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的好甜啊!
危婳想到这里,又忍不住舔了舔唇,回味肥宅快乐水的味道。
明天也一定要喝到才行。
………
有了好吃的作为鼓励,危婳接下来干活就主动了很多很多。
真的是主动了很多。
早上夏蝉他们一起来,她就打来了水,让夏蝉洗脸。
她站在一旁嘿嘿笑着看着夏蝉,那一副有事尽情吩咐的模样,别提多么的狗腿了。
夏蝉眸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也不客气的就着危婳打来的水洗脸了。
谢临倒是没用。
他自己去溪边清洗的。
简单的洗漱过后,就是吃早饭的时间点了。
这也是危婳最期待的时间。
她站在边上,眼睛里亮晶晶地看着夏蝉。
“姐姐,好吃的。”
嘴里不忘记提醒。
生怕夏蝉忘记啊!
夏蝉睨了一眼危婳:“想吃什么?”
“昨晚的,好喝的甜甜水。”
危婳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地就开了口。
可见肥宅快乐水真的是深入人心。
夏蝉也不吝啬,给了她一瓶,顺带着还取了一包薯片递给危婳。
危婳一看,又是新的从来没有见过的吃的,她别提多么的开心了。
“姐姐这是什么呀?好吃吗?甜的吗?”
危婳嘴里叫着姐姐,别提多么的亲热了。
夏蝉道:“喝甜的了,还想吃甜的?你就不怕齁?”
“不怕呀!”
危婳很快的就回答了。
说完之后,她就眨了眨眼,好奇地问:“不过姐姐,什么是齁呀?”
夏蝉:……
当她没说。
“这是薯片。”
视线落到危婳手中的薯片袋子上:“香的,配你手里的肥宅快乐水,那是绝配。”
“啊?这样啊?那昨晚姐姐怎么不拿出来给我吃?”
危婳有点小意见。
夏蝉呵了一声,嘴角扯了扯:“给你吃零食是要看你的表现来的,我记得我说过这句话?”
危婳:??
说过吗?
忘记了。
总之有好吃的就行了。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肥宅快乐水,喝了一大口之后,又撕开了薯片的包装袋。
夏蝉没理会危婳那第一次吃到薯片的惊讶表情。
她语气平淡的出声:“吃喝完了之后,这个包装必须要收拾好了还给我,明白?”
虽然说这个大庆朝,并没有出现在她无意间去到的后世的历史书里。
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夏蝉还是不会在这个时代留下后世的东西的。
像是塑料袋这种,这个时代明显就没有的东西,你随地乱丢不合适。
收起来放到空间的垃圾桶里面,这样比较合适。
她以前没恢复记忆之前就是这么做的。
现在,以后,也一样会这么做。
“我知道了,姐姐是想下次再装好吃的给我对吧?”
危婳不知情,她还笑眯眯的以为夏蝉是单纯的收回去再利用呢!
夏蝉看了看她,觉得吃得脸颊鼓起来的危婳有些可爱。她就好像自己以前在实验室里面,做实验用来毒死的小白鼠。
她突然就笑了。
“是。”
心情很好的顺着危婳说了一句。
人已经翻身上了马车。
等她从马车里面出来之后,她已经换了一张脸。
正在咔咔狂吃薯片的危婳,看着完全陌生,但是又有点熟悉的脸,张大的嘴忘记合拢了。
“姐姐?”
夏蝉颔首。
她看向一旁走来的谢临,伸手对他道:“三哥,要进城了。”
长安现在恐怕已经是满大街的海捕文书,抓他们两个人的了。所以去到人多的地方,她习惯性的要伪装一下了。
谢临也是如此。
所以她说了一句要进城之后,谢临就明白了。
他上了马车,自己也进去马车里面收拾了一下,出来后,也变成了另一张脸。
他们两人做的伪装,跟原来的他们有点像,但是仔细一看,却又都不像。
隐隐约约的,有几分影子在。
危婳见两个人都变了一张脸,她别提多么的激动了。
咔咔的把嘴里的薯片吞了下去,最后袋子里面还剩下的一点细碎的薯片渣,也被她给仰头倒进了嘴里。
确保一点都没有残留下来的后,她抬起袖子抹了抹自己的嘴,扬起头看着夏蝉。
“姐姐,我也要伪装。”
“你伪装什么?”
夏蝉把危婳吃完的垃圾回收,丢到了步行街的垃圾桶里。
这个步行街真是天生就是为了夏蝉而准备的。
店里的东西能够无限重生,拿多少都无法拿空。但是步行街上的那些垃圾桶,却像是黑洞。
不管夏蝉丢什么垃圾进去,它们都能很快的吸收消除。
垃圾桶变得干干净净的,好像从来没有垃圾。
这真的是大大的方便了夏蝉。
她可不想有一条飞满了蚊子,垃圾臭不可闻的步行街。
收拾完了垃圾,就让危婳赶马车往长安走了。
危婳眨了眨眼:“姐姐,我真不用伪装吗?”
“没人认识你。”
“那万一长安城内的男子,都被我的美貌给迷住了怎么办?”危婳十分苦恼的询问。
夏蝉眉心有些疼。
抬手捏了捏眉心,看了一眼担忧不已的危婳,她知道危婳问的是真话。
她是真的这么想的。
而不是故意跟她开玩笑。
夏蝉道:“真有人看上你了,你手腕上的竹叶青是摆设?”
似乎听懂了夏蝉在嫌弃自己,一直蜷缩成一条手环的竹叶青抬起头,对夏蝉的方向嘶了嘶猩红的蛇信子。
小小竹叶青,个头不大,脾气不小。
夏蝉挑眉:“态度好一些,不然我不高兴了,让你主人把你给炖了吃蛇羹。”
竹叶青瞬间把脑袋耷了下去。
危婳也吓得捂住了它。
不让它再挑衅夏蝉。
“姐姐,蛇羹不好吃,不好吃。小乖没多少肉,不好吃的。”
夏蝉别过脸,不再理会她。
长安城,皇宫内。
元澈当上了皇帝,没有意料之中的喜悦。
倒也不是他不想高兴,而是完全高兴不起来。
大庆这个天下,如今已经被分成了六块。
五个藩王与他,一人占据一块地方。
他一个天子,堂堂的九五之尊,竟然被困在长安城内,能够去到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长安下辖的几个县镇……
这对元澈来说,就是一种侮辱!
什么时候当皇帝的,能当像他这般的屈辱?