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张辰在念大学时,还是个物化生,当时还算是好学生,学了不少化学知识,在当兵的那些年,他的部队偶然把一名化学家当间谍给抓了,张辰趁机跟他讨教过此物。
如今不过是把理论变成实际,想来也就是时间问题。
不过应该也不会是一帆风顺的,要知道硝化甘油这东西太过危险。
不过,他也不急于去打通绝壁进攻震国,目前最紧要的是拿下芙蓉镇和十万大山,垫定铜锣山的争雄之资。
“好吧,夫君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身为你的妻子,我只有支持你。”
老实说,张辰的很多话很多构想,她都不甚明白,她就是信任他,无条件地信任,这对于张辰来说就是最大的支持。
“谢谢你,媳妇。”
张辰抱着她,在她香唇上香了一个。
正上下其手时,公主就退了开,“你昨晚上还没够啊?”
“没有,没有,我想在你身上试试你师父给的神功。”
“不要了,我还没恢复呢?你去找魅影她们练去。”
看来公主媳妇还是伤到了,也是,初尝雨露,张辰又喝得有点多,这不没轻没重的,就伤到了呀。
提到那个仙子师父,张辰高兴了起来,他和她还有一个赌约。
如今司马家覆灭,那小娘皮是不是该履行了。
“媳妇,你先忙,我去忙了。”
“等等,本来昨天是准备开朝会的,但是你昨天一日未归,我只得拖到今日,关于司马家的财产和田产分配,那些老东西已经等不及了,不能再拖下了,走吧,去开朝会。”
这个朝会只能算是小朝会。
张辰眉头皱了皱,那些人啊,当时打仗不积极,分赃倒是挺积极的。
除了东安侯和大柱国真正出了力,其他的都是什么?搭顺风车捡便宜的。
“媳妇,你有个想法。”张辰道。
“你说”纪香云目光炯炯。
“我想改组衙门,我们这也需要一个王,这个王,媳妇由你来当。”
照理说,该缓称王,可是如今的混战的局面,到处都是王,山匪还有称王的,就连十万大山那么点人口,至少有十个王。
没有王,铜锣山就缺少凝聚力和向心力。
所以张辰才提出需要有个王。
纪香云一愣,“我来当?我不行,还是你来。”
“怎么可以是我? 你是公主,而且,这里的百姓服的是你,而不是我,而我不过是一个上门女婿。”
“可,百姓和那些大员怕的是你,而不是我,不是吗?”
纪香云拉着张辰的手,道:“我是公主没错,可也是个逃难公主,董贼还在四处搜寻我的下落。
你当了王,我就能退居幕后,我反而更加地安全。
最重要的一点,这里的百姓和那些官员怕的是你,我这个公主在这里早就没有威信了,如果没有你,不知道会有多少司马老贼出来。
而你一战成名,整个铜锣山无人敢反对,就连坤王和四海帮都要争抢着拉拢你。
你有坤王和四海帮作背书,你称王,理所应当。
更何况,公主又岂能称王呢?这不符合礼制,我若称王,置我皇兄于何地?
而你不一样,你虽是我的驸马,但驸马封王,在我朝是有先例的,你完全可以。”
公主媳妇说得在理啊!是我张辰有些思虑不周啊!
公主称王确实不符合这里的礼制,而且一旦称王,她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身份也就暴露了,董贼搞不好就举兵来伐,怎么办?
或许还用不着讨伐,董贼只需矫诏,一道圣旨下来,令公主回京受死?
届时,公主是奉旨还是不奉呢,不奉,明显是打皇兄的脸,奉,死路一条。
想到这,张辰脊背发凉,这样的风险不应该让她一个女人来承担。
见张辰还在犹豫,纪香云温和道:“你我夫妻一体,你当我当都一样,不过是你当更合适。我相信,你当了王,日后一样可以打回帝都解救皇兄,那夫君还顾忌什么呢?
要不这样,在外,你大,在家里,我大,如何?”
最后被纪香云的话给逗乐了。
他盯着纪香云胸前看了一眼,“当然是我媳妇最大。”
“讨厌”纪香云噌骂一句却是笑了,“这么说,你答应了?”
“嗯,为了我宝贝媳妇的安全,天大的风浪我来顶,再说,咱俩谁跟谁呢,我当王,他们听我的,而我听你的,你永远是我张辰的王。”
还真就应了那句话,男人征服天下,而女人征服男人得天下。
“谢谢你,我的王”
纪香云温柔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满眼的幸福。
“宛儿何在?”张辰喝了一声。
嗖,一道靓影出现在张辰面前,正是宛儿。
“驸王,请吩咐”
“你带一百刀斧手,衙门外听令。”
“诺”
两人再商定一些细节,便拖着手来到衙门。
这座简陋的衙门一直以来都是铜锣山的行政司法中心。
随着张辰的接手,这里也要改换门庭了。
两人走了进去,里面,官员们已经排成整齐的两列,已等候多时。
最里面的案桌,已经不知被谁换成一把王座。
大柱国领衔,众臣一齐呼喊,“请驸马登王座,做铜锣山的王。”
“咦……”
这倒是令张辰感到很意外,他们怎么就直接推举我为王了呢?而且,不是推举公主。
不过一想,就明白了。
公主称王确实不符合大瀚礼制,像大柱国这般老臣肯定是把礼制奉为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自然不可能推举公主。
不过就算不推举公主,也不该这么快就推举他张辰吧?我张辰到此,刚满一个月而已。你们之前为何不推举司马如山呢?
这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张辰疑惑地看向纪香云,纪香云也狐疑地摇头,她也没有想到,这些迂腐的大臣居然还有与她想到一起的时候。
张辰再看向大柱国,这里就是他名望最重,不是这老小子是谁?
大柱国笑呵呵出列,“我王是不是疑惑,我等为何推举你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