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剑派和神农帮最终结局如何,龙博压根不在乎,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在神州大地这片广阔的土地上,这两个门派都不过是如同蝼蚁一般的存在。
天龙寺势力强大吧?
可在那时候的龙博面前,天龙寺的一群人围攻他一个,都已经显得力不从心,简直就是一群弱不禁风的小鸡崽子。
如果不是龙博没打算杀人,只是好奇天龙寺那传说中的六脉神剑到底有多牛掰,早就可以一巴掌把他们都拍趴下了!
但是天龙寺能够轻易消灭无量剑派。
这样的无量剑派,算不算蝼蚁呢?就算他们的宗主左子穆突破成了宗师级高手,也只是稍微强壮一点的蝼蚁罢了。
就算是蝼蚁里面的战斗精英,归根结底,还不是蝼蚁?
这世界上,有谁会在乎一只蝼蚁的想法呢?
他关心的、开心的、惊讶的,
不过是那种自己身处凡尘俗世,心灵却超脱在外,不经意间改变了别人的命运、左右了别人的命运,而别人还浑然不知所带来的快感而已。
赵云见龙博如此惊讶,风情万种地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你干嘛那么惊讶”的疑问。
龙博摇摇头。
这让赵云一头雾水。
他开口道:“如果左子穆在两派大战之前突破到了宗师境界,即便是司空玄找了帮手,也绝对对付不了无量剑派。”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他不知道吗?
怎么可能!
难得自家娘们儿有机会展示一下,作为男人,他如果不捧个场怎么行呢!
果不其然,赵云得意地瞥了他一眼,显然很高兴龙博终于没猜到这其中的奥秘。
“要是仅仅这些人,当然奈何不了突破后的左子穆!”
“但是我可没说司空玄就只带了这么些人,那灵鹫宫是什么样的存在,作为它的下属,司空玄他们的举动,都很难逃过灵鹫宫的眼睛。”
“所以呢?”
“所以!”
“据我得到的消息,灵鹫宫九天九部之中,已经有派人按照天山童姥的命令南下去神农帮了!”
“灵鹫宫介入了这件事?”
“没错!”
“呵……”
听到这话,龙博轻轻一笑,眼神深远地说:“看样子,就算左子穆得到了天大的机缘,成功晋升宗师,也终究难逃一死啊!”
“没错!”赵云笑着斜瞥了一眼龙博,点点头:“无量剑派覆灭的命运,其实早已注定,只是他们自己还没意识到罢了。”
“他们可怜不可怜?”龙博摇摇头,脑海中浮现出原着中的情节,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知道无量剑派表面繁荣,实际上排斥异己,如果不是这样,无量剑也不会只剩东宗、西宗两支了。
更别提两宗之人不仅不去努力发扬光大门派,反而是勾心斗角,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以至于宗门被灭时,两位宗主的弟子竟然私自逃走!
这像什么话!
宗门面临危机,他们不去尽力挽救,反而选择逃跑,眼睁睁地看着宗门覆灭。
然而念头一转,龙博决定不再多提无量剑派的事情了,反正到时候就能见识到葛光佩、干光豪的丑陋面目了。
他摇摇头,接着说:“好了,不说这个了。关于刘喜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给我说说。”
“好!”
赵云明白龙博的意思,立刻回答道:“自从那天门主您消灭了数万大军后,刘喜便躲进了东厂,再也没有露面,似乎是被吓得不敢出来了。”
“不过据我所知,刘喜不出来,一方面是确实怕了你,另一方面,他是想练成吸功大法才会出来的。”
“这段时间里,刘喜的东厂爪牙倾巢而出,在金陵城四处搜寻,只为找到七个适合他修炼吸功大法的人——五个拥有至阳之体的男人和两个拥有至阴之体的女人。”
“五阳二阴?”此时,下方的铁心兰开口发问,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但她并不在乎,反而大大方方地继续问道:“五阳二阴是什么意思?”
“顾名思义,五阳二阴就是指五个拥有至阳体质的男人和两个拥有至阴体质的女人。”
“至阳?”“至阴?”
咀嚼着这两个词汇,铁心兰又说:“我听说……至阴体质是指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女子吧?”
“至于至阳体质,也是如此。只不过与至阴体质不同的是,至阳体质说的是阳年阳月阳时出生的人,这种体质与至阴体质相反,只有男人才会有。”
“没错!”赵云点头确认。
但铁心兰接着说:“可是……这两种体质都是万里挑一的,很难遇到,一个两个也就罢了,七个……刘喜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而且……生辰八字这种事情……如果没有必要,谁会随随便便告诉别人呢?这样一来,刘喜想要凑齐这七个人,难度就会更大了,除非他有别的替代方法,否则根本不可能修炼成吸功大法。”
“你很聪明!”赵云赞许地点点头,“尽管你说的有些地方不太准确,但与我们掌握的情报相比,已经非常全面了。”
“首先……”
赵云没让铁心兰继续讲,她说:“普通人自然不会轻易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别人,但富贵人家就未必了。那些大小姐、公子哥的德行,你应该很清楚。”
“其次……刘喜既然决心要用五阳二阴修炼吸功大法,想必他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对象。”
“不会吧?”大家都吃了一惊。
赵云并未理睬她们的惊讶,继续道:“据我们的消息,五阳二阴中的二阴人选,刘喜已经有了目标,那就是慕容世家慕容无敌的两位千金——慕容淑和慕容仙。”
“这怎么可能?”铁心兰否认道:“慕容仙就算了,但慕容淑可是皇上的妃子,刘喜只是皇上身边的一个奴才,怎敢打皇妃的主意?”
“有什么不敢?”赵云冷笑一声,“对于疯狂的人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敢做或者做不到的,唯一的理由,只是因为他们认为这么做没有用。”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