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鱼管家带着鱿鱼少爷的手走了,这一系列事也就画上了句号,李秦武也将要离去。
走之前他找到枭龙,和他进行了一次深入交谈。
“枭龙,这次你们找到的物资足够撑到明年,收缴的武器装备数量也很多,训练方面千万不要落下,不要舍不得使用子弹,平时省着子弹战时士兵们打不准也没用。
山寨一定要持续发展持续建设,外面的围墙建好后就把山体内部掏空,扩大内部空间,看看能不能在山体里挖洞架炮架枪,增加防御力。
咱们的小工厂要继续发展,让老火头多造一些车床多造一些武器,这些武器你们可以不用,但能卖给其他抗日武装,抗日的队伍多了鬼子就四面皆敌,你们的压力就小了。
那20多条鱿鱼不要让他们好过,让他们和战俘一起干苦活,不死就行,三个月后如果那条老鱿鱼没回来复命,你就把鱿鱼少爷和他儿子的手各砍一只,找条鱿鱼带回去。”
这时枭龙插嘴问:“大哥,如果老鱿鱼把东西带来了呢?”
“那就先把他儿子放了,鱿鱼少爷先扣住,发电报联系我,让我来看情况处理。
除了山寨这个根据地外,你们还要在大山里开发其他根据地,狡兔三窟的道理不用我告诉你。
以后把所有机械设备都运到大山里藏着,把现在居住的营寨要塞化,那是大山的门户,鬼子想要进山就要先攻破要塞,把山寨建成一个永固堡垒,让鬼子咬碎牙都进不来。
以后根据地发展起来机械设备都散开,别一次性被鬼子全破坏了,还有那些化工提纯机器一定要小心,离水源和人住的地方远点,那玩意儿有毒,会污染环境,方圆10里内最好都不要住人。”
枭龙听着李秦武对他们以后的安排心中大为感动,大哥心里是有他们的呀,战斗力也极其彪悍,唯一不好的就是不愿意和他们待在一起发展。
可他知道,大哥是有本事的人,让大哥和他们待在一起只会拖累大哥,他只能暗自下定决心,回去就把手下练成一支强军,再也不会成为大哥的负担。
暗自下定决心,枭龙也不做小女儿态,对李秦武说:“大哥你要走咱也不多说,山寨里始终有一张属于你的床,我枭龙就是死也会守住这张床。
大哥,兄弟们现在虽然战斗力差,可眼瞅着人数就要过千了,始终没个能打出去的名号不好,大哥给咱的军队留个番号吧!”
李秦武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一支军队要是连能拿出去说的番号都没有,那就别提成什么强军了,番号可是士兵们的寄托,李秦武决定给这支军队起一个震惊四座的番号!
他思索了一会儿说:“那以后你们就叫超级无敌彩虹暴龙军吧!”
枭龙刚刚还满脸都是离别的悲伤,一听这名字他眼前一黑,差点吐血。
“好的老大,以后我们就叫断首军,山寨就叫断首要塞!”
……
鬼子新兵营。
自从李秦武把这里的鬼子新兵给屠了后,鬼子就未曾再次启用,现在新兵营的积雪都快超过胯部了。
李秦武的飞机在天上熄火,飞机开始盘旋减速,转了几圈,把冲力卸的差不多,他将零号的机械臂拔出插在背后的收发机上,手抚上飞机将它收入仓库,李秦武直接落了下去。
他在空中用神国领域展开一个不大的降落伞,以不会伤到他但很快的速度砸进雪地里。
站稳脚跟,李秦武快速往山上跑,找到他之前用炸药炸塌的洞穴。
他先把零号的车体拿出来,把零号机械臂插回车上的插座,先让零号把洞挖开,他跑到山洞的四周,在8个方向堆起8个京观。
这次献祭是888个祭品x8组,这么大的献祭数量,他很好奇这次他能得到些什么?
把仓库里的祭品全部放出,他又回到新兵营挖开地下冰库,将里面的祭品取出来。
地窖里的祭品放的时间有些长,有很多都坏透了,但好在现在天寒地冻的,那些差点液化的祭品都冻起来了,他没闻到太离谱的臭味。
将它们收进仓库,跑回山上垒成京观,这时零号已经把山洞挖开,李秦武把洞里的祭品也拿出来摆好。
8个京观摆在8个方向,中心阵眼就是山洞。
李秦武走进山洞盘膝坐下,零号堵在洞口为他护法。
他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他将神国领域分出8条线连接向8个方位的京观,到了他这个层次,已经不用画阵了,直接用神国领域当做媒介就能献祭。
完成链接,他嘴里开始念诵献祭词。
最开始,他嘴里吐出人类的各种语言,然后是未知种族的话语,到后面发出类似野兽般的低吼。
现在李秦武已经不再是任由嘴里蹦出这些语言,而是有意识地控制,自从用过半神体验卡,他已经能理解这些语言的用意。
这些语言是银河里各智慧生物发出的战吼,每个字,每个段落都是各种族体现杀戮暴力的文字。
随着他的念诵,祭词完成了3\/4,最后的1\/4才是祭词的精华,接下来他的喉咙会被扭曲,让他能发出人类耳朵无法识别的扭曲音频,念完这段扭曲的未知音频后,本次献祭便能宣告成功。
然而,李秦武心里一突,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死死的闭上嘴咬紧牙关,让自己的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强行中断献祭,他剧烈喘息起来,这虽然不至于让他走火入魔,但精神力的大量消耗也让他一阵眩晕。
刚刚献祭即将完成的一刻,他预知到本次献祭一旦完成,他将陷入长久的沉睡,以承受本次恐虐给他本质上的改造。
恐虐将给他一个类似神国邻域的种子,一个让他更接近神的种子。
这个种子具体会给他带来什么改变暂不清楚,但一定能让他变的很牛逼,然而需要付出长久沉睡的代价却让他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