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这一次,张辰惊呆,“纳尼,瞬移?”
纪香云无奈,师父小憩是不容打扰的,只好悻悻然道:“回去吧!”
“等等”
张辰看着那群少年兵,如发现了宝藏。
“驸马,你在看什么?”纪香云道。
“你老公我看到了宝藏。”
“老公是什么?”
“老公就是你夫君的意思。”
“你……”
纪香云羞煞,气得扬起小拳拳道:“你不占我便宜会死啊!瞧我不打死你。”
跟这家伙待久了,都不由地学会了他的奇怪语言。
但扬起的小拳拳终究还是没有落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实际上从他醒来,到现在真正认识还不到一天,纪香云的底线就一次次被他践踏。
山崖上的亲密接触,一路上的口头上的占便宜,刚刚带他飞下来,不知被他吃了多少豆腐。
换成他人,早被她给一掌拍死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此人就是下不了手。
也许是看他太弱了吧,怕一不小心,把他给打死了,纪香云如此为自己辩解。
殊不知,自从她祖先面前祈祷,正巧天上又掉下一个的那刻起,她就已经认定了这名男子就是她的夫君,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是,张辰一再的轻浮举动,若是她有一丝的男女经历也不至于这么快卸防,恰恰是因为她的情窦从未打开过,心弦才那么容易被挑动。
再看过去,只见那个登徒子已经和那群少年兵混在了一起。
几个未经人事的漂亮少女,对着这个从天而降的驸马很是好奇,围着他问东问西,叽叽喳喳个不停。
她们在这里面对着的不过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子,何曾见过如张辰这般有男子魅力的大哥哥。
一个个闪着星辰的大眼睛,在张辰身上瞅个不停,不时,眸中含羞,俏脸微红。
就连那群小子也对这个大哥哥很好奇。
张辰就说了一些他家乡的奇闻异事,就令这些少年人一个个与他打成了一片。
“驸马,你在与他们聊什么?”纪香却走了过来。
张辰笑道:“没什么拉家常呢。”
“拉家常?”
又一个新词。
这家伙是造词大师吗?造出的词又新鲜,细想一下又好懂。
纪香云对他更加地好奇。
张辰也不解释了,“媳妇,来,为夫已经想到了破司马家六千兵马的办法,只要准备妥当,就算三千禁军无一受降,就凭这三百人,为夫也能让他们团灭。”
哪知纪香云听过后,没有一丝喜色,反而直翻白眼。
自他醒来,纪香云对他吹的牛逼已经免疫了。
“是吗?驸马有何奇谋?”纪香云顺着他的牛逼问道。
看着她一脸不信的样子,张辰也没了解释的欲望了。
摆了摆手,“算了,说了你也不信,我就呆在这了,对外就说我在闭关。”
闭关这个词好,古人真有智慧,一说闭关,闲人不可打扰。
纪香云眉头微微一皱,“你不跟我回去了?莫不是,被一群小丫头迷得挪不开步了?”
纪香云居然吃醋了,就连她自己也没发现。
反正看着他与那些二八少女混在一起,她心中就是不舒服。
“想什么呢?”
张辰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纪香云一时间,头脑空白,这坏人居然对她这个堂堂的公主如此当众亲昵而无礼的动作,急忙退了一步。
张辰手里落空,但手留余香,还放鼻间闻了闻,叹道:“真香。”
“你……”
纪香云再一次羞煞,好丢人啊!刚刚被托起下巴,她竟然有一丝失神和享受,更丢人。
她再也呆不住了,骂了一声,“坏人。”
调头就跑了,然后就见她跃上崖口就不见了。
“公主不好了。”
春兰大呼小叫地冲了进来。
纪香云回到府上,就觉得有点空落落的感觉。
“坏蛋,混蛋,看见美妮子就挪不开步了。”
春兰的叫喊没有惊动纪香云,反而看见她在发脾气。
“公主,您怎么了?”
纪香云这才回过神来,“你刚刚说什么,出什么事了?”
“司马镇北在府外叫阵,扬言要和驸马决斗。”
“决斗?”
纪香云心下一紧,早料到会有这一出,却没料到这么快。
大概是今日在衙门,张辰的举动刺激到了他。
可现在的张辰,哪里是他的对手?
或许那坏人说的今晚大婚洞房是对的,一开始还以为那坏人是馋她的身子,没想到,却另有深意,只有这样,才能拿到师父的那本秘籍。
他才能尽快有保命手段,本宫倒是误会他了。
“你去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春兰退出房间,守在门外。
纪香云手一挥,从房梁上跃下一道影子。
那娇俏的影子半跪在地,“参见主上。”
如果张辰看见,就会发出一声惊叹,他的公主媳妇远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娇弱和无助,而是除了三百少年兵之外,还秘密拉起了一支神秘力量,影卫。
影卫是专门用来刺杀和刺探情报的组织,只听命于纪香云本人。
而从房梁下跃下的妙龄女子,正是影卫首领的魅影。
“魅影,你去忘忧谷把驸马招回,就说本宫答应他的要求,今晚大婚洞房。”
魅影一愣,眼前就浮现小白脸的模样,眼中就流露出鄙视,“主上,太仓促了吧,您可是贵为千金之躯,岂可如此草率?”
“事急从权,去吧!”
“是”
魅影无奈正要离去。
纪香云的脑子飞速转了一下,“等等。”
纪香云左右徘徊了一会儿,搓着小手道:“这样还是来不及,就算得了秘籍,要练成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可司马镇北不会给咱们那么多时间。”
想必司马镇北欲除之而后快,压根不会等到她大婚之日。
驸马要保命,纪香云恐落司马镇北魔爪,此时的二人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且看驸马做些什么准备吧!或许他不是在吹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