谁也不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