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忙拉住她的手,“不对,宛儿肯定出了什么事,对不对?”
看着张辰紧张的样子,青儿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想来,宛儿委身于如此有情有义之人,也值了。
“王,你放心,宛儿没有事,有小一等人保护,她能有何事?何况,青儿如今也是黑金巅峰,她的安全即将又多了一份保障,吾王,赶紧放我回去吧!”
青儿是有点急了,她都有点担心宛儿会不会在她离开之后真出了什么事了。
张辰听她这么一说,手一松,“那你赶快回去,孤命人给你多备几匹马,你换着骑。”
“不必了,骑马不如我轻功快。”
“这倒也是。”
嗖……
青儿跳窗而去。
我的娘哎,这丫头如此冒失,不知道这是高达数丈的城墙之上吗?
但一想到,此人已是黑金巅峰,就放心了。
不知不觉身边已经多了数名黑金巅峰了,大夏军战斗力与日俱增。
最郁闷的是,张辰这个王依然停在了黄金巅峰,一点突破的迹象都没有出现。
他这样的菜鸟,若卸去保护,会瞬间被人秒成渣。
……
“青儿,你回来了。”
宛儿看到青儿身上散发着不弱于自己的气息,心中大慰。
青儿也很高兴,此次不仅得到自己心慕已久的心上人,而且成就了她,乘境不出,几乎横着走的状态。
“宛儿,姐要谢谢你,这场造化是你给的,姐将铭感五内,末齿难过。”
宛儿则拉着她的手道:“你我姐妹,就不必说这些客套话了。”
再观青儿,随着修为大进,她整个人的气势也随之改变,那是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但是很显然,青儿对这支部队的掌控力和声望远不及上官宛儿,青儿还需要借助妹妹这张脸。
所以,青儿才保留着那张小六亲手制作的面具。
青儿戴上面具,与面前的宛儿一模一样,就连宛儿本人和小一见此,都不免惊叹,如此易容之术,实乃鬼斧神工。
假宛儿拉着假宛儿的手道,“妹妹,接下来,我就是上官宛儿,而真正的上官将军你就退居幕后吧!”
“嗯,正当如此。”
“最重要的是,养好胎,他可是王子王女,妹妹可不能怠慢。”
“姐姐放心吧!”
“嗯”
接下来,上官青儿代替宛儿为主将,就连李铭轩都没看出,这个宛儿已经不是那个宛儿了,只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宛儿已经再无干呕的事发生了,但也没有多想。
因为并不是所有女子一害喜,就有各种反应。
在上官青儿的带领下,骁骑营前进迅速连破数城,并且把消息封锁得一丝不漏。
而真正的上官宛儿伪装成一名小将坐着缴获的战车,领着一支千人小部队缓慢行进,由小一亲带一部分影卫贴身保护,而另一部分随军影卫由小二率领跟着上官青儿。
之所以,上官宛儿还要跟着,那是因为青儿在兵法和谋略上还远不及其妹,她还需要向你妹多多学习。
于是乎,在前面领兵打仗的是上官青儿,而实际的指挥者还是上官宛儿。
而中路张沙海率领的玄甲军也进展神速,也连克数城,很快就要到达哈什城的南面屏障——光明城。
反而是张辰亲率的左路军进展最慢,因为他们被八荒原的驼军给挡住了。
高原之下,两军对垒,秋风萧瑟,战旗猎猎。
高大的骆陀对马匹有天生的血脉克制,张辰的战马纷纷后退,好一番功夫,才把战马整治齐整。
对方阵前,两只更为高大的骆驼背上各骑着两名身材玲珑曼妙的高挑女子。
一个黑袍黑甲黑面纱,另一个白袍白甲白面纱。
不是别人,正是纳兰无情和纳兰容情。
而项楚也迎来了人生中除上官宛儿之外的真正对手——纳兰无情。
与此同时。
东线战场更加地紧张。
莫凡大军已不再是虚张声势,在张辰一再地增兵之下,从卧龙城送来的十万新军加之西北黄化龙和西中郑勇所部抽调而来的五万人马,再加上莫凡和关飞二军。
此次莫凡终于能率领一支二十万人的大军。
莫凡心中的自豪感不以言表。
而克莱不罕,不愧为当世名将及乌斯旦国第二大将,自打上次损失二万余人的部队之后,再也没有轻举妄动,而莫凡也不踏入沙漠一步。
随着后方的兵马汇聚,克莱不罕也已累积了二十八万兵马,与对面的莫凡二十万人马形成对峙之势。
一座山头上,两个人正遥望着一望无际的沙漠。
正是莫凡和关飞。
关飞道:“莫将军,克莱不罕那厮怂了,明明有二十八万大军,却不敢攻。”
莫凡摇了摇头,“此人不愧为当世名将,乌斯旦第二大将,上次吃了个小亏,他就意识到,他的部队不擅长山地战,而山地战乃我军的优势,所以他在等待。”
“等什么?”
“等待一个战机。”
“那我们就给他一个战机,让部队装出懈怠的样子,引其出击,再来个诱敌深入,一举灭之。”
莫凡高看了关飞一眼。
果然是张辰手下无弱兵,关飞这样的猛将也懂得用智了。
只不过还差那么一丝。
莫凡再度摇头,“不,他上过一次当,不会再上第一次,若不然,他就不是克莱不罕。据我所知,此人本就是一个谨慎之人,上次吃亏,只能是他百密一疏,这样的亏,他不会再吃了。”
“啊?那我等做什么,不能就这么空等吧!”
“等,为何不等,克莱不罕在等战机,而我们在等雷玉婷将军和王上那边的进展,若他们两边都完成了目标,那么咱们面前的二十八大军就成沙漠中的孤军,就会被三面包围,被切断水源和粮食来源,这二十八万人就会在沙漠之中困死,饿死。”
关飞震惊,原来莫凡和王上下的一盘大棋,只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得多学学。
同时也对莫凡更加的佩服,难怪王会为他牵马,此人之才,值得王那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